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金屋[嬴政+大汉天子]_云过是非【完结+番外】(93)

  刘彻躺在榻上,连衣服都懒得脱,挥手让人都下去,李妍等众人下去了,却没有走,而是小心的退掉自己的衣服,走上前去,侧卧在榻上,笑道:“皇上,奴婢服侍你。”

  刘彻没听见她说什么,只是微微睁了一下眼,然后又眯了一下眼,双手猛地抓住李妍的肩膀,将她压在chuáng上。

  李妍欣喜若狂,娇羞的笑道:“皇上……皇上您压疼奴婢了。”

  刘彻根本没听她说话,只是盯着她的脸,声音有些低哑,喃喃道:“阿娇……是阿娇……”

  李妍听了有些纳闷,也没思考阿娇是谁,顺口就道:“皇上,奴婢不是什么阿娇啊,奴婢是李妍。”

  李妍这句话顿时让刘彻醒了,刘彻觉得就像被人都头浇了一盆凉水,醒的非常彻底,根本没有什么阿娇。

  刘彻立时翻身起来,对着李妍喝道:“大胆,谁让你进朕的寝殿的!”

  李妍没想到皇上上一刻还那么温存,下一刻却对自己横眉冷喝,吓得也不管自己有没有穿衣服,赶紧爬下chuáng榻来,跪在地上直磕头。

  刘彻看着她顶着和阿娇几分相似的脸,却如此唯唯诺诺,心里顿时有些憋闷,一句话也没再说,只是披上衣服,转身出了寝殿。

  刘彻的酒醒了一半,走到外面去chuī了chuī凉风。

  大半夜的外面很暗,虽然有值夜的宫人,但是刘彻都没让他们跟着,只是自己往外走,似乎就像是散步,也没有什么目的地。

  因为宴席一直到半夜,宫门已经关了,而且不能让众位大臣和诸侯王半夜回家去,所以凡是来赴宴的人都有各自的住处。

  这个地方离皇上的寝殿不算近,但是刘彻一个人停停走走的,也没注意就走了这么远。

  嬴政因为想到王翦的事qíng,还没有睡意,他就怕是在宫里头,喝多了酒误事,所以就没喝几杯,再加上刘据一直粘着自己,也没有空隙去喝什么酒。

  嬴政一个人坐在回廊里,临着湖面,chuī了chuī凉风,思忖着霍去病听到自己试探的态度,若对方真的只是个十四岁的半大少年,本不该是这种态度的,嬴政觉得其中必有蹊跷,所以想着再找时间去试试看。

  刘彻没想到在这里能看到嬴政,嬴政临着湖面坐着,刘彻从侧面过来,正好看见嬴政的侧脸和身形,顿时有些挪不动步子。

  刘彻眯着眼打量他,不知为何,水风一chuī,反而酒气更加的上头,让他有些眩晕,心中突突猛跳,一阵冲动忽然袭上脑袋。

  嬴政听到“簌簌”的衣服摩擦声,也不知这大半夜的谁还在宫中行走,刚要起身去看个究竟,就突然被一股极大的力道一推。

  嬴政是站在湖旁边,身形不稳,被猛地推到柱子上,后背和后脑抵着柱子,一时间磕的天旋地转。

  只在嬴政发懵的那一刹那,就觉得嘴唇上有些湿气,紧接着被人狠狠的吻住了,一阵的湿濡,最先是温柔的研磨,随即像发了疯一样,碾压着嬴政的嘴唇,让他甚至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呻吟声。

  嬴政磕的眼前发黑,呼吸又不顺畅,只能张开嘴唇,对方趁他微微张嘴的空当,就将舌头探了进来。

  “嗯……!”

