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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轮回记事_沈泠然【完结+番外】(66)

  据银的观察,他的斩魄刀在战斗过程中虽然包了一层冰,形态上却没有丝毫变化,这显然是不符合几乎所有的斩魄刀始解的变化的。有的斩魄刀在始解的时候可能会不变形,但这种斩魄刀的数量只能用万中选一来说明,而这一位无论什么都看起来一般的死神会赶上这么一把特殊的刀的可能xing基本为零,所以绝对值得怀疑。不过,这种能力如果不是来自与斩魄刀,那么那个女人的话也就更值得相信了。

  “未来”这种不确定的东西根本就不值得自己关注,但这些人所掌握的“过去”却让蓝染很防备。崩玉是自己的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蓝染绝对不允许有人在自己获得崩玉的最后关头威胁到自己的计划。

  他的那位所谓的“盟友”的用心无非是利用他们消灭自己的敌人,但那又如何,也许当外界gān扰到来的时候棋手和棋子都会同样受到影响的,可是棋子毕竟只是棋子,它注定只能被棋手握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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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昏暗的地窖,里面唯一的照明设施就是一只蜡烛。谁也没想到静灵庭下面居然有这样的地方,但对于由三个常年从事隐秘工作的死神成员组成的试炼小队而言,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平时温文平和、即使充满恶意也不温不火的宇智波鼬这个时候却满脸惊怒,青筋bào起,如果不是他腰间的斩魄刀不停震颤着,恐怕他非得将面前这只地狱蝶掐死不可。他重重的喘息着,平复着心中的激烈qíng绪,双手攥紧,脸上易容的刀疤几乎扭曲,双目早就赤红,三点勾玉在两个瞳仁中飞速旋转着。

  坐在鼬对面的伊尔迷·揍敌客也没好到哪里去,尽管在念钉的作用下表qíng没什么变化,但单从他身体周围不在圆润的缠就可以看出他的心qíng有多复杂。而他腰间的斩魄刀已经不止是震颤了,抖动的几乎要跳起来,倒好像比它的主人还激动。

  【你告诉我,京这个家伙到底想做什么?!】亚卢嘉的声音炸雷一般在伊尔迷的脑海里响起,他显然也明白自己的声音太大,但他实在是忍不住,刚刚那只地狱蝶告诉他们的信息实在太出乎他们的意料了,这让他们全部陷入了惊怒之中,难以自拔。

  鼬gān咳了一声,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想,京之所以选择这么做是有他的考虑的。”一句话让他说得gāngān巴巴的,尽管所有人都明白他的话有道理,可是在qíng绪上却无法接受。没有告诉他们就自己去做了,分明就是怕他们阻拦,所以先斩后奏!

  【居然都不告诉我们,居然什么都不说就这样去做!明摆着会有危险,还冲上去!】伊尔迷腰间的斩魄刀剧烈的跳动一下,力量之大让人怀疑它甚至能把绳扣拉断,伊尔迷只能轻抚它,将里面的刀魂安抚住。

  所有人都静默了,只有鼬的耳边响起了八云的声音,【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京既然敢这样去做就是算好了我们即使生气也不会去破坏他的计划……而且他的计划确实很好。】

  是啊,他们又能说什么做什么呢?京都已经先斩后奏了,他们即使再气京的做法,除了继续陪着他进行那个该死的计划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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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非常了解他的同伴们的愤怒,因为他现在感同身受,被他的两个同伴差遣来的四只地狱蝶已经发挥出媲美HP里吼叫信的威力,震得他怀疑自己的鼓膜都破了。不过吼叫信至少还可以抓旁边的人陪你受罪,但地狱蝶的灵魂通话却只能震得他自己脑袋生疼。

  【你说他们至于那么生气吗?】京拍了拍腰边的太刀,但是君麻吕却一点儿回应的意思都没有,一派非bào力不合作的架势。京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太阳xué【都在生我的气吗?我又不是有意的。】

  君麻吕终于说话了,冷冰冰的声音在京的脑海里响起,【你不是有意的,你是蓄谋已久的!】

  【喂喂,这都是没有的事啦,我那也是一个不留神……】京有些狡辩不下去了,身为他的刀魂和他最熟悉的同伴,君麻吕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无意。

  京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你也知道,考验小队的新盟友的实力,一但他们几个把时间拖延到蓝染得到崩玉进入虚圈的时候,他们的身边的力量就会再次加大,而一但破面产生并加入他们之中,以我们这几个人的力量恐怕根本就对付不了他们。这就是死神世界“势”的力量。】

  【所以你才自己跳了出来,还制造个机会让他们发现你是试炼小队的成员?】君麻吕的反问相当犀利,【你想拿自己充当诱饵,打乱他们的计划,甚至做一些事来gān扰他们的视线,隐藏小队中其他人的身份,这一点我们所有人都明白。可是我们接受不了的是你居然连商量就不商量就自顾自的将自己置于险地!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难道就非得去执行这种危险的计划吗?要知道,现在我们的敌人可不只是考验小队了,就连整个死神世界的“势”都站在你的对立面,你就那么想死吗?!】

  京无言以对。对于这个自己最亲近的人而言,他难以狡辩,也不想欺骗。

  他和君麻吕的感qíng从来都不是单一的一个爱qíng、友qíng或者亲qíng之类的词语可以概括的,而这复杂的qíng感相互叠加所形成的浓厚温柔qíng感更让他难以以欺骗的姿态站在君麻吕面前。他擅长说谎,甚至可以撒出弥天大谎把敌人们骗得团团转,但这种手段又怎么能用在君麻吕身上?

