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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嬴政+大汉天子]_云过是非【完结+番外】(127)

  刘彻感觉到嬴政的后xué突然痉挛起来,嬴政的脊背也绷紧起来,刘彻知道他已经纾解出来。

  那种包含着力度的后背,并不显得柔弱,在绷紧的时候线条十分好看,不自觉低下头去亲吻着嬴政的后背。

  刘彻并不停下来,仍旧一下一下抽送着,嬴政因为发泄过身子一下子脱力,就像一条小船一样,无助的被风làng折磨的摇晃着,嘴唇一张一合,却再无力呻吟出声。

  刘彻将他正过来,看着他因为快感而失神的目光,极其乖顺的躺在榻上任由自己进出,刘彻知道他是真的累了,虽然也想放过嬴政,但是心中反而因为嬴政的这番样子更加的燥热起来,克制不住的狠狠的顶入。

  嬴政有些出神,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还在快感的余韵之中,后面越来越胀,当一股热流打进来的时候,使劲哆嗦了一下。

  刘彻抱住嬴政,将自己那物全部埋入嬴政的体内,过了好一阵,才直起身来,让那物从后xué中抽了出来。

  异物从身体里拔出,嬴政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后xué因为肿胀无力收缩,被摩擦的充斥着血色的xué口,固摄不住留在体内的白浊,一股一股的冒出来,淌在榻上。

  刘彻眯了一下眼,看着嬴政疲惫的样子,不忍心再去弄他,伸出手来轻轻磨蹭着嬴政的xué口。

  麻痒的感觉让xuéròu立刻记起了方才的欢愉,打起抖来,那留在身体里的白浊更加固摄不住,刘彻甚至都听见了汩汩的粘腻声。

  刘彻屏住呼吸,手指在xué口按揉了一下,突然探进了里面轻搅,嬴政因为再次的快感,张开嘴唇,喉头滚动了几下,下面竟然有些抬头的征兆。

  刘彻低下头去吻他的嘴唇,手指仍然留恋在后xué里,借着润滑不断的抽送搅弄,狠狠的研磨着嬴政的敏感之处。

  嬴政失神的回应着刘彻的亲吻,双腿合拢,后面主动夹住刘彻正在抽送的手指,刘彻听见嬴政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很快在刘彻的抚弄下又发泄了一次。

  刘彻轻吻了嬴政的眉心一下,从榻上起来,穿好衣服,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给嬴政盖上被子,出了大帐让内侍送热水过来。

  内侍送热水来,见隆虑侯躺在皇上的榻上,盖着被子似乎是睡着了。内侍虽然奇怪,但是也不敢说话,低着头将水放在一边,老老实实的退了出去。

  刘彻打湿了布巾,这才撩开被子给嬴政擦拭身体,将嬴政身体里的白浊弄出来,等收拾妥当了,给嬴政又盖好被子,不去打扰他睡觉。

  嬴政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但是因为在帐子里,根本看不出来,刘彻躺在外手,还没有起身,但是已经醒了。

  刘彻见他一动晃,立刻侧过身去,道:“身体有不舒服么?”

  嬴政僵硬了一下,脑子里顿时回想起了昨夜的种种,呼吸有些艰难,身子自然不舒服,但是比起那日在平阳侯府,刘彻确实动作轻了很多,没有来硬的,后面虽然肿胀,幸好没有出血。

  嬴政想要说话,但是喉头有些gān涩,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摇了摇头。

  刘彻下了chuáng榻,给嬴政倒了杯水,嬴政喝了水才觉得好一些,只不过坐起身来这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动作,都让他觉得万分的艰难,一动就更加的疼,后面肿了,难免会疼。

  刘彻见他喝了水,这才又坐回chuáng榻上,笑道:“隆虑侯现在可以和朕说说淮南王的事qíng了,你还在睡的时候,淮南王的人已经又来请皇太后和朕进城去。”

  嬴政沉默了一会儿,张了张口,说话有些艰涩,道:“皇上现在可以将放在淮南国国相的兵权jiāo给我了么?”

  刘彻听他第一句却是这句,昨夜因为欢愉的好心qíng也被冲淡了不少,笑道:“丞相真是一幅公事公办的口气。”

  嬴政没什么表qíng,道:“卑臣有了兵权,可以调动这些兵士,防止淮南王暗自调兵,再加上卫青李广的护卫,一般的宵小刺客都不能近身,皇上还怕进淮南王宫么?”

  刘彻笑道:“若是这么简单,朕还不如把兵权jiāo给卫青,或者jiāo给李广。”

  嬴政冷笑了一声,道:“陛下不会这么做。”

  “为何?”

  “因为他们是将军,一辈子都在为兵权而生,为兵权而死,皇上信任他们的忠心,也需要防备他们的势力……但卑臣不是。”

  “好啊。”刘彻点头道:“说的真好,朕就是这么想的……陈蹻,朕越来越觉得你不可思议了,这个条件jiāo换的很好,你这种人若是不在朕的身边……朕会不放心的。”

  嬴政道:“卑臣该谢皇上厚爱么?”

  刘彻顿了顿,道:“你除了淮南国的兵权还需要什么,朕的目的不只是防备刘安,这一次巡幸,就要彻底端了刘安的老窝。”

  嬴政想了一会儿,道:“若是皇上想要端了淮南王,卑臣还需要一个人。”

  “就一个人?”刘彻笑道:“是谁?卫青还是李广?”

  他说着,突然像想到了什么,脸色立刻有些发沉,道:“莫不成是最近和丞相意气相投的霍去病?”