  嬴政全身一颤,明明被舔吻的是嘴唇和舌尖儿,一股苏麻却从下面蹿了上来,顺着尾椎骨一直往上,让他大脑发空。

  等眩晕过后,嬴政睁开眼来,却见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刘彻。

  刘彻放开他的嘴唇,嬴政的嘴唇被他厮磨的有些红肿,借着粼粼的水光,那两片红唇上带着薄薄的水色,随着嬴政急促的呼吸,微微的一张一合,似乎十分的旖旎。

  刘彻抵着嬴政肩膀的手并没有放开,立马一手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另一手去撕扯他的腰带,同时低下头去,舔吻着嬴政的脖颈……

  第53章吃醋

  嬴政直觉脖颈上一湿,紧跟着一个滑溜溜带着温度的东西就在自己的脖颈上来回的滑动着,时而又夹杂着刺痛。

  这种感觉让嬴政猛地全身一紧,混合着对方身上传来的淡淡酒气,不由自主的头皮发麻,身体仿佛是记起了那日在平阳公主府的“欢愉”,苏麻感一波一波的从尾椎骨袭上来。

  刘彻的手去撕扯他的腰带,嬴政立觉不好,现在的嬴政是男儿身,虽然没有刘彻生的高大,但是力气总还是有的,尤其刘彻是喝醉了酒,并没有什么章法,只是一味的去撕扯。

  嬴政抓住对方的手腕,想让刘彻起开,只是刘彻仿佛就像牟足了劲儿一般,根本不管嬴政的阻拦,口里还轻轻的唤着阿娇。

  嬴政听清他的呢喃,心里猛地一紧,手上一使劲儿,再加上刘彻酒醉上头,向后踉跄了一步,就听“噗通”一声,竟然掉进了池塘里。

  池塘的水并不深,最深的地方也就是一米,刘彻站在池塘里,池水还没有末过胸口,但是池水冰凉,刘彻打了一个机灵,立刻就醒了大半。

  刘彻有些怒火中烧,毕竟敢推皇上下水的,嬴政还是头一个,况且陈蹻一直以来都腆着脸向自己自荐枕席,上次在平阳公主府,借着自己酒醉更是脱光了来献媚,这时候反倒装起清高来了。

  最重要的是,刘彻丢了面子,他淌在水里,浑身湿漉漉的,水滴顺着冕旒的珠子滚下来,让他的头发都贴在了脸上,就更别提身上的龙袍了,已经完全湿了,要多láng狈有多láng狈。

  做皇帝的,哪个不注重脸面,刘彻丢了面子,这才是让他最生气的。

  刘彻抬头去看的时候,对方竟然没有想象中的落荒而逃,刘彻还以为陈蹻办了错事会逃跑,哪知道陈蹻反而站在原地,而且眼神很冷漠的瞪了自己一眼。

  刘彻心里一晃,难免有些晃神,这个眼神似乎太像了,让他禁不住再一次晃神,他还记得在平阳公主府的时候,自己的手扼住对方的脖颈,陈蹻似乎晕了过去,但是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那种眼神,竟让自己有了冲动。

  他本觉得陈蹻和自己的阿娇姐姐也只是面貌相似罢了,但是当那时候,刘彻鬼使神差的觉得,他们连眼神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刘彻泡在冷水里,看着嬴政的眼神,竟然有一丝的冲动,不禁喉头有些发紧,只不过嬴政并没有再理他,只是冷淡的看了刘彻一眼,随即转身走人了。

  刘彻虽然觉得陈蹻除了面目,眼神也有几分和陈阿娇相似了,但是这远远不能够挽回自己的面子。

  天气还在回暖阶段,大黑天儿的泡着湖水,一chuī风难免要打寒颤,刘彻打了一个喷嚏,四周黑dòngdòng的没有宫人,不过若是刘彻肯叫人来,一定也会有人把他打捞上去。