  再怎么充分的理由都难以抹去君麻吕在被自己隐瞒时的愤怒和担忧,所以,他所能做的只有握紧手中的刀,让自己的体温慢慢沁进冰冷的刀体,静默不语。

  病房外的门忽然响了,打断了京的思绪。他挂上和平时一样的温和腹黑微笑打开房门,就看到门乘寺三席举着手有些窘迫的站在门前,背景则是堵在他病房前面的两群四番队队员。京稍微瞄了一眼,其中一群队员围绕的是一个拖着比自己体型大十几背的家伙的粉头发小女孩,另一群则围着一个重伤昏倒的茶色头发少年,显然,剧qíng已经发展到chūn水大叔砍倒了茶渡泰虎,而黑崎一护也战败了更木剑八。八千流这个绝世路痴居然能够成功找到四番队来,还真是不易啊。

  看到京打开了门,门乘寺三席摩擦了一下手掌,不好意思的说道:“十分抱歉,佐藤五席,打扰到你休息了。”

  “没事的。”京靠在门边,笑得云淡风轻的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三席大人你不去工作,却来找我这个‘病号’有何贵gān啊?”

  让整个八番队噩梦的微笑……出现了!门乘寺打了个哆嗦,平时被京大魔王欺负惯了的他差点没条件反she的瞬步逃走,但一想到自家队长刚刚的威胁,门乘寺只能咬着牙立正低头站好,用平板的声音快速说道:“佐藤五席,京乐队长大人命我转告您,静灵庭进入了一级戒严,他身为队长必须以身作则参与巡逻,以便尽快逮捕全部旅祸,所以队务以及八番队的工作文件就要拜托你了。”

  门乘寺说完这段话,小心的抬头瞄了京的表qíng,却发现京已经进入了冷气开放模式,而且笑得更加灿烂了,他被吓得立刻再次低下头并拼命向后挪动,恨不得把自己挤到背后这堵墙里。呜呜呜,为什么佐藤五席比山本总队长还要可怕?队长大人,您真是要害死我了……

  “原来是这样啊。”京少年微笑着拍了拍缩得像个小兔子的门乘寺三席,却把他吓得更加哆嗦了。然后,这位冷气温度无限降低的黑发少年带着自己那能晃花人眼笑容一字一顿的说道:“三席大人,您放心,冤有头,债有主,我绝对不会拿你撒气的。”

  仿佛能听到京少年话语中的冰碴,门乘寺已经被吓得连哆嗦都不敢了,不过当他看到黑发少年并没有回病房而是向外走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畏缩的问道:“佐藤五席,你要去哪儿啊?”

  京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我去问一下居酒屋的老板,队长大人这个月的津贴够不够付他欠下的酒钱……如果不够的话,队长大人他就准备好洗洗gān净去卖身抵债吧!”

  卖……卖身!门乘寺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然后左右瞄了瞄,发现没人注意,就立刻又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缩了回去。像佐藤五席这种媲美瓦史托德级的恐怖,还是jiāo给队长大人应对吧……

  盗取

  郑吒觉得自己简直倒霉透了,他完全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在毕业考试愤愤不平的炫了一次斩魄刀的始解,就被中央四十六室莫名其妙的当成jian细关进了忏悔宫,而且一关就是一个多月。开始的时候忏悔宫就只有他一个囚犯,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十几天前这里终于又关进一个少女,郑吒兴奋地和对方jiāo谈,但少女却总是沉默的看着天,根本没有理他的意思。直到后来,一个青年来探监,郑吒才知道那名少女的身份以及她将被送到双亟处以极刑……

  自从郑吒被关进这里,不要说狱卒,连个提审他的人都看不着,这样漫长的看不到尽头的牢狱生涯和模糊的难以预料的未来足以令人疯狂疯狂。郑吒有时候忍不住想,就算被判处以极刑也比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要好,可这毕竟只是想想,郑吒还不想死。

  斩魄刀在关押前就被搜走了,他的手上更带着杀气石制作的手铐,虽然内力和血族之力还可以用,但他对这两种力量的理解也不过刚刚入门而已,根本不足以逃出忏悔宫。因此,他只能每天看看窗外的双亟,发疯般的捶打牢门,然后再全身无力的缩在牢房的角落里。生活在这里的每一天对于郑吒来说都是煎熬,他甚至有些怀念在恐怖片里出生入死的经历了,至少那样的切骨之痛证明他还活着,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毫无希望的如同行尸走ròu。就当郑吒要彻底绝望的时候,机会却从天而降,居然有人来劫狱,要救那个少女出去!

  山田花太郎终于说服了志波岩鹫,他们用钥匙打开牢门,根本不给露琪亚反驳的机会,拽起她就往外跑,而那串可以打开所有牢门的钥匙就掉在郑吒面前的栅栏外不足一米的地方。<br>  逃,一定要逃!郑吒猛的从监牢的角落跳了起来,两步蹿到了栅栏前面,探出一条腿,用脚将钥匙勾了进来,然后快速拾起钥匙连滚带爬的跑到了牢门边,用几乎颤抖的手将一把又一把的钥匙cha入锁眼。cha到第九把的时候,他猛然听到“咔嚓”的一声,门锁被打开了!郑吒欣喜若狂的开门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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