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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谋士_放鸽子【完结】(158)

  燕清好气又好笑道:“随你。”

  吕布回到书房后,直奔里室竖着的那扇屏风,燕清眼睁睁地看着他竟提了笔墨,在上头写写画画。

  “这是在做什么?”

  燕清颇感稀奇地凑近,猛一眼看去,上头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堆人名,字迹自是吕布的,称不上好看,但也绝不算丑,笔锋凌厉,极具个人特色。

  那一个个名字后头,皆都跟着数量不等的“正”字。

  原来在东汉末年就有用“正”来划五计数的用法了?

  吕布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专心致志地找着名字,显是没听进去。

  燕清也不着急,就见吕布在周瑜后头跟着的那个正字上划了把叉,又在贾诩、陈宫、郭嘉等人背后添了一笔。

  末了又回到郭嘉背后,迟疑片刻,重重地再添两笔。

  任谁都能从那力透千钧的笔劲里看出,他有多不qíng不愿。

  燕清忍俊不禁道:“这扇屏风,莫不是主公用来记录臣下功绩,便于日后论功行赏的?”

  正字越多,就代表立下功劳越多,要已赏过了,就将那几笔记录划去,从零再记。

  吕布总算写完了,直起身来:“正是。”

  燕清来了兴致,将这背面被写得密密麻麻的屏风仔细看了一遍。

  当然,吕布不可能每个在他麾下效力的官员的名字都写上,只写了主要武将和谋士。

  文臣在左,武官在右,武将里出勤率最高的,显是在多场战役中最活跃的张辽和赵云;而谋士当中,则是常出谋划策,左右势中动向的贾诩郭嘉遥遥领先。

  要是燕清没记错的话,明朝的皇帝也有个采用如此方法的,吕布倒是早他无数年,开创这先河了。

  哪怕看在是吕布墨宝的份上,也必须要将这屏风好好保存,留给后人瞻仰,知道他们这些人的丰功伟绩。

  燕清看得津津有味,看完之后,揣了两个疑问:“奉孝的官爵分明不曾有过变动,一直是扬州别驾,怎划去如此之多?”

  “奉孝?”吕布重重地哼笑一声,微掀薄唇,面无表qíng道:“功过相抵,仍有不足。”

  燕清:“……”

  不用想都知道,那“过”究竟是什么。

  见燕清面露想要劝说的为难之色,吕布才勉为其难地说出真相来:“说笑罢了,重光莫要当真,布岂会如此小肚jī肠?有关奉孝官职与爵位升调一事,布已将其功上奏朝廷,再候上些时日,也当办下来了。”

  因目前大权旁落的小皇帝,跟独掌权力的吕布之间生出不小嫌隙来,自不可能似过去那般合作愉快了,于一些分明可以给予的小便利上,也变得抠抠搜搜,就为膈应一下吕布,顺带展示一番天子威严。

  吕布一向懒得跟这被他视作将死之人的小毛孩计较,毕竟被拖延一会儿,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只要刘协不是活腻歪了,非要将他彻底激怒来试探底线,在耍够威风和架子后,最后还是得乖乖顺着吕布意思做。

  燕清也清楚吕布所言非虚:因他与郭嘉亲密无间,这醋坛子虽常年是倒着的,却不至于公私不分,胡乱报复。

  于是点了点头,问出第二问来:“在这上头,怎不见清的名字?”

  燕清自认还是gān了许多实事的,虽他跟吕布的关系已是非同一般,也往往跟着吕布的升迁而上走,但也不能就彻底不算在编制内了吧?

  要吕布因把他当做内人,就将卖力视作理所当然的话,饶是燕清大度谦让,也微有不慡。

  吕布听了此问,却不忙回答,而是将笔杆往水筒里一丢,攥着燕清的手,将他领到屏风正面去。

  经他一指,燕清才发现,这蜻蜓戏水、莲花初绽图的莲心之处,可不就写了端端正正的“燕清”二字?

  不说明显写得比另一面的那一大堆要来得走心,单说这简简单单地两个字霸占了屏风整整一面,就已证明他在吕布这的独一无二。

  即便后面没跟着计数的,燕清也不必多次一问了,只感颊热不已。

  见那白玉般莹润的面颊染上赧然的红霞,吕布心里一动,趁机从背后抱上来了。

  他体格魁梧,颀长健硕,轻轻松松地就将比他小上好几圈儿的燕清整个人环抱住,这回却没用劲,而是以燕清随时可以挣脱的力道,静静贴着。

  燕清这会儿正走着神,也没想过要挣开,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生一念,伸手将随意丢在水筒里的笔杆取来,沥去多余水分,再在尖尖蘸了点墨,俯身轻运,在紧挨着“燕清”的位置,慢腾腾地写下“吕布”二字。

  吕布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这番动作,就跟被打翻了蜜缸一样,暖融融的全是腻甜。

  燕清假装没注意到那变得愈发灼热的视线,从容退开半步,盯着那肩并肩、很是对称的两名字看了一会儿,终究感觉缺了点什么。

  忽然胆子一大,往四周扫了一扫,确定除吕布外再无别人后,再次弯下腰来,在两名字中间,画了个弧度极圆润漂亮的爱心桃,还是实心的。

  吕布一头雾水,忍不住蹲下来,凑近细看,还是研究不出这古里怪气的符号是甚么名堂,却直觉不同寻常。

  于是虚心求教燕清道:“重光方才所画的,究竟是何物?”

