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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综仙古)携琴藏锋_叶落灵锋藏【完结】(11)



☆、月下畅谈

其实瑶山并不是要热闹,而是恢复了热闹,毕竟现下离之前祝融和朔云的“友qíng切磋”时间段也不久,那些资历老一些的生灵还是比较适应热闹的瑶山。
长琴弹琴的时候,其他两只是安静的,朔云还会不时对上几个调子;而待到琴音稍歇,朔云会和长琴jiāo流jiāo流感想,剩下的时间,就是三人,准确的说是两妖的打闹了。
每当这时,长琴都会在一边静静看着,看悭臾斗嘴不过动武,然后被朔云gān净利落的打结扔进水里·,然后再游上来,再动武,再被扔下去·····反正朔云下手有分寸,既然伤不到,就当锻炼身体了。
况且两妖都乐在其中的样子。(悭:谁乐在其中了!!)
渐渐夜深。
长琴手指颤了颤,停止了弹奏。
“······吾友?”悭臾支起身子,疑惑地问。
“没什么。”长琴摇了摇头,目光落在单手支着脑袋斜靠在一边的朔云身上。
那双灵动的金红瞳孔现在已经被眼皮盖住,金色睫毛一颤一颤,呼吸轻缓,很明显是睡熟了。
长琴轻轻笑了笑,双手离开了琴弦。
“吾友······”悭臾瞪着金色的蛇瞳满脸哀怨,每到这时这金灿灿就睡着了,睡着了就表示着今天结束了,结束了长琴在明天之前都不会去弹琴了······悭臾烦躁的甩了甩尾巴,这个讨厌的huángjī!他来了之后长琴陪自己的时间都减少了!
这家伙睡觉gān吗不回自己的dòng府!
此时长琴轻轻收起了琴,默默注视着朔云的睡颜,因为弹琴而波动的气息也慢慢平静下来。
今日正当月圆,月光下的他剑眉星目,神态安详,由金色发冠扎住的高马尾此刻也随意的铺散在地上,流散出一条条星辉。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年五官已经长开,配上现在的动作,平添几分逍遥的味道。
月色正好,银白色的月光落在这片平台上,镀了一层银辉;朔云同样沐浴在银辉里,双剑微微反she光芒,配上金色华服,在这夜色下,竟显得十分平静美好。
平时那么热闹的人,也就在这时,才会如此安静吧。
君子如风,美人如画。
不愧是父神赞叹有加的人,在哪里都如此耀眼。
“吾友,汝总看这小子做什么!”悭臾见长琴总是不看自己,不乐意了,跐溜一声窜上了长琴肩膀,伸出蛇头将长琴的视线挡了个严严实实。
长琴无奈的挡开蛇头,仍然笑意满满:“悭臾,他是你的殿下。”
“他自己都不在意,吾还在意什么!!”悭臾扭动着身体,“总有一天吾会成为应龙!世上最qiáng的应龙!!看他还敢管吾!”
悭臾还记恨着朔云每天打结他的行为呢!搞得他都养成了习惯,每天不打个结都不舒服······咳咳,而朔云早习惯了给悭臾打结,闭着眼睛都能做,同时转头和长琴聊天也毫无压力。
而这就让悭臾更加哀怨,都这么捣乱了,还能抢了好友的注意力还不受自己gān扰什么的······最重要的是长琴还笑着看他笑话毫不阻止!
如果悭臾知道后世文学,一定会大吼陪了夫人又折兵。
直到现在,悭臾还是嘴硬的不承认朔云算是它的好友。
长琴抚着蛇身,垂了眼睑没有说话。
未来之事难以预料,不过他觉得,就算悭臾成了世界第一,这只金乌鸟也一样照打结不误。
谁叫这孩子从来没有从属关系的概念呢,不是不知道,而是根本不在乎。
“吾友······你说,你们神那么厉害,一定是将自己的命运握在手里,想改就改了?”沉默了一会,悭臾吐了吐信子,尾巴指着朔云说:“想怎样就怎样,就像他一般自由。”
“改名之说,长琴从未听过。”长琴听后楞了一下,才摇了摇头,“父神说过,天河中央有一座星辰宫,地底忘川有一座地幽宫,宫内各有一个巨大的虚空命盘,一切生灵的运命轨迹自其诞生起就已刻在命盘之上。连神也不能轻易改变,若是随意而为,万物之序便会被破坏,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如果命运全是注定的,那命不好的不就一辈子翻不了身”悭臾蛇头看不见表qíng,但它的眉头一定是皱着的。
“怎么可能。”身后忽的传来一声嗤笑,两人回头,只见朔云还是那个单手撑着脑袋的姿势,可是流光溢彩的眼睛已是睁了开来,眸中半点睡意也无。
“抱歉,吵醒你了?”长琴挑起一个歉意的笑,不过很显然他还没从悭臾的问题中回过神来。
悭臾倒是直白得多:“什么意思?你知道怎么改命吗?”
“无妨,醒了一会了。”朔云先回答了长琴,才转回来看着悭臾:“没有什么改不改的,命运这东西,变数太大,一个念头就可能造就一个崭新的人生,那命盘是有多大能耐,才能记录下所有的可能xing?或者就算能,你怎知哪条才是你该走的路?”
“更何况,人是活的,物是死的,从来都是生灵书写历史,而非命运引导生灵。”朔云曲起指节,一下一下轻叩地面,“我开心,我悲伤,我去,我留,皆出自我愿,我亦不悔,怎会因为几个字而动摇?刻哪儿都不行!”
“可命盘——”
“你见过?”
“······”长琴噎了一下,“没。”
朔云嘴角一勾,“无论命运如何,只要是我的选择,我皆不悔!所谓命运,只不过是个借口罢了,我命由我,不·由·天。”
“哈哈,好一个有命由我不由天!”悭臾大笑,“你总算是有点像妖族太子了!”
“去,我本来就是!”朔云摆了摆手,“长琴,你认为呢?”
长琴听闻敛了敛眉,“我本以为,所有生灵的归途大概唯有死亡,即便qiáng大如开天辟地的盘古,亦会消亡殆尽。谁也无法更改命运的终点,却或许能在活着的时候尽力而为,让自己过得快活,不至伤心失落。不过······”他又笑了起来,“方才听你一言,我忽然觉得,命运什么的,知不知道,又能怎样呢。”
“没错,知不知道又能怎样,反正最后都会归于huáng土,还不如在活着的时候率xing而为,方不负这····一世红尘。”朔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直接躺在地上,遥遥看向天边的圆月,轻轻叹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命运什么的,少庄主,你不是已经看透了吗······”
长琴断断续续的听到了几个字,挑了挑眉也没说什么,径直在朔云身边躺下,和衣而卧。
一夜无话。
作者有话要说:  还记不记得剑三里有个多多的任务“我命由我不由天”的?记得的举个爪~
一直觉得命盘的存在很不科学······
美好的日子总是那么短暂~~再过点剧qíng就该是第三次讲道了,讲道之后就忙起来了~~
今天小藏院子里掉进来两只小猫仔,小藏被那只huáng的踩了脑袋·····感觉到它还滑了!QAQ!
这个动作可作为二少爷的参考~~把坐变为躺就行~~http://ww4.sinaimg.cn/thumb150/005ZQgXujw1eu9g9v3j4cj30fr09ijsj.jpg

