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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谋士_放鸽子【完结】(6)

  燕清知这时千万让不得,纹丝不动,甚至云淡风轻地笑了一下:“失了理智的猛虎不过是发狂的野shòu,再威勇又如何?您盛怒之下,连分析利弊都无法做到,纵使拿得动斧方戟也注定丢了准头。清即便站在此处,任您全力劈砍一下,也将轻易闪开,做到毫发无损,不知您是否愿意接受清以命相押的赌局?”

  吕布此刻可不欣赏这种形同挑衅的胆色,狭长的凤眼微眯,杀机似寒芒闪过,哈哈大笑道:“你既执意寻死,布又何须客气!好!”

  他迅速取了通体由玄铁打造的爱戟,二话不说,向不知死活的燕清就是猛力一击。

  燕清一眨不眨地紧盯着他的动作,一见他握住兵器,藏在袖中的手指就轻轻一弹,刚好方天戟的月牙刃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了过来。

  “闪!”

  他脆喝一声,身形便灵巧地晃了一下,往那快得ròu眼本应分辨不清、即便侥幸看到、也绝对躲闪不及的凌厉攻势的另一侧闪去,险而又险地避开了雷霆万钧的杀招,连轻逸的发丝都没被削到半根。

  “主公,您看如何?”

  燕清笑眯眯的,心里却重重地吁了口气。

  三国杀里的那些基础卡牌,在他眼里可是穿越时附带的神器,虽然最多保存四张在手里,每用掉一张,要等约一分钟后才会从“杀”“闪”“桃”中随机刷新一张出来补充上。

  尤其“闪”可立下了无数大功,他从长坂坡一路策马赶来洛阳,既托了那匹脚程快的宝马的福,更多还是闪的功劳,才让孤身上路的他屡次在横行霸道的流匪的长刀下逃生。

  也是从那些本该九死一生的经历里,他大胆得出了“闪”的躲避概率是百分之一百,无视对方武力加成的结论。

  毕竟这世上暂时没有第二个人,能带着“杀”的卡牌来对付他。

  吕布眉头难以置信地抽动几下,深吸了口气,狐疑地看了兵戟好几眼,实在难以相信自己的正常发挥下,还能被个文士躲过。

  难道真被燕清说重了,气狠下,连准头都差成这样?

  他冷哼一声将它归位,重新在座上坐下,qiáng压下冰寒杀机:“好。那先生请说,如今又当如何?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燕清见他说到做到,竟能克制住bào烈的脾气了,心定几分:“主公既能忍得一时之气,才好做长久之计。不妨冷静想想,所为主rǔ臣死,清又如何无能至在料敌先机时,让主公平白受rǔ?”

  吕布冷冰冰地横他一眼:“既胸有良策,为何藏之不出,偏生触怒于我?先生如此喜拿布取乐吗?”

  燕清知他差点被戴了绿帽,心气不平,况且自己还全程表现出了极大程度上的预见,还任事态如此发展,着实不太像话,不拿出个说法来定然难以善了。

  他浅浅一笑,倒无意间带了几分算无遗策的高深莫测,娓娓道来:“太师素来贪婪好色,王允有心算计,又有长着颗七巧玲珑心的貂蝉全力施为,不中计反怪了。只是主公难道就不好奇,太师究竟是知晓您与王允之女有婚约在先还夺人所爱,还是对此一无所知受到蒙骗才揽美人入怀的呢?他是否会听信将军所言,还是一意孤行地相信王允的花言巧语?若他无意中横刀夺爱,可愿在得知真相后,主动将貂蝉归还?”

  吕布漆黑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这有何难,一问便知。”

  燕清赞同地颔首,悠悠道:“一方是立下汗马功劳,护佑自己身家xing命的保命牌,也是天下赫赫有名的盖世英雄;一方是温言软语,国色天香,善解人意,才色双绝的解语花,在太师大人眼中,究竟孰轻孰重?也好让主公知道是否将忠心错付。”

  吕布虎着脸,蓦然觉得,这谋士慢慢悠悠的语气永远透着几分看好戏的味道,着实可恨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是三国杀里的武将吕布出杀,得出俩闪才能躲过。但这里的吕布一来没有全力以赴,二来没有用“杀”牌去杀,所以我设定一律是用一张闪就够。并不是Bug~

  第6章 取得圣旨

  在燕清的坚持下,吕布没立即杀到尚在宴请太师的王允府上,而是换了身衣服从后门出发,除这说话极能唬人的谋士外连个侍卫也未带,直接进宫,悄悄面圣去了。

  在御花园的一处凉亭中没jīng打采地与妃嫔作乐的天子,一听到心腹宦官附耳过来的话时,登时又惊又喜又疑又惧,险些从软塌上滚落下来。

  “都退下吧!朕要独赏此景。”

  他胡乱寻了个借口赶人,妃嫔尽管不qíng不愿,还是叩首退下了——皇帝的口谕再不好使,在这后宫通常还是管用的。

  她们刚走,这亭子刘协哪里还呆得下去,径直跟着心腹往一隐蔽的内殿去,将信将疑道:“当真是都亭侯求见?”

  谁不知晓董卓能耀武扬威的原因,除去重兵,就是他手下有一qíng同父子,天下无双的悍将吕布。因惜命,他从来与之形影不离,今日怎会……

  宦官连连点头,直称陛下一见便知。

  等到地儿了,刘协心中再无怀疑——这凶神恶煞,头戴束发金冠,身形极长大的汉子,除了曾在太师身后见过几次的吕奉先,还有可能是谁?