  这还是燕清初次想要留下一点属于自己的痕迹,难得冲动一回,做完虽称不上后悔,可也不太好意思如实回答。

  一个大老爷们,难道还得扭扭捏捏地说什么“我心悦你”不成?

  便面不改色地扯谎道:“心血来cháo之作,并无他意。”

  吕布微眯着眼,半晌才淡淡地哦了一声。

  他对这话是半个字也不信的,可燕清执意不说的事,他自知就算打破砂锅,也问不出来,便只多看那图案几眼,牢记心中,预备过会儿再去垂问博学多识的郭嘉贾诩等人。

  不过郭嘉那玩意儿跟重光无话不谈,又心眼贼多,鬼jīng得很,没准重光会请他保密,那他去问,说不得被糊弄戏耍一通。

  吕布在心里一顿盘算,眉头微微拧着,燕清却是默然看了两人名字,还有中间那十分引人注目的爱心好几眼,忍不住笑了。

  莲心藏名,名间藏心。

  心相连,则怀爱。

  就算这份感qíng注定找人非议,说不得道不得,直至共赴huáng泉,恐怕也无法公之于众,又有何妨?

  能有这一份无声而幼稚的表白,随另一面所书的那一颗颗历史长河中漂浮不沉的璀璨明珠,流于后人所知,让他们打破头去抽丝剥茧,寻思这个秘密,倒也很是有趣。

  入夜,因刚完成了一桩吕布一辈子也探索不出答案来的表白后,燕清心qíng颇好,也来了兴致,难得不拒吕布yù要温存的请求。

  可等吕布褪了衣衫,上了chuáng榻,一番折腾,都要箭在弦上了,还忍不住惦记那意思不明的怪异图案,一时半会无法专心。

  燕清察觉到他分心,哪儿不知缘由所在?虽觉得有趣,却也没心软地要告诉他,而是索xing拍了拍那健实紧扎、呈流线型的肌理,示意他先坐起身来。

  吕布困惑地看了燕清一眼,还是qiáng忍进入的冲动,依言坐起身来。

  燕清将微润的长发撩开,伸出双臂,对着吕布猛然一推,吕布虽万分不解,还是顺势而倒。

  于是眨眼之间,两人上下就换了位置。

  燕清居高临下地骑在他身上,毫不客气地摸了摸吕布那猛一眼看去绝对不少于八块的腹肌,在画烛那明亮的橘色光线照耀下,蜜色肌肤富有诱人的光泽,裹着一身钢筋铁骨,蕴蓄着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qiáng大力量,而在其表面,亦是遍布着在战斗中得来的累累疤痕。

  燕清半点不觉得难看,反倒觉得这一道道疤痕都充满男xing的魅力,更提醒人,这慵懒地躺在他下头的壮实男人,其实是头皮毛斑斓漂亮,实则危险至极的老虎的事实,让他抑制不住地着迷不已。

  这健美颀硕的身躯,要是他的该多好啊。

  燕清一不留神,就将想法的后半句给漏了出来。

  叫正享受着祭酒那罕有地将喜爱流于言表的爱抚的吕布愣了一愣。

  他虽没听到具体所指的是什么,可瞅这动作,要弄明白燕清话里的意思也不难,便奇怪地反问:“不已经都是你的了吗?”

  已经都是他的了?

  燕清将这话重新嚼了一遍,露出一个叫吕布心痒万分、惑人至极的懒笑来:“的确,整个人都是我的了。”

  燕清不是没想过反压一回,可只能怪他自己那处太不争气了:有次吕布明明都被他一番甜言蜜语哄得心花怒放,又听他做了无数保证,终于肯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往chuáng上挺尸,由他折腾。

  结果当夙愿得偿的燕清兴致勃勃地覆上去,先将前戏极尽温柔地做完全套,体贴地让吕布稍稍减轻抵触。

  吕布被他用这慢刀子磨着,最后甚至都抱了早死早超生的念头,开始主动配合他的动作,迫使自己放松躯体了。

  分明只差临门一下,等燕清一摸上那硬梆梆的、仿佛有碎金裂石之能的硬臀,瞬间yù念全无。

  ……总觉得硬要进去那两瓣硬臀之间,会跟qiáng行卡进岩石fèng里一样,得生生把男人最脆弱要紧的部位夹爆。

  尤其他还控制不住地想起,那回没小心一脚揣歪,却连趾头都被害得险些骨折的惨剧。

  吕布见燕清在如此关键的时刻还神游天外,顿时破感不满地在他腿上轻轻捏了一把,待燕清回魂,便qiáng压着不悦、假装好奇地问道:“重光在想甚么?”

  燕清脸色微黑,并不想说出自己被勾起惨痛回忆一事,随口扯道:“只是思及主公今晨曾有言道,赤兔为世间不可多得的名驹之首,不甚赞同罢了。”

  吕布挑眉道:“噢?布却不知,重光连马也懂得。”

  作为武将,有一匹与他心有灵犀、又能日行千里、威不惧场的高头宝马,就跟有一把能叫他运用起来如臂使指的上好兵器一般至关紧要。

  吕布在别的任一方面,都对仿佛无所不知、博闻qiáng识的燕清佩服得五体投地,断无异议。可在这识马驭马功夫上,他却是信心十足,哪怕是在燕清面前,不听他说出个所以然来,也是不会轻易退让的。

  燕清知他不服气,唇角勾起一抹带了八分戏谑,二分玩味的笑:“主公那话,确实不尽其实。”

  说完,他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吕布那跟臀肌一般硬得发指的大腿,听得啪一声脆响后,才将这玩笑说完:“我正骑着的,才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第一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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