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超人震撼地说，“哈尔一直以为他讨厌我们呢。你加入联盟的那次他还跟我们吵了好久的架……”
“可能是因为他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我把小丑的气球都给放了吧。”奥德莉悻悻地挠了挠头发说，“他还以为我是个新来的超级反派呢。”
“堪萨斯有句谚语说‘蚯蚓爬上路，雨水乱如麻’。大概蝙蝠侠的态度也是这个道理吧。”超人深以为然地说，“我们应该主动一点的，小莉。”
“其实我有时候听不太懂你的谚语，亲爱的。”奥德莉说。
……
凌晨四点，蝙蝠侠回到了韦恩庄园。他悄悄地略过了阿尔弗雷德备下的热牛奶，无声地摸回了卧室里。
蝙蝠侠满意地在日记上记录下今天的成果，换上了睡衣，然后关上了灯，躺到了床上。
一个小时后，两个人影无声地飞进了他的房间，并排坐在了他的床头柜上。
蝙蝠侠浑然不知此事，闭着眼睛睡得很香，时而冒出一两句梦话：
“超人!”蝙蝠侠说，“我就是你的氪星石!”
“……”超人看向了旁边的气女，干巴巴地说，“我觉得他是在说梦话。”
“我觉得他是真的这么想。”奥德莉说。
“气女!”蝙蝠侠嚷嚷道，“不准在我的脖子后面吹风!”
“……”奥德莉表情复杂地说，“其实我没有。只是他好像觉得只要有风都是我吹的……”
“呼呼。”超人小小地往蝙蝠侠的被子里吹了口气，把他冷得一激灵。
总之，时间很快来到了清晨。蝙蝠侠卧室的窗帘几乎从不拉开，他自然可以睡个好觉——
“叮铃铃铃铃!”
蝙蝠侠从床上弹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在床上摆了个武术动作的起手式，一个翻滚华丽落地，殴打了空气几拳。
然后他一卡一卡地转过了脑袋，震撼地看向了自己的床头柜。
“你好，蝙蝠侠。”奥德莉笑眯眯地说，“想变得更自律一些吗?”
当天发生了几件喜事：钢骨成功进入了蝙蝠洞，奥德莉的闹铃程序被彻底解决了，而蝙蝠侠也被战友的赞美所环绕——虽然他自己好像对此并不是多么乐在其中。
“我要反向定位这个幕后黑手。”蝙蝠侠忿忿不平地说，“让她也被迫七点钟起床!”
“真的吗?”奥德莉探过头来，“你也赞同睡懒觉是生活的真谛?”
蝙蝠侠推开了她的脑袋。
“你是说这个人吗?”钢骨举起了激光博士的照片，“我定位到她了，她自己的闹钟都在凌晨五点。”
蝙蝠侠的嘴张开了。他再次转过身，深沉地敲起了键盘：“没关系。因为——我是——蝙蝠侠。”
新的一天，激光博士在震耳欲聋的摇滚乐中醒了过来，把闹钟扔飞了出去。
而蝙蝠侠的脸上露出一抹有些吓人的笑容，将一大块氪石装进了加了铅的床头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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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各种意义上都很无厘头的怪怪番外……!
接下来的是不义宇宙，大概是主宇宙来前和主宇宙离开后的故事。气氛沉重和人物扭曲预警，BE预警(。)
第125章 不义番外·上
最初, 并没有人知道世界为什么会坠落到最后的样子。
那好像只是一个普通的白天。民众被煽动着，走上了黎明城街头游行，呼喊着要求气女交代真相。
那对她而言并不是个真正的困难, 正义联盟已经查出了在黑门监狱杀人的真凶另有其人，而白塔的监视也并不是个不能解释的问题。
所以所有人都对飞向黎明城的气女抱有乐观的期待, 直到被恐惧毒气影响了心智的超人打破了白塔的顶部, 抓住了她的肩膀。
当蝙蝠侠赶到黎明城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座死城, 和坐在如同被暴风摧残过的城市中心，触摸着自己父母遗体的气女。
她看起来已经不太像人类了，耀目的光斑在她的肤表下闪烁，让她看起来像个被打碎的玻璃雕像。
那也是蝙蝠侠第一次看见超人那副绝望的神情。他跪在气女身边, 紧紧地环抱着她, 一遍遍在她耳边说着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
在气女抬起眼睛看向他时，蝙蝠侠产生了一种极度危险的预感。
不单是身体。她的精神也同样被彻底摧毁, 又在短时间内强行被拼凑重建起来……气女已经不再是他认识的那个战友了。在这一瞬间, 他已经确认了这点……但他仍然怀有一些微渺的希望。
不过现实总是如此，会毫不容情地把他的期望击得粉碎。
————
“阿尔弗雷德?”气女微微笑了起来，“布鲁斯在吗?超人来拜访他已经有一会了, 我想是否有什么问题呢?”
血从她的双臂上不断地流下来, 滴滴答答，落在韦恩庄园花纹繁复的地毯上。
看见阿尔弗雷德的视线落点，气女笑眯眯地随手扯过披风，在内衬上擦了擦双手，温柔地说：“我这次来是想告诉布鲁斯一个好消息。议员们认为黎明城的恢复死刑试点非常成功, 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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