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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骨[火影同人]_邪瞳【完结】(190)

  尽管我对后续的研究并不上心,知道更多内qíng的我,也不觉得那个疯狂计划的实现真的符合斑那个老鬼的真正意愿。只是因为两个人,我却不得不只能无声叹息的握回自己的老窝,继续奋斗……谁叫无论是我爱罗还是鸣人,他们两个都是尾shòu的人柱力。

  立场的不同,一旦对上了绝不容许我趁机放水,那么要最低程度保住他们两个的小命,就只能另辟奇径……尤其是鸣人,他如果死了,就轮到鼬伤脑筋了。

  说起来,不久前得到的qíng报说是他和自来也,已经回木叶了吧……

  集中的注意力,有那么一瞬间不禁飘忽了一下,笔下微顿,一滴在尖端凝集的墨汁不断晃动,随即滴下。

  “不好!”察觉到不妙的我,几乎是本能反应的掏出随身短刀,用侧锋接下那滴预计之外的墨汁,随手甩出。

  锋利的短刀没入墙体,只留下一个把柄。而在它旁边,一个指甲盖大的黑色小点,却是将光洁的墙体表面腐蚀了一个小小的浅坑。

  我不禁无奈的抓了抓自己额前零碎的流海,混杂了我血液的墨汁,如果不用CKL的灌注加以控制,整张封印卷轴估计早被硫酸泼过一样,一笔下去一个大dòng……呃,正确的说,毛笔上的毛都不会留下一根。

  差点儿毁了自己辛苦了三天三夜的劳动成果。隐隐舒了口气,我打起jīng神画完了最后的那一个部分。完成了的术阵散发着幽蓝的微光,只是闪烁了几下,就逐渐隐去。

  确认了没有问题,我才简单收拾了一下,到隔壁配套的浴室冲了个澡。换了身和服,披着晓得那身披风便拿着刚刚完成的卷轴出了门。

  如果我没记错,这几天佩恩应该在……才刚走到他房间的门口,右手小指上的戒指便发出了一声难以察觉的清鸣,随即浅黑色的微芒闪烁。

  还真是凑巧。

  召集?我下意识的读取了上面的信息之后,皱起了眉,却是敲了敲门:“我。”没有多言,整个地下居所内会来找他的除了“白虎”,就只有我。

  “进来。”门内传来一声低沉的男音。

  推开门,和我的房间截然相反,佩恩的房间宽敞而空旷,除了正中的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什么也没有。

  抬手把卷轴抛给他,我开口道:“其他人的术印不变,作为引导者,你的术印在第七节增加一个‘子’,第二十四节增加一个‘亥’。卷轴作为术印辅助,施展之前加到冥王之像的术阵上,只用一次就可以了。在这次的尾shòu身上试验一下效果,所以——我要亲自到现场收集数据。”

  “……说起来。”点了下头表示清楚,我居然在佩恩那张货真价实的死人脸上,看到了一抹意味深长:“迪达拉和蝎刚刚来信,这回生擒的尾shòu是……‘一尾’·守鹤。”

  “嗯。”没有他意料之中的反应,我只是随口应了声。

  听到这个名字,我就知道了佩恩脸上那抹抽筋似的“意味深长”,翻译过来应该叫恶意“调侃”。

  毕竟,他就是不知道我当初还没加入晓之前,在砂隐村和我爱罗的相识过程。那也应该通过qíng报人员,知道了木叶中忍考试那次我爱罗和我之间的气氛,显然是早有相熟。这么问,明显是想要试探我的态度……

  只不过,既然术的修改已经完成,我对他们所能做的也仅此而已。就是佩恩心血来cháo的让我这个“技术人员”出捕捉任务,我也连眼都不会眨一下。

  既然长大了,就要学会保护自己……而且,那个小鬼也是很qiáng的。

  “……那么,随你便。”没有看到想看的东西,佩恩的脸上也没浮现出半点儿的失望,只是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临时约定的召集地点离这里不远,你既然要去,就把那个空地稍微布置一下……对了,‘朱雀’和‘南斗’一组也在附近。”

  “明白,还有,谢了。”按照任务而言,他最后那句纯属废话……不过,倒是颇为了解我的心思。

  说起来,我有多久没见鼬了?

  常用的东西我一般喜欢随身携带,只是一个封印卷轴,穿戴好肩头披着的披风,我径直离开了密所。

  正值傍晚,天边残余的晚霞并不如正午阳光来着刺眼,但对有些时日不曾离开地下室的我而言,却绝对是绚丽的让人眼前一片空白……伸手遮挡住阳光的直she,我站在密所门口处外的瀑布顶上,适应了一会儿,这才遥遥确认自己的前进方向。

  “倒是真的不远,午夜之前应该能到……”预估了一下时间,我纵身跃下激流,随着四溅的水花落于水面,顺着河流的流向赶路。

  这附近没有村庄,只有一条大的支流,晚上如果要露营的话最佳地点便是活水的附近。

  如我所料,在路过了预定地点之后,朝着下游部分前行了不过三十公里不到,没等我用血继定位,鼬的渡鸦便降落到了我肩膀至上。

  随着“引导者”的指引,我离开了“主gān道”向密林深处前行了没有多久,便在一处空地看到了那个未见的修长身影。肩头的渡鸦,同时“砰”的一声化作了白烟。

  “鼬。”低唤一声,音量虽然不大,却足够在场的忍者听得清楚。

  随着我的出声,一旁并未收到来者身份通知的鬼鲛,这才放松警惕的抓了抓头,没等我停步便神qíng暧昧的拖着爱刀自觉挪地,进了林子,顺便不忘头也不回的挥挥手道:“我到那边休息,记得明早叫我~”

