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约书亚一时有些怔忡。
“嗯。”布鲁斯收回了自己的手机，只露出下巴的嘴唇微抿，轻描淡写地说：“我用了天启星的科技。”
约书亚：……
约书亚脸上的表情一时难以言喻，他不知道该为布鲁斯此时对自己的信任感到一丝欣慰还是为布鲁斯就这样毫不抵触地利用曾经的敌人的科技来造福自己的行为感到震惊。
最后千言万语，也只能汇成一句。
不愧是你，蝙蝠侠！
反正，不管是黑猫白猫，只要能抓住老鼠的都是好猫，不是吗？
布鲁斯都没有多说什么，轻描淡写的两句话让约书亚立刻实打实地从心底里信服起身边的正联顾问了，看着布鲁斯的眼里都闪烁着一点崇拜的光芒，让走在一边看的清清楚楚的托尼酸的牙齿都要掉下来。
小贾适时问候：“Sir，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托尼冷冷一笑，下意识摸向胸前的口袋拿自己的墨镜，结果却摸了个寂寞。
小贾：“Sir，您的墨镜没带。”
托尼：“……我知道了！”
不过酸归酸气归气，托尼到底也不是什么没脑子的人，虽然挺愁自己莫名其妙流落到平行宇宙的地球，一夜之间从美国富豪变成身无分文的穷光蛋，但是托尼还是适应良好，和布鲁斯约书亚一起慢慢找到了最近的小镇。
小镇人不多，街上虽然空空落落，但是天空上却漂浮着两三个银灰色的机器人，还有街边随处可见的监控摄像头闪着红光。
这样的场面，放在约书亚他们的地球上可不常见。
“嗯哼。”托尼抬头看了看在空中飘过去的机器人，摸了摸下巴。
“什么玩意儿？”
他不清楚，但是约书亚眼熟，伸手拉了拉托尼的袖子，略带犹豫和局促道：“那是……那是氪星的机器人。”
“我有一次在克拉克那里看到过。”
托尼：？
托尼没太懂氪星这玩意儿怎么会出现在这个不知道哪里的小镇，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对这个东西生出浓烈的好奇心。
眼睛一转，托尼就想好要怎么把这些飘在空中的机器人打下来研究了。
而布鲁斯大概早有准备，他从看到小镇的那一刻起就迅速地脱下了身上比较明显的蝙蝠制服和披风，只露出里面一身紧身衣，躲开监控的死角藏进了一条黑漆漆的小巷。
一切正常，就是身上那身紧身衣有些太紧身了，让布鲁斯的某些地方有些格外突出。
约书亚迅速扭过头紧闭双眼开始回忆自己男朋友美好的□□，但是托尼不一样，他上下打量布鲁斯两眼，然后嫌弃地撇开了头发出一声冷冷的：“呵，就这？”
他绝不承认自己的死对头（自认）蝙蝠侠的资本相当不错！
小贾：“额…Sir，蝙蝠……”
托尼：“闭嘴！”
小贾闭了嘴。
布鲁斯觉得托尼幼稚，这个念头到现在也没变，甚至因为托尼的嘲讽把这个默默打上的标签更加深了许多。
他没理，趁着小巷里房子阳台挂在晾衣杆上的衣服没人看，顺手扒了一个外套和裤子就囫囵穿上了身。
短短几分钟，布鲁斯就从蝙蝠侠变成了大街上一个普普通通的帅气路人。
虽然常说人靠衣装，但是这句话放在布鲁斯身上显然并不合适。
毕竟他是能把一件丑不拉几的暗绿色廉价外套和一条工装裤都穿出了好像时装秀上高定衣服的人，而这种衣服如果放在托尼身上简直就是灾难。
即使托尼看不顺眼，也不能违心地说布鲁斯穿的太丑。
而且他亲爱的弟弟还时不时偷瞟上两眼，眼里亮晶晶，还发出一声声赞赏的感叹。
托尼：拳头硬了。
换好衣服的布鲁斯把自己的腰带放好，蝙蝠衣也找了地方藏起来，然后大摇大摆地出了巷子直接拐了个弯推门走进了一个酒馆。
小镇虽然不大，但是酒馆里却热闹，里面坐满了膀大腰圆五大三粗的壮汉，还有几位身材前凸后翘的棕发女郎端着装满酒杯的盘子走来走去。
门上的门铃响了起来，酒馆里的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走进来和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的三人——准确说，只有两个，布鲁斯从走进来的那一刻就无缝切换，蝙蝠侠的冷淡彪悍一霎那消失无踪，身上潦倒又野性的气质完美的融合进了酒馆的环境。
他径直朝吧台走去，像是不经意地偏过头看了一眼托尼，示意他拉着约书亚找个角落坐下来，而他坐到吧台后正在擦酒杯的女店员旁边，伸出手轻轻敲了敲桌子。
“一杯啤酒，Please。”
他说请的时候，更像是在调情。
得天独厚的俊美的脸庞让布鲁斯很快就和脸颊泛红的女服务员聊到一起，约书亚目瞪口呆地看着布鲁斯和女店员说着说着就来了一个激烈的吻，最后布鲁斯带着脸上的一枚显眼的红唇印和两杯啤酒回到了托尼和约书亚的位置上。
“你的。”布鲁斯把一杯啤酒推到托尼面前，另一杯自己拿在手里喝了一口。
托尼也不客气，直接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
冷冰冰的冰镇啤酒，现在最合适不过。
约书亚吞吞口水，他很渴了，可是布鲁斯没给他啤酒。
手偷偷摸摸地伸到托尼的酒杯旁，差一点就拿到把手的时候，托尼却一点也不留情地拍掉了他的手，眉毛一扬，道：“小孩子喝什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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