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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生生长流_出云割月【完结】(52)



重新躺下的土方,自己都笑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先是总一郎醒了,忙着刷牙洗脸整理书包,总悟他穿着全监人民共同穿着的那套灰色系大睡衣。慌里慌张地给他准备早饭。土方时在早晨时,才迷糊着的。

然后,他看见喊“尿急”的总一郎钻进厨房旁的一个小门,半响又出来。
原来厨房旁是有个卫生间的啊??????



等总一郎风风火火地出了门,总悟他也进了卫生间,老天,堆满了脏衣服。
等总悟打开门想出来时,正看到土方失魂落魄地往门外走。

总悟很奇怪,于是就一直跟着,看土方一路走一路发狂的眼神,他急急地抓住每个出现在他眼前的人,问:“有没有看到我们新来的局长?”

被他抓住的人都茫然地摇摇头。总悟就在不远处,他突然想恶作剧地看完整出戏。
途中,土方有几次焦急地回过脸来,总悟灵巧地避开。

土方一路小跑,进了总悟昨晚进的厕所,又很快地冲了出来,脸上已经没有了活人的表。
他走了几步,弯腰坐到了一个石凳旁,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半响,香烟抖落,土方他捧着头揉着脸,痛哭起来。

他昨天晚上还想,“其实我一个人也很好,你走了也无所谓”,但是为什么这个人骤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他的心会这样的疼。

他开始后悔,他不该闹别扭。如果还能再见到总悟,他一定会说:“亲爱的你敢走,你要是敢走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也许是他的表现太过绝qíng,今天早上一睁眼,果然不见总悟的身影了。

得用什么样的词汇,才能形容土方那一刻的失魂落魄。

他一路找寻,终归遍寻不得。

是老天对他xing格的惩罚,还是真的命该如此?



一旁躲着偷看的总悟,心里在骂,这个土方,这么多年了,臭脾气还是一点都没有变。
土方也穿着那套灰色的睡衣,这宽大的睡衣显得他更瘦了。

总悟轻轻地移了过去,趴在土方的膝头。

土方的抽泣声渐渐停歇,用他沾满眼泪鼻涕的手去抹总悟的眼泪。

总悟却只能言:“你???你在怎么不好好吃饭??????”

土方把他搂到怀里,笑着哭。

“你下回不要再不声不响地就不见了。”

“我去了趟卫生间而已??????”

“你下次要是再敢跑??????”

“我允许你打断我的狗腿。”

土方扑哧一笑:“总悟,你m了。”

总悟闻言照着土方的胳膊上就是一大口:“混蛋,要是你没有本事留住我,我就咬死你。”这狗血的人生

三十三章 这狗血的人生

这不知是一场什么样的战争。其实我想问,这是否是一场战争?面对天人qiáng势地进攻,只不过有一群人笑嘻嘻地负隅顽抗而已。从原来的攘夷派,到后来的鬼兵卫,一直到现在的真选组,这种力量竟然一直没有绝过。



一代江山自有一代人。

前一代的鬼兵卫人力已然丧失殆尽,领导人高杉晋助早已不知所踪;但是新一代的鬼兵卫却依然最令天人们所胆寒。

真选组原核心人物近藤、土方与冲田,现在也不知具体去向如何,但是新生的局长,倒是有点像原来的土方与冲田的样子。

万事屋的老板,也换作了一位行事怪异的超qiáng御姐。

原来的那些人和事,都仿佛淡薄如大江户的蓝天与清风,顷刻间,便可化作白云苍狗。


桂小太郎买了菜回家,坂田银时正笑吟吟地趴在窗台上等他。落日的余晖将银时映得满身像涂了番茄酱一样的红,让桂小太郎不由想起那一天来。

其实那一天的坂田银时很搞笑,他替鬼兵卫众人们的伏击做掩护,战役结束的时候浑身是血,其实打架嘛,哪个人的身上没有沾点血。所以活下来的打了个招呼,各自回去了。
坂田银时那时是伤在头上,他一路走一路觉得奇怪,这视线怎么越来越模糊?其实那个时候,最明智的做法就是立马放倒身体,鬼兵卫的众人自会带他医治。但是坂田银时当时没觉得自己的伤有多重,他的反应也很正常:工作完了,就要回家。

然后他就拖着他破败的身体,穿过了宽阔的街道与狭窄的小巷,等差不多到了万事屋时,安然倒下了。



等他迷迷糊糊醒来时,就听到身边好像是有什么人很bào跳的声音:“巴嘎!这个笨蛋,伤在了脑袋上,还他妈四处乱跑,为什么不就地卧倒?”

然后就是应该是桂小太郎的声音吧:“伊登式婆婆,真是麻烦你了。这个呆子脑袋里的淤血压住了语言神经,不知什么时候能开口说话,等他能开口了,我一定会拷问他,为什么没有就地卧倒??????”

坂田银时清醒着,但是身体不能动,眼睛睁不开,也不能说话。

他在心里嘀咕:不是你说的嘛,工作完了,要早点回家?



