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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侦探室友[福尔摩斯]_孤岛小鲸鱼【完结+番外】(54)

  阿德莉亚愣了愣:“我没听说过他有赌|博的嗜好,就我所知他连纸牌也不过是应酬的时候玩一玩……布兰斯顿家的产业不涉及博|彩吧?”

  “是的,他是个极其自律的人,吸烟每天只一根,喝酒每天也就那么一点点,”他伸手比划了一个高度,“像这样的人,是不会放任自己沉迷于赌|博的的。”

  “那是亨特落下的?”她迟疑了一下,说完她就后悔了。

  “不得不说,阿德里安,你的奇思妙想令我啼笑皆非,”歇洛克哧地一下笑出声,“你还记得今天布兰斯顿夫人说了什么吗?”

  阿德莉亚满脑门的问号。

  “他才刚出差回来没多久,他们还没聊够天,”他轻快地模仿瑞秋的语气,“如果只是邻镇三两天的出差,她肯定不会这么说,起码得一周以上。”

  “巧合的是,亨特失踪了半个月?”她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

  歇洛克有些赞许地点了点头:“今天打牌的时候我问了几句,亨特是去伯明翰的赌场赢了一大笔。亨特中场休息的时候我问了一句旁人,布兰斯顿去的也是伯明翰——他们身上有太多贴近的元素了,叫人不怀疑是全不可能的。”

  “布兰斯顿说要见客人,需沐浴更衣,实际上却在窗边喝水——亨特来找布兰斯顿的方法是从那个窗户爬进去——我的思考过于纷繁,夹杂在一起,或许我要想想如何跟你说清楚我得到这个简单结论的方法。”

  “一个是亨特是否目标明确找的就是布兰斯顿的房间?答案显然是‘是’,一般人不会没事往那条路走,而且从外也并不知道布兰斯顿的房间在哪里,再加上仆人和夫人的说法,或许他已经在那出现过几次了。”

  “亨特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图财,翻箱子,拿走现金,还有饰品,第三层抽屉的文件之类的,他动都没有动,再加上他的突然暴富——就我和他打牌的体会来说,他的榆木脑袋应该不至于突然开窍。”

  “但是——如果他是专程来谋财害命的话,就出现了问题,他用的是布兰斯顿放在枕头下的匕首,以他的身份,他决计不可能与布兰斯顿走的那么近,还能知道这位谨慎的庄园主枕下有一把武器。”

  阿德莉亚被他说的有些晕,但她努力地跟上了思路:“稍等,福尔摩斯,我想我或许需要记一下。”

  她从怀里掏出自己的便笺本和便携的笔,简单地写草稿,她的笔速很快,半分钟就把关键点记了下来。

  “从模仿成自|杀的粗糙程度来说,你很难不怀疑这是临时起意,他看到了这把刀,看到了毫无防备的在浴缸里的布兰斯顿,看到了摆在外面的名贵怀表,恶向胆边生——”

  “你如何确定布兰斯顿就是在浴缸里被刺杀呢?”

  “血迹,以及布兰斯顿一定是赤身裸|体遭此一刀的,他的衣物也都没有丢失,”他有点不耐烦了,“动动你的脑筋。”

  “好的吧。”她草草在笔记本上又涂了几笔,有的时候光动笔,脑子就有点没反应过来。

  “只是,在这一刀之前,恐怕布兰斯顿先生已经死了,”他的声音接近喃喃,“如果你的朋友斯蒂尔顿在就好了,他一定能得出确切的结论。”

  阿德莉亚:你们才一起工作几天你就这么相信斯蒂尔顿?

  “苦杏仁味,面色红润——对了这也是一点,如果他是被一刀刺中心脏失血而死,他一定是苍白的;且正如你所说,那个位置根本不在心脏——杀|人之前甚至不知道对方已经死了,也不知道自己的刀该刺向哪里。”

  “此外即是苦杏仁味,面色红润,□□中毒的典型征象。”

  阿德莉亚愣了愣,在本子上又添了几笔,然后长久地沉默。

  良久,歇洛克突然笑出了声:“报纸、信件、职业,你的工作看上去很周全,现在就只差赞扬我了,阿德里安。”

  阿德莉亚有些羞赧,但暂时还没组织好语言——见鬼,为什么在这个人面前总会莫名产生些奇怪的局促感。

  “我能看看你的笔记吗?”歇洛克倒也没追问,只是好奇地看了看她的本子。

  这个便笺本是新的,还没来得及写多少,阿德莉亚也没犹豫就递了出去。

  可拿到手的歇洛克皱起了眉头:“你写的这都是些什么?”

  只见这一个本子上乱七八糟画了一堆波浪线、奇怪的字母还有圈圈和三角形。

  “这不重要,”阿德莉亚默默把本子拿了回来揣回怀里,“关键信息反正我都写了,并不是为了让您看懂的。”

  她生硬地换了个话题:“赢的多还是输的多?”

  “我以为你记的笔记和我说的话有关,我多少能看懂一些。”歇洛克还揪着前面的话题,似乎没听到后半句。

  这下可让阿德莉亚逮住了:“速记总得有些诀窍,所以是赢还是输?”

  “……为了让他们打牌打的高兴点而已。”

  “赢还是输?”

  看着室友难得有些兴致的表情,歇洛克做出了退让:“好吧先生,如您所想,输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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