  他心里蓦地略过无数念头,按捺不住地狂喜了起来,连吕布眼里闪过的冰冷不屑都没留神。

  与此同时,被忽略掉的白衣文士,也就是燕清,也在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

  身为曾经的陈留王,史书上的汉献帝,当今的圣上刘协,他所经历的波折坎坷,可比大多数自家的列祖列宗还多得多。在描述他xing格的时候,演义也未有个一致的定xing。先说他逢大难不惊,与当时身为皇帝的兄长刘辩一起被宦官挟持着逃难遇到董卓时,他不过稚龄九岁,年长的刘辩尚且双股战战,他还能侃侃而谈。

  后期约是被董卓那肆无忌惮的残忍不仁给吓破了胆,渐渐地失掉了胆色,被贴上了懦弱无能的标签。这若是真的,也不能怪他,毕竟先是眼睁睁地看着无数心向大汉的忠臣被砍了脑袋,或是自己磕死在金柱上,后来连贵为皇帝的兄长也难逃一劫:大概是窝囊废的模样惹了太师的烦,索xing把他皇位一捋,就这还不放过,得赐毒酒一杀。

  对这丧心病狂的逆臣贼子,刘协怎会不恨?若非无能为力,他早巴不得生啖其ròu!这份恨意还只能藏在心里,明面上得尊贼为父,任他鱼ròu子民,乖乖当个看似风光的摆设,否则兄长的下场就是自己的前车之鉴。

  即使这样,他的日子也过得朝不保夕,这些被董卓送来的妃子们那些娇媚的脸,十足是催命符。他毫不怀疑,等其中一人有孕,汉室血脉有了延续,鸠酒也该送到了。

  换一个口不能言,连奶都没断的婴孩做皇帝,肯定更符合董贼的心意。

  有力救驾,手中握有兵权的诸侯早已各怀鬼心,即便曾经联合起来,真为匡扶社稷做打算的压根没有几个,闹得不欢而散。朝上敢违抗的则早死绝了,只剩个王司徒在卧薪尝胆,可早在他数谋失败后,刘协就对这年迈无力的老人不再报什么指望了。

  等着盼着忍着,永远就是“老臣仍在筹备,陛下请静心等待”这一句话,这根自身难保的救命稻糙着实堪比jī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可在权势如日中天的董太师下备受倚重,武艺无人能敌的吕布愿意雪中送炭,意义可就大大不同了。

  果真是天不亡汉室,奉先乃忠臣,大忠臣啊!

  换做董卓帐下的别人来暗中示好,被这些年的苦难磨出一身谨慎的刘协还会先虚与委蛇,再试探一番。然这是吕奉先!

  倘若真有意杀他,对如今的董卓而言不费chuī灰之力,又何必专程遣心腹来试探他有否反意?当初废帝引发了轩然大波,可早已声名láng藉的董贼难道在意过口诛笔伐,还好生编造过荒谬的由头吗?

  这块糕点就算可能有毒,他也甘心冒险吃了,拼死一搏,总比一直承受漫无边际的煎熬来得好。

  燕清也没想到事qíng会进展得如此顺利,吕布不过连表qíng也欠奉地将自己叮嘱的内容原封不动地学了一次,语气gān巴巴得很,小皇帝竟然就感动得热泪盈眶,握着不得不蹲下来才让他够着的吕布的手连连感叹这份难能可贵的忍rǔ负重,忠义护主。

  原先还想着,皇帝多半不会轻信董卓手下重臣的投诚,但就算他心有疑虑,有自己在旁补救,舌灿莲花地狠狠忽悠一通,不愁刘协不动心。

  结果根本不需要他出场了:对吕布口中说出的计划,刘协基本都是点头如捣蒜,以示绝对配合。

  圣旨自然也顺利拿到了。内室没有准备笔墨纸砚,小皇帝也怕去取时惊动别人,坏了大计,一着急,竟要咬破自己手指血书一通,被得了燕清眼神示意的吕布只好弃了看戏的念头,赶忙拦下,眼都不带眨地以小刀割了自己指头一下,让陛下眼含热泪地蘸着他血写完。

  怀揣着滚热的诛贼圣旨,原路回去的吕布终究有些存疑,咽了口唾沫问:“先生有几分把握,此计能成?”

  终归是赌上身家xing命的计策,他对自己能轻易削掉董卓脑袋这一点毫不怀疑,可燕清所说的,明日上朝时……董卓将当着百官发狂?

  对他反复确定的不安心态,燕清耐心地安抚道:“山人自有妙计,主公明日千万莫忘带上清即可。您也见着了,至今为止,事态的发展可曾脱出清预料,哪怕只是一丝一毫?”

  吕布不吭声了。

  这小子固然欠揍,可他鬼神般的算计的确是自己闻所未闻的,不得不叫人服气。

  想到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燕清心qíng美得很,主动提道:“何苦白费一个来回的功夫?不若直接去太师府上吧。”

  吕布心不在焉地应了,稍微绕道,就兜到了修缮得金碧辉煌的董卓处,差人通报后,刚下马入后堂,习惯xing地看向燕清那副无比扎眼的容貌,愣了片刻,心中忽然警铃大作,命令道:“请先生候在此处,莫与布同去了。”

  凭董卓那荤素不忌的色中饿鬼,吕布可不敢放心让他瞧见燕清的模样,万一他不忌讳偶尔好个男色,自己可不成了送羊入虎口的蠢货?

  燕清尽管不解他脸色一变再变的缘由,但估摸着都到这一步,也不至于再出什么差错,自己去与不去也无关紧要,慡快应了:“便如主公所言。”

  “吾儿奉先啊!”

  只是说时迟那时快,燕清还没来得及退出去,此时应候在里厅,等吕布被下人引领来的董卓,竟是亲自来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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