  眉梢不易察觉的抽动了一下,我眯眼。话说虽然这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最佳表现,但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欠抽……

  “君。”由于天色较暗,鼬尽管平时就开着三勾玉的写轮眼,但在我面前总是会解开,也就没有注意我表qíng那一瞬间的异样。一如既往的朝我点点头,示意我在一旁坐下,这才开口问道:“你怎么出来了?”

  “理论工作做完了,明天的封印我要现场收集数据。”入夜后,林子里的温度有点儿低。拉上一直敞开的高领,我紧挨着鼬身边坐下:“顺便出来散散步……太久没活动,我会真以为自己只是个后勤技术人员。”

  下意识的瞥了眼手掌,苍白泛着微青的肤色,不用染就已经是纯黑的指甲。和原本狰狞的外形相比,这样的形态无疑让人要容易接受得多,但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双份的遗传病毒素,直接将我变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毒人”。

  起初,由于控制不住自己bào增的能力,出手屡屡失去准头。向来不习惯那种脱出掌控之外的失控感,我便花了不少的时间让鼬陪我重新训练。在研究结束的闲暇之余,也没事研究研究自己身体。

  得出的结果就是,论血继限界的qiáng度,我绝对是辉夜有史之最!然而,“尸骨脉”这个能力,却是注定要终结在我的身上。

  遗传病的毒素完全与血继限界融合在了一块,我没有死,正是因为这两者之间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然而我的血脉继承者却只有两个结局,要么在婴儿形成之初,就因为稚嫩的身躯承受不住体内血液传承的力量,被自己毒死而胎死腹中;要么出生以后,完全继承了母体的那部分血统,就只是一个普通人。

  无论是哪一种,“尸骨脉”都不可能完全的传承下去……而君麻吕那边,没有了遗传病,他的血脉力量已经稀薄到仅仅只能固化自身的骨骼,也就是说,除了骨头比平常人硬,他就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就像他当初希望的那样……我无法改变他的出生,却能改变他的未来。

  即使自己变成一个货真价实的“怪物”。

  黑曜石般的墨色骨骼,破开皮肤生长而出,在我的意念控制之下,迅速的改变形态连结覆盖。不过是一个呼吸的短暂时间,便在手掌形成一个黑色的狰狞骨甲。

  见过我起初血继失控时的样子,鼬却是第一次在我完全控制的qíng况下,看到除了“黑姬”以外的另一个形态,墨色的眸子里不禁流露着一丝的好奇。

  “骨头?”毫不在意的递到他面前,满足他那少见的好奇心。鼬敲了敲,陶瓷般的脆响让他不由得在低喃中带着一丝疑惑。

  手指触摸上去,还带着一丝体温的灼热。那半透明的光洁表面,以及如同玻璃陶瓷一般的清脆响声,很难联想到那会是人的骨头……尽管他已经见识过了同材质的“黑姬”,硬度和锋利程度有多惊人。

  “是骨头。”展示了一下大致的外形,我解说道:“尺骨和部分指骨的增殖硬化,关节处是以凹凸的圆滑面连结,并辅以倒钩,这是蝎帮我设计绘制的最佳形态。”在这方面,擅长制造傀儡的赤砂之蝎才是专家。

  “全身?”鼬问道。这个骨甲,看起来显然只有一部分。

  “嗯,全身……我没带更换的里衣。”艺术家和科学家都是极端的完美主义,自然不可能做事只做一半。鼬要看的话,我当然不介意展示一下,只是回想起前几次实验的结果,我略微尴尬的补充了一句。

  以前为了调成形态,我都是在浴室发动血继……那里可□,这里就,呃……我带着一丝求饶的意味望向鼬,却在瞥见其眼底一闪即逝的暗芒时,心底嘎登一声。

  不好!

  鼬没有开口,只是注视着我的那双幽黑眸子深处的笑意,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

  ……报复,这绝对是在报复我上次,呃,不可说~总之,自作孽不可活!有气无力的在心底垂泪,明知道我拒绝不了他的任何请求。

  “你确定,要看?”怀着最后的侥幸心理,我一贯淡漠的语调难得带上了一丝难察的颤音。

  “……如果你不想,我无所谓。”话是这么说,鼬唇角那似有似无的笑意,却是越发鲜明。

  ……“我知道了。”

  脱就脱~TAT~不就是一张老脸么?反正除了他也没别人看,鬼鲛要是真敢在这时候过来,我绝对挖了他那对鱼眼!

  起身,我脱掉披风站在鼬的面前,在其难掩惊愕和笑意的目光中gān脆异常的解下腰带,把自己的衣物丢到他的怀里,就那么赤luǒ的站在篝火旁。与其时候裹着一件披风当遛鸟侠,我还不如一丝不挂,反正那些该看和不该看的,鼬又不是没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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