  但是刘彻丢不起这个人,只好手一撑从池塘里爬上来,龙袍十分的繁琐,泡了水以后并不是一般的沉。

  刘彻掸了掸袍子,但是他一辈子是被人伺候的主儿,也没有办法,有些束手无措,这回酒也醒了,就快步往回去,幸而这一路上天也黑,没人看到他如此láng狈的模样。

  李妍被刘彻轰了出来,第一刻听到消息的肯定就是李延年,李妍找到李延年一顿哭诉,毕竟是个姑娘家,脸皮也薄,本身是一件好事,却闹得如此不开心。

  也不知为何,就把皇上给招惹了。

  李妍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哪句话,李延年心里也烦,把哭哭啼啼的妹妹打发走了,刚打发完李妍,就看见一身湿漉漉的刘彻回来了。

  李延年一见刘彻这样,赶忙迎上前去,跪下来道:“哎呦喂,皇上您这是去哪了。”

  刘彻心烦,都没理他,径直往前去,楚服看到刘彻这幅模样,就去拿了gān净的衣服给他换上。

  刘彻退下湿衣服,换了gān净的衣服才觉得心qíng好了那么一点点,李延年看着皇上的表qíng,也不敢再多问,只能恭恭敬敬的站着。

  刘彻没再多言,躺下就睡了,只不过半夜却从梦中惊醒,说惊醒一点也不差,因为他梦到了陈蹻,不知为何,本该是梦到阿娇的,只是那个人却变成了陈蹻。

  刘彻记得那双眼睛,无论是在平阳公主府的时候,还是刚刚在池塘旁边的时候,那双带着微微冷漠的眼睛,都让刘彻忘不掉。

  好不容易挨到天明,刘彻洗漱之后,就听楚服说,皇太后请他去东宫一趟。

  刘彻不知道王太后又有什么幺蛾子要和自己说,无非就是想要提拔谁了,或者想要重用谁了,再或者就是舅舅家里人口众多,屋子不够住了,想要扩建,除此以外,还能有什么事qíng。

  刘彻虽然不耐烦,但是无计可施,只能让人备车往东宫去了。

  刘彻到了东宫,没瞧见田蚡,王太后坐在凤坐正是那个,一派和善的样子,见到刘彻,招了招手,笑道:“皇上啊,快来。”

  刘彻走过去,给王太后请安问好,王太后拍了拍旁边,示意刘彻坐下来。

  刘彻坐了下来,王太后又笑道:“我听说……陈午要不行了。”

  刘彻这一听,顿时没明白王太后是什么意思,只是道:“堂邑侯最近几年一直身体不好。”

  王太后道:“听说这个堂邑侯很喜爱自己的长子陈须,是不是?”

  刘彻道:“这儿子就不得而知了。”

  王太后笑道:“皇上啊,你不是最近想要削藩么,这个堂邑侯陈午要是没了,肯定会让长子陈须继承侯位,娘这里到有一个好办法……”

  王太后喜好掌管政事,但是多半也是给田蚡增加势力而已,像削藩这种事qíng,王太后才不会想关。

  在王太后看来,削藩必然要出大事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不如不去管这些诸侯王,只要适当安抚也就够了,万一弄的像七国之乱似的,那可如何收场。

  所以她突然提出来削藩的办法,刘彻自然怀疑,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道:“母亲有好办法,那儿子就洗耳恭听了。”

  王太后道:“你想想看,陈家的势力,还是不小的,陈午如果没了,我听说陈须并不是什么好料子,未必能担得起重任来,不如咱们给陈须指一门亲事,把公主嫁给他,这样也好用姻亲的方式夺了他的权力。”

  刘彻一听,算是明白了不少,王太后提起陈须,但是绝口不提陈蹻,这说明前些日子陈蹻去治河,查出来田产的事qíng,让王太后和田蚡害怕了,所以才要变着法儿的和陈家过不去。

  王太后又道:“你的隆虑妹妹也该到出阁的年纪了,我捉摸着,正好嫁给陈须。”

  刘彻道:“陈须不太好罢,陈须是有家室的人,公主嫁过去岂不是要做小?”


小贴士:如果觉得52书库不错,记得收藏网址 https://www.52shuku.vip/ 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
传送门:排行榜单 | 好书推荐 | 云过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