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他才问道，“楠雄。”
我点了点头。
“伊尔迷”做了自己的标志性的动作，右手握拳打伸出来的左掌心，“你进来了。”
怎么说呢，比前一个版本要像“伊尔迷”多了，但是我也不能说他就是真得。
“伊尔迷”瞥了旁边像是缺心眼一家人做着的尸体也没有什么波动，还问我，“为什么要放在一块？”
“做标记。”当然我之前是觉得这样躺着不好，但对着“伊尔迷”的脸就说不出口。
“伊尔迷”很欣慰，“很好。”
好的，这家伙也是个假的，“伊尔迷”在这个时候根本不会欣慰，只会觉得我需要重新学习，在一个充满幻觉的地方，使用幻觉做标记？这简直是再愚蠢不过的事情了。
能这么快分辨出来，主要还是前面已经有过一次流程了。
然后我也从“伊尔迷”那知道了他们的经过，和之前那位和我讲得差不多，只不过用了新的语言描述了一下，比如说机关的那部分，增加了点难度。
不过我按兵不动，之后“西索”也从细节上暴露了自己是假的。
我其实也有点想知道，之后会不会也出现假的“齐木空助”还有“五条悟”和“夏油杰”，所以也就暂时跟着他们行动。
事实证明，这些人都是一套的，不久之后我又遇到了“五条悟”和“夏油杰”，然后是“齐木空助”。
我还是意义验证过的，再确定对方是假的之后，又对解决目前的困境没有半点用处，我就杀了他们。
这种东西怎么说还有那种“一回生二回熟”，我第一次动手的时候，还有点难受，人长得一样，而且语言动作什么的都有过认真地模仿，第二次就没有这种感觉了。
然后我很快就遇到了第三次，第四次……第十五次。
幻觉也在退化，其实我觉得不一定是退化，只是我变得麻木了，就和流水线上面工作的工人一样，一直做一样的事情就很容易变得不太敏感。
不过我倒是没有怀疑自己杀错了人。
然后到了第一百二十回 。
“伊尔迷”“齐木空助”他们的尸体堆积在通道里面，原先我把他们排成了缺心眼的一家子，因为挤满了整个通道，最后只能塞进房间里面。
然后是第……不知道多少回。
我打开了房间打算把尸体塞进去，在这个时候我的背后传来的“伊尔迷”的声音。
我现在变得很麻木了，实际上第一反应是想要杀了他们的，不过还是勉强有一丝理智在，所以还是打算判断对方的情况。
不过以往的时候，“伊尔迷”都会先观察我，然后确定我是真得，但这一次的流程不一样，他直接攻击了我。
这点特殊还是让我挺意外的，不过我虽然变得有点麻木了，但是战斗起来没有什么问题。
我认真起来，“伊尔迷”也并不是我的对手，不过因为这还是“伊尔迷”第一次主动攻击我，所以我也打算暂时先观察一下对方。
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感受到后背一阵疼痛，转过头就看见“齐木空助”拿着一个奇形怪状的仪器打了我一下。
不一会儿，我就陷入了昏迷之中，没有任何知觉。
第331章
“楠雄，醒醒。”
我听到“齐木空助”的声音，意识还有点昏沉，但也不至于在下浮上去，我睁开了眼睛。
“齐木空助”几乎趴在了我的脑袋上面，放大的“齐木空助”的脸还真得挺可怕的，我用念力拉扯着他的衣服把他扔远。
其实我第一反应是想要杀死“齐木空助”的，在之前杀了无数次的他，都快成为下意识的反应了。
但我还记得之前我是被“齐木空助”打晕的，现在的流程和之前不一样，一个是可能是又有什么新花样了，另一个则是万一这个“齐木空助”是真得呢？
我的自控力一直很强，所以尚且能反应过来，只是把齐木空助扔在一边。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我身处在二楼，正常的二楼，周围有很深的被破坏过的痕迹，看这个痕迹基本上都是我自己做的，这里只有我和“五条悟”是这种大面积的攻击，而“五条悟”的攻击残留下来的力量会滞留很久，和“念”有很大的不同，而且我遗留下来的痕迹没他那么圆润。
挺好辨认所以不会看错，大多数的痕迹我还有印象，都是我之前攻击那些个“伊尔迷”“齐木空助”“五条悟”“夏油杰”留下来的。
不过我也管不了这么多，我的视线在旁边倒着的人身上，是“伊尔迷”“五条悟”“西索”他们，浑身伤痕累累，衣服都破破烂烂的，露出下面的血红色的伤口，有几个甚至都可以见到骨头，这些伤口也看上去是我制造出来的。
他们一动不动，看上去像是死了一般，不过他们微微在起伏的腹部还能告诉我，他们还活着这件事。
明明之前杀了这么多回的他们，但看着他们还活着，我还是松了一口气。
“夏油杰”稍微好一点正在照顾他们三个，他发现我在盯着他，他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我能感受到一丝敌意，但很快他就放松下来，还安抚着对我笑了笑。
就感觉我是加害者，又是受害人一样。
不过从目前的现场来看，我之前遇到的一切都是幻觉，然后我就在幻觉之中开始攻击周围，甚至还伤了“伊尔迷”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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