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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灵河离君_青烟墨染【完结】(11)


离忧也觉有些好笑,只是说道:“为师知道了,你且去吧!”
呵呵!不过还是个孩子。
待到御靖走后,离忧才唤来守在外边的人,吩咐道:“去调几个身手不错的人给四皇子。让他们在暗中保护吧。”
“是。公子。”
看着那人朗声应是,而后转身去安排事物,离忧笑了笑。南下的事是该准备了。
……
离忧负手立在船头,一身青衣仿佛与天地相融,原是一体。安和,宁静,大约也只有这个时候了。
一个仆人轻手轻脚地走来,似乎不忍打破此时的美好,然而,还是打破了,“公子,有人来访,来者自言为公子故人。”
早就知道有人前来的离忧不动声色地立在船头,没有半分惊讶。他本是在酝酿自己的诗qíng画意了。可惜,此时被打断了。他想,自己果然不是这块料。
不过,故人啊……
他不确定自己在人间,在京中还有故人。
思量不过片刻,他便开口说道:“那就请人进来吧。”
反正只是见一面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后方有人不紧不慢地靠近。行走之间,大开大合,落地无声。
离忧心里隐约有了些猜测,但,还没等到他想到是谁,来人就已经出声了,“离公子,别来无恙。”
这声音……离忧转头,来人是谁已经非常明显。江南阁,魏仁。
不过是一面之缘,勉qiáng,也能算是……故人吧?
“原来是魏阁主。”离忧一笑,开口道。
魏仁回礼一笑,只说道:“之前我就在好奇,如此豪华的船只会是哪家的,后来打听的是阁下的,这才相请一见。离公子,不会不欢迎我吧?”
“呵呵!”离忧尴尬的笑了笑,心中,却并不知他为何而来。只道:“怎么会?魏阁主,请坐。”
然后,便是一番你来我往的jiāo谈。
直到和魏仁说了乱七八糟的一大堆废话,人都走了,他还是没想通。这人,到底是为何而来啊?
就在他无聊的昏昏yù睡间,旁边有男子的声音传来,显然,那人是在与魏仁说话。
“魏兄,你可回来了。快来瞧瞧,我这步棋走的如何……”
半醒半睡间,离忧无端的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却也想不起自己在哪里听过。也因为他这一时的错过,有些事直到很久以后才揭开。
……
“喂喂!你是谁?咬我做什么?救命啊,救命啊!呜呜——,有东西咬我。呜呜呜——”
哪来的声音?
离忧缓缓的睁开眼睛,脑中很是疑惑。那声音既然能在自己睡觉的时候传入自己耳中,那么,定不是凡物。
他眼中闪过一道光芒,人已经往声源处而去。
岸边,有糙悠然而立。看似平淡无华,瘦弱矮小。实则,修行的人都看得出,那糙已然有些修为了,只要勤加修炼,再过不久,便能脱去糙木形体,不受本体约束了。
只是……而今,它正被一只蜈蚣咬上了。那蜈蚣虽然不是灵物,却也算是糙木的敌人。因为,那是只,毒蜈蚣。
离忧倒是没别的想法,只是觉得自己的后辈如果就这样被一只普普通通的虫子毒死了,也未免太没有面子,这才动了手。
一弹指,一道不可察觉的流光划过。
随之一道翩翩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清秀懵懂的少年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欣喜的看着离忧,学着人间文人士子的样子行了一礼,说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此身尚有一用,还望前辈莫要嫌弃。”
看着眼前刚刚化形的少年,原本同为糙木化形的欢喜在他说出这番话后碎成了渣渣。这可不是话本啊!怎么也会有以身相报这种戏码了?
他可不是女子啊!还以身相报了!总不能让我娶了他吧?
离忧心里各种qíng绪jiāo织着,久久不能平息。直到少年的声音再次响起,证明之前的一切不过是他的自作多qíng。
“百年之内,夙亦必定追随主人,侍奉于主人前后,不敢有半点懈怠,以报今日之恩。”
呃……呃?
高速运转的头脑猛然停下。离忧扯了扯嘴角,自我宽慰,自己又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有什么可慌的?
作者有话要说:  闲扯终于结束,接下来的章节终于会进入红楼正题了,哈哈~~
时间有误,与前边矛盾了,刚刚改了

