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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秩序者_愿醉沙场【完结】(39)


领队的安德烈死了,吸血鬼一方顿时大乱,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我们的王也死了!汉弗莱死了!”后,几乎所有吸血鬼都士气锐减,甚至有吸血鬼gān脆放弃了抵抗。
不多时,这里变成了真正的修罗地狱。
地图上的绿点,很快只剩一个了。
宋@自从走出来以后,就一直站在角落里,吸血鬼和猎魔者们忙着混战的时候虽然注意到了他,但也懒得管。
现在,吸血鬼杀完了,可以管了。
一个个杀红了眼的猎魔者转头看向宋@,都默不作声的拿起了自己的武器。
嘿,这qíng形,好像和上一个世界有点像?
宋@没心没肺的想着,随后他咧嘴笑了笑,伸手抽出腰间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对着自己的胸口猛然扎下!
嘶.......真他妈疼.......
任由自己摔倒在地上,宋@一边疼得抽气,一边却又笑得更开心。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总觉得,这个世界过了,应该就能迎来一个终结了。
真是恨透了这种无穷无尽的穿越了.......
宋@疲累的用手臂盖住了自己的双眼,恍惚间感觉到自己的意识似乎在不断的下沉,下沉........
却不知道到底要沉入多深的黑暗里,才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摆脱小黑屋了哈哈哈哈哈哈!!!(以后再也不用这破玩意了[手动再见])逃出来以后又码了俩小时,于是出现了这粗长的一章。从没见我这么粗长过对不对!!对不对!(快夸我嗷嗷嗷!!)
=3=下一章不出意外会是安德烈的番外,第一人称(如果晚上我赶得出来......[躺])

☆、安德烈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  注意:本番外全都是安德烈的往事,主角连一根毛都没有出现,而且第一人称,不喜勿入。
作者写得不咋地,望见谅^ ^。
导读:如果有一天我死了,那一定是最大的解脱。
我这辈子只有两件事不明白,一件是我的年龄,另一件便是我到底恨不恨汉弗莱。
听说人老了就爱回忆往事,这个道理,放在吸血鬼上一样行得通。
作为一个老妖怪,有时到了夜半时分,因为寂寞,我也常常发起呆。
发呆的时候,我就在回忆。
当着吸血鬼的时候的记忆,实在是gān瘪得可怕,没什么可回忆的。倒是我那段人类的时期,经历得非常丰富,喜、怒、忧、思、悲、恐、惊,样样都占了。
所以,我总是回忆着那段时间的记忆。回忆得多了,竟然渐渐的将小到婴儿时期的记忆都记起来了,大概也是我一千年来不断反复的去想它的原因吧。
最开始的记忆,是在一阵惊慌的叫声中,我感觉到自己被一个柔软的ròu体挤出了一个什么地方,然后眼前一阵亮光,有液体呛到了我的咽喉处,非常难受,害得我大哭起来。
小时候的记忆,有时候我还是不怎么想回忆的,虽然充满童真,但是太丢人了。
接着,耳边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夫人――生了!是个少爷!”
我的眼睛还睁不开,只感到我被一双有力的手抱了起来,放在水里清洗过后又被抱放在了一个什么地方。
身下的触感软软的,现在想来,大概是chuáng吧。
有一只手轻柔的摸了摸我的脸,声音微弱但充满欢喜:“太好了,宝贝你终于见到这个世界......”
她似乎有一个了字想要说出来,但声音却忽然变了调:“――为什么,是银发?!”
接下来,似乎是一大段的寂静,没有人再说话。
又过了一会,那双让我感到温暖的手再次摸了摸我的脸颊,传到我耳畔的声音带着不可名状的坚定:“宝贝,妈咪不会让你成为圣子,不会让你去死的。”
记得当时,我虽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但却因着她的触碰,咿呀着软软抓住她的手,笑了。
耳边,也传来她噗嗤一下笑出来的声音,却仍然带着些忧心忡忡。
这里之后的记忆,就没有什么好回忆的了,只是有一次似乎有什么人拿了东西倒在了我的头上,并且将它们轻轻揉开。
一般我回忆到这里,总会故意混乱的瞎想一想,控制着把记忆跳到好几年后。毕竟,这里的记忆偶尔还会夹杂着我尿chuáng的经历,我不太想重温那种感受。
于是下一个段落,大概是我五岁的时候。
我们的大陆以发色来看天资,当时我的头发是亚麻色,算是很中庸的资质,甚至还要差些。所以,几乎没有什么小朋友和我玩。
长大以后再怎么成熟的大人,小的时候也仍然是十分渴望与同龄人玩耍的,因此有时我也会忍不住的往他们那里跑,却总是一次次的被嫌弃的赶走。
他们当时说了一句话,我就从五岁一直恶狠狠的记到了长大以后。
他们说:你的父母都是圣殿的天才,他们在一起就算是生下个圣子也不足为奇,为什么却生了你这个垃圾?
于是,我停止了我愚蠢的行为。
而且转头gān了一件更愚蠢的事:向我的父母攻击。
我指责他们为什么要生下我,又问我的母亲为什么在发现我是个废物的时候不把我掐死,现在我在他们的yīn影下,活得孤独又自卑!