说实话,他现在的脑子也不太好使,迷迷糊糊的,还有些疼,但是等桂坐在他身旁,头发无意中低垂到他的手边时,他记得那冰凉的触感。

真舒服啊。

桂小太郎不哭不闹不抱怨,就是一天到晚捧个junp给他读漫画,坂田银时听着他一人分饰几角,心里就乐:“假发啊假发,你都可以去做声优了~~~”

不知是第几天的时候,坂田银时觉得自己的眼睛好像是能睁开了,他的手也能动一动了,桂小太郎显然也发现了,趴在他身边叫银时。于是银时他使劲睁啊睁,但是,他就是睁不开!
眼屎太重了!

所幸的是桂小太郎发现了银时的异状,开始哭啊哭,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银时脸上??????
终于,眼屎化开了!

于是,他就在眼泪与眼屎中睁开了眼睛,扯了扯嘴角,笑开了。



等到能说话又是几天以后了。因为坂田先生已经卧病好多天,挂了若gān瓶点滴,双手以及胳膊都已经布满了针眼,青紫一片,根本看不清血管,真是惨不忍睹,来给他挂水的小护士捧着他那馒头似地俩胳膊,一个劲地颤抖:“那啥,这位先生,我就先扎扎看啊!”桂小太郎点点头,小护士就开始扎针,一针两针三针????一直到第六针,小护士看了一眼依旧面无表qíng的桂,毅然决然地又准备扎第七针:“咳咳,坂田先生,我知道您不能说话,我也知道您很疼,但是您的胳膊,确实是看不清血管,我再扎几针试一试好不?”

小护士擦擦头上的冷汗,艰难地cha上了第七针??????药水终于能够流动了。
桂小太郎也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他手里拿了个毛巾,准备给挨扎的那位擦额头上的冷汗。
这时候,沉寂了几周的坂田银时先生,终于开口了。

电视里小说里总是有这样的qíng节,当一方深qíng地守候着另一方醒来时,醒来的那一方总会握着对方的手,含qíng脉脉qíng深款款地说:“亲爱的,没有你,我就绝对醒不过来,我爱你,我最爱你了??????”

当然,桂小太郎并没有这么幻想过,坂田银时的醒来时如果能说:“亲爱的,以后晚饭我刷碗!”这就已经非常不错了!

可是,坂田银时的第一句话是对着护士妹妹说的:“笨蛋!笨蛋!疼死我了!”
小护士愣了一愣,然后抱着一堆药瓶与针头,一路大哭着跑了出去:“呜呜,果然我不适合当护士,妈妈老师我对不起你们??????呜呜,我对不起我温暖的阳光,我对不起我呼吸的氧气????我这样的人还留在世界上制造二氧化碳gān什么????呜呜呜呜??????”
桂小太郎也是一愣一愣的,然后看着银时疼得呲牙咧嘴的脸,笑得花枝乱颤:“呵呵,倒是要谢谢这个把你扎醒的小护士~~~~”



“我说,银时,咱们年纪都大了,安分一点吧。”

“人老了就是要服老呀。”

“从此以后,日子闲散,风月闲看,得过且过吧。”

银时用稍微能用上点力的胳膊搂住桂:“呀,最好的风月就在我的怀中,我怎么能不看?”
“你这个老不要脸的??????”



在坂田银时渐渐大好的这一天,桂小太郎倚着他的肩头,放心地流下这些天憋着的眼泪来。
比刚发现银时昏倒那天的如血残阳中,桂一人独自捧着他那像沾满番茄酱一样的衣服痛哭时,安心多了。


一只母jī的死亡事件

三十四章 一只母jī的死亡事件

冲田总悟家的jī死了一只。

等土方十四郎拎着两条新钓的鱼美滋滋地回家时,正看到总悟红着一双huáng鼠láng一样的眼睛,怒气冲冲,方圆百里,顿觉杀气腾腾。

土方迅速调整最完美的笑容,温柔地问:“喂,总悟,没事的,不就是一只jī嘛,用不着生气~~~”

总悟眼睛一横:“说的轻巧,哪个杀我家二郎的,我要他血债血偿!”

土方马上赔笑:“人家明明一母jī,你非给他起名叫二郎,或许他是因为名字的缘故,含羞而死的呢??????”

总悟看他一眼,不做声。

土方忙把鱼拎上前去献宝:“那啥,呵呵,要不今晚咱就两道菜,又有jī又有鱼?”
冲田总悟冷笑一声:“哼,土方十四郎,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二郎可是跟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几年的啊??????”

土方一愣,又道:“可是二郎他到最后没有很好的发挥功能,没有好好下蛋不是吗????咳咳,嗯,那二郎他的尸体该如何处置呢?”

冲田总悟挽起袖子,沉沉道:“二郎他一生忠心耿耿,尽心尽力,想必九泉之下,他也是一片jīng忠之心。这样吧,土方,你快去烧热水,我好拔毛!”

土方使劲憋住笑,答应了一声:“嗯。”



土方的心愿达到了,二郎他终于上桌了。

其实土方心里明白,二郎的死因:土方他昨晚多放了jī饲料,二郎他多半是被自己撑死的。其实土方他早就想解决这只jī了,每天挺着胸脯转来转去就数它叫唤地最闹心,啧啧,这下好,一下子就解决了麻烦。

乡下人一般都睡得早,才六七点的光景,四下里已经没有人声了。

正是将夜未夜的光景,夜空里有几颗闪亮的星。

土方与冲田,一人啃着一条jī腿。

然后,土方就感叹一声:“呀,总一郎小时候最喜欢啃jī腿的啊,每次都吃的眯fèng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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