☆、前方有一只作死的悭臾


黎明。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下,穿过树叶遮挡落在了石台上。长琴睫毛颤了颤,睁开了眼睛。
看着果然又赖在自己身上的一鸟一蛇,长琴默默叹了口气。
朔云睡觉有点不老实,虽然比起他九个兄弟好了太多:后半夜愣是抢了条长琴的胳膊来枕,还死死抓着那一片衣料不撒手,一晚上过去显得有点皱。
悭臾就更不必说了,这条水虺自长琴来了后就不爱回水潭了,现在更是直接把人缠了起来,自己睡得倒香。
长琴维持着这个姿势沉默,自己生出灵智明明是最晚的,细数下来比悭臾还小那么几个月,怎么现在看来似乎自己才是最大的那个?
嘛,这就是器灵和生灵的区别了。
黎明的光轻轻洒在两人身上,和月光不同,阳光散发着暖暖的橙红色,充满了生机和活力。此刻朔云背对着太阳躺着,华服反she余晖,此刻的他,才像是真正的太阳之子。
正想着,对面的人也醒了过来,抬头就给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长琴,早~”
“早。”长琴仍然报以微笑,然后习以为常的看着朔云把悭臾从他身上扯下来,打个结,扔水里,一气呵成不带半点犹豫的。
“嗯——”朔云满意的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早上运动一下果然不错——别问他为什么这么喜欢打结悭臾,要怪就怪那个苗疆毒哥的qíng缘蛇吧,心理yīn影了都。
长琴在岸上整理衣服,朔云就跑去水潭边洗漱,同时分了神注意着潭中那抹yīn影。
“哗啦——啪!!”
果然。朔云看着偷袭不成反被自己掐了七寸还张着嘴巴嘶嘶叫唤的悭臾,抬起缠满了蛇躯的胳膊晃了晃:“悭臾你是不是又胖了?又变重了。”能有半个重剑沉了吧?都这么重了还压人家长琴身上,也不怕他睡不好。朔云摇了摇头,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扔的勤一点。
“嘶——”悭臾一双蛇瞳瞪得老大,他明明是长大了好吗?!这个金灿灿果然讨厌!
哈哈笑了几声,朔云甩了甩脸上的水珠,就这么举着悭臾跑上了岸。
上岸后悭臾又跐溜一声窜去了长琴身后求安慰。
朔云耸了耸肩也不去管它,自顾自做起了早餐:他和长琴皆已辟谷,不必食用五谷杂粮,但是作为一只土豪jī,总是会习惯xing的准备点零嘴。不时烤个ròu泡壶茶什么的,打发打发时间,虽然最后大部分都进了悭臾这个表面不屑实际饿死鬼投胎的家伙肚子里。
长琴曾经开玩笑的说:“悭臾,你吃了这么多,怎么也不见圆起来?”
朔云想象着chuī气球一样胖起来的悭臾,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独留悭臾埋在盘子里狂啃,朔云只是品了一杯清茗,就提了轻剑,背了重剑,跑到台子中间练剑去了。
剑法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如果不能坚持每天认真练,那还不如不学剑!
长琴默默注视着场中那片腾挪的鎏金,品了口茶,不得不承认祝融对其评价之中肯。
而且······那片片金色光影,竟不是妖力组成。
朔云,你的秘密,到底还有多少?
将四季剑法都演练一遍,朔云轻重剑往背上一背,一个蹑云逐月就窜到了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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