☆、红楼话至此开篇


滟滟横波色,烟雨锁重楼。
风帘翠幕里,歌舞正悠悠。
江南的景色总是好的,缱绻温柔,天光水色,与北方大不相同。而扬州却又是江南风景绝佳中的翘楚。
建在湖中的阁楼檐如飞翼,帘如chūn染,伴随着吴侬软语的小调软绵绵的四散开来,真是让人醉死也值。这里不是别处,正是扬州有名的歌舞楼,名曰:烟雨楼。
楼中绝美的佳人,绝美的舞姿,悠悠的曲调,无一不令人销\魂。
这个时候,也正是王孙公子门你来我往,互相天南地北的chuī嘘,故意卖弄自己腹中那少的可怜的几滴墨水来博得美人好感的时候。他们谓之曰:真纨绔,自风流。
“要说天下奇闻,我这儿却有一件绝对新鲜的事儿。包管你们没听过。”锦衣公子为了拉回自己前番输了酒令的面子,此时故意摆出一副神秘兮兮的表qíng,慢悠悠的说道。只是,那眼睛,在此期间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扫过面前斟酒的美人了。
同桌的人显然不信,有什么事实自己也没听过的了。于是他只是意思意思的一挑眉头,简简单单的“哦”了一声。那声音,尾音悠长悠长的,真是将他的高傲不屑什么的表现得淋漓尽致。
“不相信?本公子保证这事儿江南绝对没几个人知道。我也是因为家里有人在北方做事儿才及时得到的消息。哼哼!南边儿嘛,现在还真没几个人知道。”锦衣公子急了,首先开始qiáng调自己消息来源的可靠xing。
这时,身边伺候的美人也来了兴致,挨了过来,连声催说。软玉温香在怀,这公子哥喜得连声道好,越发的得意了,jīng神立马十足。只见他一挽袖子,仰头灌了一盅美酒,一手揽着美人,开始了他眉飞色舞、吐沫横飞的演说。
“话说,京城里贾家,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大族。不清楚?那金陵四大家族你们知道吧,这荣国府啊正是这四大家族之一的贾家。京中贾家有两府,一是宁国公府,二是荣国公府。而本公子现在要说的这桩事儿正是近日发生在这荣国府中的……”
楼上的演说还在继续,当然,要一直演说那时不可能的,时不时的定要和身边的美人亲近亲近,再在一班狐朋狗友羡慕妒忌恨的眼神中喝几口美人斟的酒,然后被各方朋友泄愤似的抓着灌酒,最后再断断续续的继续。这才是实qíng。
……
青衫落落,周身潇洒,面带似有还无的笑得像chūn风一般的青年落地无声的踏上了盘旋而上的楼梯。但是他没有进入楼中的歌舞场,也没有要那些公子哥们最喜欢的雅间,而是转了个弯,向顶层走去。
西子楼共有三层,除了水中支撑的木料,便是最最豪华,奢靡的歌舞场。载歌载舞,衣香鬓影,舞影婆娑,美绝。二楼便是那些附庸风雅的文人士子,酸腐书生的最爱之地,雅间嘛,
仅“雅”这一个字还不够说明一切?三楼,三楼么?据说是此楼主人的私人地盘,不开放的。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据说,这楼的主人家有万金,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
据说,这楼的主人年轻潇洒,是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
据说,这楼的主人七老八十,是个典型的老牛吃嫩糙的主:
据说,……
据说……
然而,据说中的主人却在顶层的房间里,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再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回头问身边娇弱秀美的小少年,“夙亦,我让你办的事,如何了?”
少年答:“已经吩咐人进去了,直到小主人出世,一切都不会有问题的。”
“嗯……那就好。”离忧懒洋洋地顺手推开一扇窗户,看着外边的风景,烟柳画桥,风帘翠幕,果然是好风景。
突然,外边一阵喧闹。离忧皱了皱眉,面上略带不悦。
夙亦反应极快,一见此状,立马向他告了声罪,便退出去处理了。
不多时,外边又恢复如常,夙亦也走了回来。
“出了何事?”离忧本就无聊的很,这才随口问道。
“不过是几个王孙公子为了陪酒的姑娘争风吃醋罢了。”对此事,夙亦很不以为然,显然是见惯了的。
“哦,原来如此。”离忧笑道,随后又说道:“倒是让我想起三界的那些朋友,与这人间的纨绔子弟,除了仙凡的差别,倒还真是一般无二。当初子芈可是其中最爱唠叨三界奇闻逸事的一个,哪怕是天帝的后宫也被他给扒的清清楚楚。呵!”想起一脸端正,实则险恶的天帝被子芈扒出他的陈年嗅事,离忧顿觉畅快无比。果然,自己的快乐是要建立在别人的嗅事之上啊!
夙亦被他面上的笑弄得有些寒颤,想起刚才的事,灵机一动,说道:“方才,那些人也有谈论一件奇事。属下虽然不是凡人,却也听得有些意思,主人可要听听?”
“哦,即是这样,你边说说吧。”
“说是京中的荣国府政老爹,前些日子得了个二公子,而这二公子,一生来便……”夙亦说这事原本只是怕了他方才的诡异笑容,也没别的意思。但是,这在离忧听来,却是很重大的事。
这几年自己一直关注林家,却忽略了京城里的荣国府。那个衔玉而生的公子不是自家绛珠在人间的冤家吗?唉——当初和警幻不过匆匆见了一面,那书也不过重点浏览了绛珠的生平,却忽略了这个冤家。
怎么办?
怎样才能既不让绛珠这一遭入世白来,也让她还了该还的恩qíng,还要让她的结局不一样了?
“唉——”
离忧很是苦恼,这事,其实还是个脑力活。他深深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这可不是忽悠别人,只要两三句话就可以了,这可是要行动的啊!而且还是自己行动耶!
要是青莲在就好了……
“主人,有客求见。”夙亦的声音响起,将他拉回了现实。
撇撇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qíng,他才开口,“有请。”

☆、青莲帝扬州见友


云裳霓衣的女子随着渐开的房门款款走来,那十足的风姿足将西子楼里最好的舞娘甩出一条街去。她在看似随意实则剜了一眼离忧后,才语气无波的开口,“君上要见你。”
离忧只觉莫名其妙,还很冤枉。为什么她每次见到我不是瞪我,就是剜我了?我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啊!真的!
“不劳老前辈cao心,我家主人耳朵没问题。”夙亦看也没看琴息一眼,眼睛盯着外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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