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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第一狗仔_鱼七彩/七彩鱼【完结】(98)

  “一个大老爷们,靠负弱女子而活,臊不臊得慌。你既然瞧得那光棍穷汉救人品质高尚,你怎么不自己嫁,你bī你妹妹做什么,你妹妹真是倒八辈子血霉了,投胎到你们方家。不知道她死得时候,是不是发誓要化作厉鬼找你呢!”

  “闭嘴!闭嘴!”方芹捂着耳朵大吼。

  他越大声,反而吸引越多的人来围观。

  三名书生忙介绍方芹的身份。

  百姓们之中,妇人表现的最为气愤,抓着烂菜叶子就远远地打过去。

  “凭什么我们女人都不值钱了,随你们男人作践。你不问问,这天下的男人那个不是女人生出来的。”

  妇人们义愤填膺,有的甚至气到‘阔绰’起来,直接把jī蛋打在了方芹的头上,啪啪啪一个接一个听着响,看着黏糊糊的蛋清蛋huáng黏在方芹的脸上,便感觉特别慡快。

  卖jī蛋的男人看不下去,忙来拦着道:“可省一省,我帮你们泼大粪,这蛋留着给孩子们补身体也比打那么个烂人qiáng,不值当。”

  烂人……

  烂人……

  烂人……

  这些百姓竟称呼他为烂人。

  方芹耳朵嗡嗡地鸣叫起来,天旋地转的,他听不到四周的声音,抬手看苍天,眼睛隔着黏糊的蛋液,依稀可见天上刺眼的太阳。

  方芹大笑起来,伸手朝着天空。

  一勺大粪泼下来,堵满了嘴,他再发不出声了。

  “这人是疯了!?”百姓们议论。

  “唔——”方芹呕着,吐得稀里哗啦,然后就似叫似笑,跪在地上,奇怪的哭笑一阵,终于痛苦地大喊,“我方芹一生清名全被《邻家秘闻》给毁了!我不甘心!”

  “去你的不甘心!”

  妇人们纷纷挥洒手里的东西。

  ……

  方家人寻遍了半个京城,一直到深夜才在一条小巷内找到方芹。人当时已经神志不清了,满身挂满了脏东西,连五官都分不清。方母放心不下,跟着乘着马车来找,她见儿子这副样子,丝毫不先前方芹脏,抱着儿子痛哭起来,对自己当初的行径懊悔不已。

  当初若非她嫉妒儿媳夺走了自己的儿子,总是刁难儿媳,挑拨儿子与儿媳之前的关系,bī得儿子休了儿媳,想来她的儿子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方芹被搀扶回去,清洗gān净之后,意识仍然不清晰。

  当晚,方芹便打算留书自尽,得幸方母发现及时,老泪纵横的把他哭了回来。

  “要死,也该是我老婆子死,待我留书一封,把罪名都揽在自己身上,你的清名就必能回来了。 ”方母叹道。

  糊涂的方芹被这个消息刺激的清明一些,忙连滚带爬的来给母亲赔错。他怎可能让母亲去死!

  方母坐在地上哭成了泪人儿,她抖着手,摸着跪爬到她跟前的宝贝儿子的头,“好孩子,我们离这个是非之地远些,好不好?”

  方芹木讷地连连点头,眼神空dòng的像个木偶一般。对他来说,名声没了,比命都还重要的东西都没了,他生不如死,怎么活在哪儿活都是痛苦。能让他苟延残喘的唯一原因就是他的母亲了。母亲说什么是什么,陪了母亲终老,他就立刻去死。

  方芹叫人连夜收拾东西,第二日赶早。就带着一家子坐了马车离京。

  方家人就这么láng狈地跑了,立刻掀起一波满城对其的谩骂的làngcháo。人走了,为何反而被骂得更凶?

  因为方芹只顾着带着自己的母亲逃跑,却忘了人至今仍还在城外尼姑庵的第三任妻子贺氏。

  贺氏在这之后的第三天才回到京城,便递jiāo诉状到衙门,请求官府判和离。衙门倒也gān脆,立刻给了贺氏允准,并将方家来不及出售的宅院也判给贺氏作为补偿。后来城中有不少媒婆要为贺氏说媒,发誓要为这个可怜的女人找个好归宿。

  ……

  方芹一事,让更多人明白身为男人的责任不仅仅是忠君孝顺,同时也要保家护妻。君子的仁义礼智信,不该只对外,对内对妻子也该仁和温柔,只有修身齐家方能治国平天下。

  夫和妻柔,才是正经人家的夫妻相处之道。

  再有,今来京城媒人的活计越来越难做了,一门亲事定下来的速度要远远慢于往年。特别是一些稍微富足讲究点诗礼的人家,都不愿意随随便便见了人,问了家世,觉得合适就得定亲了。男方要查察,女方也要考察,彼此暗地里互相摸查清楚了,才肯定嫁娶时间。还有一些更加富贵的人家,连自己家的调查都担心不可靠,会再托厉害的人帮忙深入调查。于是,京城内就多了一个专门做婚姻调查的行当——千里姻缘调查坊。

  这铺子据说是《邻家秘闻》著书人所开,其调查能力和准确度,只需要看邻家秘闻就清楚了。有目共睹,值得信服。

  铺子开张小半月,就已经接到了十几个客人的委托,盈利数额远远高于普通店铺,甚至高出几倍几十倍。

  虽说最终的调查结果有人欢喜有人忧,但委托人终究是庆幸能有此举,不然把自家孩子一生葬送了,才是他们真真忧患不回来的。

  宋奚也听说贾赦又开了这么一个搞姻缘调查的铺子,对他佩服不已。

  “我发现你这脑袋里装得,总是和别人不同,而且什么事儿到你手里似乎都能跟钱挂上钩,做起生意来,还有声有色的。”

