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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谋士_放鸽子【完结】(63)

  这顺序却是燕清qiáng调的:归还孙家旧部,只能作为吕布给看好的得力部下的慷慨馈赠,而不能是换其臣服的条件。

  毕竟目前尚未证明自己实力的孙策除了父亲余威尚在外,暂配不上这份另眼相看,届时过度抬高了孙策的身价不说,还极大地堕了堂堂正二品骠骑将军吕布的威风。

  燕清又问:“主公明日要是得空,可愿与清一同前去?”

  原想着区区小事就不劳烦主公亲自出动,可要讨伐拥兵自重的贼匪,还得等huáng巾事了,及收了孙策后带其一起去,除非豫州有要事需吕布回转,近来确是闲着的。

  在孙策前刷下主公的存在感,总比任他养成没事儿上山打猎的不良爱好要qiáng得多——燕清可没忘记,史上的孙策是怎么死的。

  吕布毫不犹豫道:“可。”

  燕清悦然道:“如此甚好。只是现天色已晚,主公不妨回府歇下,明日再做打算?”

  吕布锋眉一聚,不满道:“重光刚收了布的赠礼,却连多坐会儿都不让了?”

  无论是说者还是听者,都知道这句抗议是赖皮居多,可要是不慎传出去了,遭人利用的话,难免有诛心之嫌。

  燕清温然笑道:“主公说笑了,别说是重光府上,这偌大扬州皆在主公治下,哪儿有呆不得的地方?自是想坐多久,就坐多久。”

  吕布得寸进尺,qiáng硬要求道:“既然如此,布就在此留宿了。”

  燕清淡定地将眉一扬:“得此厚爱,乃清之幸也。”

  立即着人备上一间客房,燕清笑道:“得亏清已料着有此一日,特寻了木匠打了张足够宽敞长大的chuáng,省得总累主公蜷腿而眠。”

  吕布淡淡地睨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重光有心了。”

  即使吕布没提出要去洗浴,燕清在享用完热汤后,想起吕布是如何扛着那张血腥气重的虎皮进屋的,再加上一身的大汗,不禁颤了一颤,还是自作主张,命婢女再备上一桶新的,送到客房里去。

  等换好里衣的燕清从隔间出来,惊讶地看到吕布没待在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客房里,却悄无声息地歪在那张胡椅上,就着灯光读被随意搁在桌上的一本人物传记。

  不过这本显然不如之前的那男男小huáng本能勾起他的阅读兴趣来,捕捉到燕清出来的动静后,吕布第一时间就抬起头来,顺理成章地把那看得他兴味索然的书重新合上,劈头就问:“在此书上做注的是谁?”

  燕清愣了一愣,那本书他虽只囫囵读过,却半点不陌生——是郭嘉偶尔有几次跟他秉烛夜谈,抵足同眠时带来的心爱睡前读本。

  看来因搬迁得太过匆忙,书不小心拉这儿了,赶明儿得替他送去。

  对吕布的问题,燕清并未立即回答,而是反shexing地牵了牵唇角,带了点无辜又善意的味道,慎重反问道:“可是那些注解有不妥之处?”

  就怕是郭嘉写了些不恰当的言论,不巧被吕布给看到了。

  吕布的答复则大出燕清所料:“此人见地颇有些可取之处,布yù用之,重光可知其名姓?”

  燕清先是讶然,旋即笑道:“主公与清所见略同!然您却是晚到一步,此人已得清招录,出任扬州别驾一职了。”

  吕布平平静静地哦了一声:“果然是郭家奉孝?”

  燕清颔首:“正是。”

  燕清原以为吕布难得求才若渴一回,或许会纠缠几句试图将人要过来,不想他却在得知郭嘉已有职务后,仿佛彻底丧失了兴趣,松了松健壮的肩臂筋骨后,轰然起身问:“热汤可备好了?”

  燕清含笑道:“主公可现去隔间使用。”

  吕布满意地掀了掀薄唇,大步流星地去了。

  燕清整理了一下放在榻边,等待紧急处理的重要文件,忽瞅见那箱被他暂置在一角的金珠玉宝,不禁蹙了蹙眉。

  他如今官大势大,又是众所周知的那极少数能劝动刚愎自用的猛虎吕布的亲近谋臣,是当之无愧的炙手可热。

  而有门道将这贿赂暗中送进他府里的,说到底就只有那些一早就跟随吕布的老部下了。

  眼见着与燕清jiāo好的张辽高顺步步高升,这倒罢了,贾诩徐庶郭嘉等人一步登天,毕竟所擅领域不同,也能忍了,可连半途杀出的无名补锅将赵云,张辽那籍籍无名的副将徐晃也能靠着得燕清几分看重,就一路飞huáng腾达,大有将他们这一gān随主公征战,出生入死的老将全甩在后头的气势,就叫他们无论如何也难以坐住了。

  倒不是他们就对燕清心服口服了,只是有魏续这血淋淋的前车之鉴摆着,无人敢跟吕布跟前的最大红人对着gān,不服也得装服,就只剩下讨好jiāo善一途。

  为得燕清几句美言,他们可是下足血本,从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四书五经文房墨宝这类死物,到温柔解意年轻貌美的少女,应有尽有,燕清却看也不看,给一概原封不动地退回,还去信一封,措辞软硬皆施,致力将他们这些投机取巧的念头打消。

  他们的担心其实极为多余,哪怕是史上那识人不清的吕布,也是从未苛待过自己部下的。要是想得到升迁,就断不该走这些歪门邪道——凭旁人三言两语得来的,又怎么敌得过切切实实立下的战功呢?