  按理说刘彻待霍去病那可是真的捧上了天,不过嬴政不明白,为何刘彻最近提起霍去病,总是一种“无理取闹”的口气。

  嬴政摇头道:“都不是。”

  “都不是?”

  嬴政道:“是廷尉署的一个人,张汤。”

  “张汤?”

  刘彻笑了一声,道:“他有多大的能耐,让隆虑侯觉得可以只需要一个张汤,就能连锅端了淮南王这个老jian巨猾的狐狸?”

  嬴政笑道:“一个人,或者爱美色,或者爱银钱,但是张汤这个人都不爱,他喜欢的是支配权力的感觉,难能可贵的是,张汤知道是谁能给他这份权力,无价的忠心太过于虚无缥缈,有价的忠心才能更加不遗余力,是不是陛下?”

  刘彻听了怔愣一下,随即笑起来,道:“正是,就把张汤派给你,朕写道文书,让他从京城现在就过来。”

  ——

  刘彻和嬴政起了身,穿戴整齐,刘彻对内侍道:“可以请皇太后上车了。”

  “诺。”

  内侍连忙去请皇太后上马车,一众人准备浩浩dàngdàng的进城,往淮南王皇宫而去。

  嬴政动一下都觉得针扎一般的疼,更别说骑马了,不只是后面难受,全身的骨头架子似乎都要散了。

  好不容易挨到进了城,淮南王太子亲自来迎接,刘迁一眼就看见骑在马上的嬴政,也不知怎么了,刘迁就觉得今日的嬴政格外的让人挪不开眼去,当即盯着嬴政看了好几眼。

  刘彻打起窗帘子,正好看见刘迁色眯眯的盯着嬴政瞧,心里登时打翻了醋坛子,冷笑了一声。

  内侍赶紧咳嗽了一声,朗声道:“淮南王太子觐见。”

  刘迁听见内侍的声音,才赶忙收回神来,上前叩见刘彻。

  一万护卫不可能都进宫去,刘迁见礼之后笑道:“皇上,卑臣已经安顿好了兵士们的休息之处,劳烦让将军带着兵士到营中整顿。”

  刘彻坐在马车上,只是撩起车帘子,故意笑了一句,道:“淮南王太子的意思是,淮南王宫这么小,连朕的这些兵士都住不下?”

  刘迁赶紧道:“不不,自然不是,卑臣没有怠慢皇上的意思……这个……”

  “住得下?”刘彻道:“住得下还在磨蹭什么?不是淮南王三请四请的请皇太后进城来住的么?”

  刘迁抹了抹额角的冷汗,当即也不敢多言,生怕惹怒了皇帝,自己的脑袋就搬家了,只能唯唯诺诺的应声。

  刘安听说刘迁把刘彻的一万护卫都带进宫来了,当即气的直打哆嗦,就算刘迁找了一众的死士,那也顶不了一万之多。

  刘陵冷笑道:“父王别生气了,指望着弟弟,您的大业不知什么时候能成呢。皇上素来喜欢美色,当今的卫皇后当年还不是平阳公主府里的一个讴者么,等着一会儿的接风宴,父王多给皇上准备几个美人儿来,什么都齐全了。”

  淮南王摆了摆手,道:“行了,你去准备准备。”

  刘陵应了一声,退出去准备酒宴的事qíng。

  刘彻一行人进了宫,淮南王带着王宫中的人迎接,自然要客套一番。

  嬴政跟在后面,身体难受的厉害,骑在马上难受,但是下了马仍旧不舒服,没见一点好转,连走路都很不利索。

  但是嬴政是丞相,也是举足轻重的地位,自然要和淮南王客套,只好将一切不舒服的神色都收敛起来,专心应对淮南王。

  淮南王请刘彻一行人入殿,宴席已经摆好了,刘陵翁主亲自安箸,放眼望去果然每个侍奉的侍女姿色都不一般。

  刘彻看着这仗势,就知道刘安捣的什么鬼,当下只是笑着夸赞了几句淮南王宫景致不凡。

  众人落了座,刘迁的眼睛一直盯在嬴政身上,还想着和嬴政坐一起,不过因为主客有别,所以只好恋恋不舍的坐在了其他位置。

  两个人一张桌案,嬴政旁边是李广,霍去病本来想和嬴政坐在一起,他是没看见刘彻的眼神,不过被卫青拽了一下,最后和卫青坐在了一起。

  刘安让歌女进来起舞助兴,数十名歌女鱼贯而入,姿色自然比席间侍奉的侍女还要qiáng上不少,领头的讴者年纪也就在二八左右。

  刘安笑道:“陛下车马劳顿,既然来了卑臣这里,一定要多多休息几天再走。”

  刘彻看着那领头的歌女,确实是上等的容貌,不论是姿色还是气质,对刘安笑道:“淮南真是人杰地灵啊,不管是美食还是美人。”

  刘安听刘彻说这句话,当下心中一喜,觉得刘彻果然是被美色给迷住了,赶紧笑道:“承蒙陛下不弃,承蒙陛下不弃,实在是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让陛下笑话了。”

  嬴政瞥了一眼刘彻,刘彻此时正面带微笑的专注看着歌舞,嬴政面色都没动一下,随即又收回了目光。

  席间刘迁忍不住频频往嬴政身上瞧,终于起了身,走到嬴政边上,托起酒杯,笑道:“丞相大人,我敬你一杯。”

  嬴政哪能看不懂他的眼神,只是眯了一下眼,却装作微笑的样子,道:“淮南王太子太客气了,该我敬你才是。”

  刘迁被这一笑又是勾走了魂儿,两眼都发直了,刘安看在眼里,就怕刘迁误了事儿,连忙道:“犬儿胡闹了,丞相不必理会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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