  “谁会跟钱有仇。”贾赦做事是讲究社会效益和金钱效益的,若全是不得利的白gān终不能维持长久。

  宋奚笑,“你要这么在乎钱,当初皇帝拨给你钱的时候,你为何还不愿意要。 ”

  “我只喜欢刮富人的钱,国库里的钱如果都用在国家大事上,我拿着心亏。”

  这时候猪毛敲门进来,送了一封信来。

  贾赦问是什么。

  猪毛道:“方正路说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十封了,在城西的秘闻轩收到的,是同一人的笔迹。”

  第十封。

  如此执着的送信爆料,难道是什么重要的消息。

  贾赦便打开瞧,轻笑了下,难不得方正路等到第十封信才拿给他看。果真是一封无聊的举报信,信中所要检举的人正是贾赦。

  贾赦把信放下,打发猪毛告知方正路,不必介怀。

  宋奚把桌上的信取来看,上面讲了贾赦纨绔无良,忘恩负义。一件是贾赦好色纳小妾,一件是他苛待世jiāo之子,不给资助。

  “有眉目?”宋奚问。

  贾赦嗤笑,“内容前轻后重,前面寥寥几笔带过没有具体细节,后面则因果等经过曾jiāo代十分细致。虽然没有明确bào露这位被苛待世jiāo之子的身份,但很明显,说的就是孙绍祖。”

  “孙绍祖。”宋奚跟着念了一下,“可是已故兵部侍郎孙林的孙子?”

  “你竟然知道。”贾赦叹。

  宋奚浅勾唇,“并不认识,只是年少时曾听父亲提过一次此人的名字。”

  贾赦冲宋奚竖大拇指,这记忆力也没谁了。

  宋奚:“别笑话我了。和你说个正事,你说你的生意是刮富人的钱,我应该算是富人了,你的姻缘坊应该可否接我一单生意?”

  “你儿子才八岁,就要定亲了?”贾赦心知肚明宋奚指什么,却偏这样问。

  宋奚摇头,承认是自己,更坦白明说他想要调查贾赦的喜好是什么。

  “亏得你能想出来让我自己调查自己的法子。”

  “没人能比你更了解你自己,所以我这是最聪明的法子。”宋奚笑了下,转身坐在案后,提笔把自己想知道的内容都写在了纸上,递给贾赦,“回一条十万两。”

  贾赦数了数,这上面有二十条,无非就是问他一些爱好,喜欢食物,看重的人之类的普通问题。

  “你这么有钱,出手就二百万两?有点不信。”贾赦见宋奚要说话,再嘱咐一句,“库房里的可不算,你已经给我了。除此之外,你还能拿出二百万两,我再考虑。”

  宋奚愣了下,然后垂眸默默拿着算盘算了算,“还有一些庄子铺子,加上祖上留给的产业,应该够……”

  不及宋奚的话完毕,贾赦把已经写好的纸张送到了宋奚的面前,“开业优惠,免费送你的。”

  宋奚瞄了眼纸上“最心悦人”那项后面的答案,缓缓地抬眼看贾赦,有点深qíng的意味。

  贾赦一边的屁股坐在桌案上,按住了宋奚的双手,倾斜身子,居高临下看着宋奚,他嘴角扯出一个看似很随xing的微笑。

  “看来你知道答案后,很开心么。”

  宋奚依旧深切凝视着贾赦的眸子,没有说话。

  “还是要等到年后。”贾赦拍了拍宋奚的脑袋,便从桌案上下来,抽回那张纸,焚烧了。

  “没看完。”宋奚忙道。

  “忽悠谁,你过目不忘。”

  贾赦把正燃烧了一半的纸丢在了铜盆里。

  不及他转身,贾赦就感觉身后有个厚实的胸膛撞在了他的后背上。接着,贾赦便觉得耳根有炙热靠近,有些发痒。

  贾赦微微偏头,反而把他白皙的脖颈展露无遗。

  宋奚紧紧抱住贾赦,把头埋在了贾赦的耳后,狠狠地吸着他身体的味道,好似要把贾赦的灵魂也要一道抽走一般。

  贾赦身上只是普通熏衣用得苏合香,但在宋奚闻起来,却是一种异常好闻的无法形容的迷人淡香味,引他深陷,让他yù罢不能。

  怀中人明明和他一样是个大男人,只比他稍微矮一点罢了。可此时此刻,宋奚却恨不得把他揉在心里头,牢牢地困住,让他再也逃不出他的禁锢。

  宋奚贪恋地把唇轻轻地贴在贾赦的耳后,浅浅的一下一下吻着,亲到耳际时,微微张唇,衔着贾赦的耳垂,用舌头裹着,喉咙随之浅动,身下便传来一阵燥热。

  宋奚清晰可见贾赦两腮腾起的红霞,也感觉到了他微微绷紧的身体。宋奚立刻离开他的身体,颔首靠在贾赦的肩头,只抓住他的手。

  贾赦缓了缓神儿,才转头笑着对他道:“控制的很好。”

  宋奚看眼贾赦,虽然这是贾赦难得给予他的夸奖,可此刻他却不怎能高兴起来。

  他眼看着贾赦那张诱人心悸的脸,便忍不住别过头去,难以保证自己第二眼不会再冲动。

  宋奚给自己到了一杯茶喝。

  贾赦:“茶冷了。”

  “正适合我。”宋奚喉咙动了一下,凉茶下肚后,再抬眼去看贾赦,目光不自然落及在他绯色还未褪尽的脖颈,又一杯凉茶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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