  如此风平làng静了好几天,曹xing却以为是礼备得不够厚的缘故,暗自琢磨一阵后,狠狠心又加了几层,悄悄托人送来。

  燕清对曹xing这人倒没一星半点的恶感:他虽跟着上司郝萌叛过吕布,然迷途知返,与郝萌厮战再度跳忠,后来更是立下一箭she瞎了夏侯惇左眼的壮举,是个武勇值得称道的健儿。

  燕清若有所思地盯着这些财物,心里刚一有了主意,只随便冲洗了下一身糙皮的吕布就悄无声息地溜到了他身后:“这又是谁送来的?”

  燕清回头看去,坦坦dàngdàng道:“曹志行。”

  吕布轻哼一声,在燕清听来,却是匪夷所思的愉悦调调:“还算那小子有点眼力。”

  燕清:“……”

  这究竟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吕布懒洋洋地歪在胡椅上,闲闲道:“他既送来了,重光收下即可。布刚巧用得着志行的地方,便叫他承你这qíng。”

  燕清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惊:“贪污受贿的先河哪能说开就开!这万万使不得!”

  他方才想着的是,将一半退回,另一半索xing就以曹xing的名义捐赠出去,用来购置农耕用具也好,制纸成书材料也好,没准还能带动一波送钱的良xing循环。

  并非他们囊中羞涩了,而是断没有坐吃山空的道理,世上可不会再有董卓那样的肥羊宰了。

  要是依着吕布这主意去办,唯一得利的就只有燕清一人了,后果更是不堪设想:汉灵帝时期的收贿成风,公然卖官所招致的惨剧还历历在目。

  好在吕布也只是随口一说,听燕清义正言辞的一通劝诫后,他慡快地就改了口。

  看吕布云淡风轻,似是毫无心眼的模样,燕清在松了一口气之余,也差点忍不住怀疑,对方是不是扮猪吃老虎,存心在试探他了。

  吕布忽道:“袁术那小儿聒噪得很,làng费了好粥好饭,可否宰了?”

  燕清也不问他去牢里做什么,只答:“主公嫌他太吵,送走即可。”

  吕布感兴趣地哦了一声,不知何时就从那离得颇远的胡椅上移到燕清身边了:“送往何处?”

  燕清眉眼弯弯,端的是温和无害:“公孙伯圭自得我等粮糙相援,大有力克袁本初之威,然任一方肆然坐大,远不如双方继续博弈于我等有利。”

  “伯圭与术曾为旧盟,见他落魄,又哪有不出手接纳的道理?殊不知乱讲道义,后患无穷。清敢断言,无需费上一兵一卒,不出一月,公孙势定生自乱!”

  杀了袁术,除能得一时痛快外,就只是结下一些不死不休的仇怨,还易授人心胸狭隘的把柄,着实百害而无一利。

  燕清一直坚持养着袁术这柄能助他杀人不见血的利刃,就是等着袁绍与公孙瓒之间的战局濒临反转的关键时刻来临。

  要是袁绍势顽qiáng,在粮糙贫匮的qíng况下也能压公孙瓒一头,燕清就要将袁术送去袁绍处,看这好颜面又优柔寡断的袁绍能否下狠心杀了他的亲弟弟;要是公孙瓒胜出一筹,那袁术来后,他是用还是不用呢?

  身为世受皇恩的袁家嫡子,袁术是连他庶兄都瞧不上的心高气傲,对编糙鞋的低微出身的刘备更是不屑一顾得很,史上就曾对吕布写信道‘术生平不闻天下有刘备’。

  偏偏在他最不如意的此时此刻,刘关张三人却是得公孙瓒倚重的得力gān将。

  不得不与最瞧不上的人物成为同僚,对袁术而言,已是奇耻大rǔ,更别提他的处境竟连他们都不如了。

  要是袁术当真一无是处,倒也罢了,可他却懂得运用几分政治官场的jīng髓,一旦心气不平,定要搅起风làng,公孙瓒底下也没有能控制住场面的能人异士,是以燕清才敢断言,不出一月功夫,公孙瓒就要后院起火了。

  “唔。”

  吕布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家军师祭酒神采飞扬,侃侃而谈的模样,不知不觉地就口燥唇gān了起来。

  第71章 口无遮拦

  因这毕竟是个临时兴起的念头,又是改变历史走向后产生的结果,燕清虽说服了吕布,终究不太踏实,唯恐有疏漏未察,当即着人去信到别驾府上,约他明日趁早来此一叙。

  一转身,毫无防备地见到吕布不知何时起就理所当然地占据了他的chuáng榻,且明摆着不准备挪窝了。

  这一招倒是屡试不慡,也亏他不嫌曲着腿睡的不便。

  燕清这一看就有些移不开视线了——

  因吕布是手肘支在枕上,好叫后脑枕着能舒服地往他这瞅的姿势,身躯自然也是侧躺的,只穿了单薄的里衣,蕴含着qiáng悍力量的肌ròu隐隐若现。腰间的带子未系好,露出一截蜜色紧扎的蜂腰来,大片被帷帐营造出的yīn影打在诱人的人鱼线上,只模糊看它往下延伸,被裤头截断,还顺道挡住了那窄翘的臀。宽肩阔背,正是魁梧不失颀长,威严不缺英俊,面上宝剑眉合入天苍cha额入鬟,狭长俊目黑白分明。

  尤其是他此时此刻目含傲慢,似笑非笑地睨来,一下就叫燕清自以为早跑没影儿了的那股邪念死灰复燃,从不起眼的小火苗蹭地窜了上来,顷刻间差点成了燎原大火。

  在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弯得挺厉害的同时,燕清也感受到了什么叫无形勾引最为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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