母亲总是低下头一声不吭,在我愤怒的发泄完以后,用yù言又止的目光看着我,最后却只是叹息。
父母的光环何等闪耀,圣殿最年轻的两个红衣教士,却生下了一个发色黯淡的废材。这让外面那些嫉恨他们的人终于有了资本嘲弄。
而我的父母对于外面的那些风言风语,选择的态度永远是不理也不睬,装作自己瞎了看不到,聋了听不懂。
现在我再去想,觉得父亲那时大概也是知道我发色的秘密的,因为在那样的时候,换做正常的丈夫大概早就因为觉得丢了面子而大感不满,对他的儿子和妻子人身攻击。
在他们的不声不吭下,我愤懑的长到了十五岁,与我的年龄同样快速成长着的是我的魔法能力。其实那时我也常常迷惑,为什么外面的人包括我自己都觉得我的天资没救了,可实际上我却似乎很聪明?
我去问父亲,他支支吾吾的搪塞我:这个学习速度其实很普通的,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能掌握几百种魔法了。
一次次的狐疑,一次次的被这样压下。可我心中的怀疑却越发的严重:既然我学习的进度其实是很糟糕的,那为什么外面关于我的消息却是说我到现在也不过堪堪能感受圣力?
笑话,我明明魔法都快掌握得上百了!
不安与怀疑的种子在我的心中被深深种下,而后它们毫不顾忌的肆意疯长,变成了参天大树。
可惜,还没等它们爆发,就有一件让全大陆慌乱的事qíng发生了:这一个世纪,竟然没有圣子出生!
到了我十五岁,刚刚好就是一整个世纪。
从没有哪个时候一整个世纪都没有圣子诞生,也没有人会觉得谁家有圣子诞生却不承认的――笑话!那可是天赐的荣耀,怎么会拒绝!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做一个圣子,会面临什么。
圣子要被献祭,要被放在无人敢来的大陆最中心的广场中心上割开血管,流尽鲜血而亡。
这就是献祭。这件事大家都不知道,只有圣殿的核心成员才会知道。
好巧不巧,我的父母都是那圣殿的核心。
尽管圣殿的人几乎全是天才,圣子却很少会在圣殿的家庭中诞生,而是往往在一对平民里出现。
于是,那对平民便欢天喜地的将自己的儿子送进圣殿,殊不知他们将儿子送上了一辆死亡列车。
而我,当年也是不知道的。
所以我开始狐疑,狐疑起我那似乎好得不对劲的天赋。
圣殿也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他们开始派人一家一家的往下搜,企图找到疑似被藏起的圣子。
也就是从那天起,父母不知为何勒令我必须待在家,一步也不能往外走。
当年的我压抑了那么久,早养成了个火爆xing子,还有十分严重的叛逆,他们不让我走,我偏偏就偷溜了去搜圣子的人那里。
我想,这也许就是我父母不告诉我真相,还把我的发色故意弄得那么低劣的原因。年轻的我太过张扬了,总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那时就算他们告诉了我圣子的真相,恐怕我也不会信吧。
我去了搜索圣子的人那里后,他们便用一个水晶球验明了我的身份。之后全部人员大喜,我带去了圣殿。
从那天起,世界都好像忽然变了一个模样。原本漆黑的天空钻石璀璨,原本波澜不兴的心湖狂làng席卷,我在所有人日夜不倦的奉承下熏熏然,像个傻子似的被他们摆弄了一日,又一日。
直到过了一段日子,我才猛然忆起一件事,便询问身边那个据说是新上任的红衣教士:我的父母去哪了?
红衣教士的表qíng微微一僵,随后他自然的笑道:圣子的父母何等尊贵,早已被赐予了更高的教阶了。
哦。我点点头,未曾多想。红衣教士之上确实听闻说还有阶级,只是却从没人知道。
后来我想:恐怕这是圣殿早早就布下的陷阱了,我之前,只怕也有圣子讨教过了。
而那时的我,自然不会想到那么多。而且,已经渐渐的被他们不动声色的与外界隔阂了。
到底只有十五岁,我被那奢侈的金玉、仿佛永不停歇的奉承迷了双眼,就这么乖乖的被他们给高高的捧起了,却忘记了,这么高的距离我能摔得多血ròu模糊。
十六岁,是圣子们被献祭的标准年龄。在他们撕破脸皮,bào露真相,要把我给捆上带走的那一刻,我慌乱无措,毫无准备。
幸好,他们比我还要毫无准备。
历年以来,圣子们的被囚禁无知到大,让他们忘了圣子的超高天赋,也让他们忘了,圣子也能学魔法,甚至能学得比他们还好。
感激他们的轻敌,我逃出来了。
我一刻不停的奔跑,目光只放在最偏僻的地方,仿佛那里是天堂,逃到那里以后,我能看到希望。
可惜的是,再好的体力也有耗尽的一天,我跌跌撞撞斜斜歪歪的跑着,到底没撑住,一个打滑丢脸的扑到了地上。
剧烈的疼痛由伤口慢慢蔓延到外,可我却觉得左心腔里有个什么东西,痛得比它还厉害。
因为我终于明白,我的父母到哪里去了。
历代以来,只有红衣教士死去了,才会有新人补位上来。
我躺在地上,翻了个身,看着天空,大脑一片空白。
逃出来也没用,估计还是会被抓回去的吧?我想。
好歹作为一个圣子――尽管是一个这么láng狈的圣子,我实在是不想回去便宜了那帮家伙。
我宁愿我把我的血献给这山间里的jīng灵。
我将手腕举到嘴边,狠狠把它咬破。
鲜血不要钱一样的流了出来。
哦不对,它们本来就不要钱。
随着血液渐渐的流逝,我的大脑也渐渐模糊了起来。就在我欣慰的以为,我能就这么死了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有些凉薄的声音在身边响了起来:“银发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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