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不像。”
她愣了一下，还是道，“那这就是你见到我最后一次干活儿了。”
“祝你成功。”巴迪咬着烟笑笑，就这么看着她拿着那把军刀这样翻窗户跳出去了。
他看看蝙蝠的尸体，最后说了一句，“这算是今晚唯一的好消息了。”
————
黛布拉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
“早饭？”
“你几点起的呀？”黛布拉揉着眼睛。
“比你早一点。”伊芙琳把饭菜直接端到她的床头柜。
她本来是打算晚上回罪城睡的，结果昨天那么一折腾也不好回了。她趁着天还没见亮就给盖尔打个电话，顺便还给他们报了个备，蝙蝠被她给捅死了。
对面的声音吵杂极了，听起来好像盖尔跟旁边的人说了一下，就传来了一些人的欢呼声，“听到了吗？虽然我觉得你不应该再干活了，但是你这一票干得漂亮，他们要借着这个由头开拼酒局了。”
她就说吧，罪城的人个个都是法外狂徒。
两人聊了几句，伊芙琳好好考虑了一下罪城一般人不会去招惹的良好的生态环境，还是决定要把黛布拉带回去避风头。
在外面打完话，她就回来给黛布拉做早餐了。不知道这两天还会发生什么，她最好还是陪着黛布拉保险些。
赶快吃，吃完了，我带你去个地方。”伊芙琳一边帮她收拾她的东西。
“怎么了？”黛布拉反应过来伊芙琳要干嘛，赶忙摇头，“不，我不能走，宝贝还等着我呢。”
“他自己最多只能顾住他自己。”或者说自身难保，“相信我，他知道怎么回事，我在餐厅留了口信。”但愿他能懂怎么回事，她只说让他去罪城，但没说怎么找她。
“不，你必须说清楚，你是不是在为了帮我给自己什么麻烦。”黛布拉一把抱住自己的行李不让伊芙琳拿走。
“你怎么会这么想，很顺手的事儿，来吧，一般人不会去罪城的。”
“是吗？”黛布拉狐疑地看着他。
“当然。”
伊芙琳好说歹说才说服了她坐上地铁前往罪城。
“这感觉可真奇怪。”黛布拉搓搓自己的双臂。“当然我不是说你奇怪，只是你有没有感觉到一种很压抑的感觉。”踏入罪城，她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嗯嗯”伊芙琳耸耸肩，“当然，罪城特色。”
由于还是上午，酒吧里基本都没什么人，温迪在前台擦着高脚杯，“盖尔在楼上等你。”
伊芙琳点点头递给了她一个包装盒，“我猜你会喜欢这个。”是口红。
温迪抬抬眼，“我不需要你给我买东西。”
伊芙琳笑笑，放下袋子没有再回答，扭头冲黛布拉道，“在这儿等我，很快。”
得到后者的点头便上了楼。
“纽约怎么样？是不是比哥谭好多了？”刚开始伊芙琳，盖尔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
好吧好吧，伊芙琳凑上去给了她一个拥抱，撇撇嘴，“我还是喜欢哥谭。”
盖尔啧了一声，“你带回来一个女孩是吗？你女朋友？”
“！”伊芙琳表情都扭曲了，“不，盖尔，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有女朋友！那是朋友好吗？我是个异性恋。”
“差不多，女朋友和朋友只差一个词，两个概念又不是不可以模糊。”盖尔翻着账本都不带抬头的。
“……”听起来竟然还有一点点的道理。
“再说了，闲着也是闲着，多找几个人多谈谈恋爱又不是坏事。女朋友男朋友没有区别，你可以多尝试尝试，说不定喜欢女人呢？”
不，她现在有杰德了。
但是伊芙琳现在并不是很想告诉他们，这可能是一种奇妙的心态，总感觉告诉他们就和打草惊蛇了一样，少不了会被他们围观。之后杰德就会被他们甚至包括酒吧里的小姐妹们从头到脚作出评价。
前车之鉴就是她高中的前男友，分手后被马弗以“我只是试试他的身手”为由挨了一顿揍。
“我应该喜欢男的吧，目前还没有遇到合我口味的女人。”
“嗯哼。”盖尔点点头，“所以那女孩怎么处理？”
“就暂住一段时间吧，多余的费用我来包。”
“嗯。”
伊芙琳说完便要扭头回一楼，却被盖尔接下来问的问题惊得起了鸡皮疙瘩，“对了，伊薇。你知道血头女吗？”
“血头女？”伊芙琳抿抿唇，“知道，她做什么了吗？”
“自她出现以后，蝙蝠侠已经第二次找过来了。”
第二次！大哥求你放过她一把吧。
伊芙琳有些警惕地问，“他找过来干嘛？问血头女？”
“嗯，毕竟第一次出现是在罪城。”
“他是发现什么了吗？”
“看起来没有。”
伊芙琳在心里祈祷，但愿如此，“他倒是挺尽职尽责的。”
“谁说不是呢，这么多年一成不变，反正我做不到。”盖尔抬头看看她，“对了，你记得吗？你小时候见过他的。”
“？！”伊芙琳瞪大眼睛，指指自己，“我？见过蝙蝠侠？”
“不记得了吗？那是你还挺小的，不记得倒也正常。嗯……”盖尔的手在大约一米多高的地方比划了比划。“你大概这么高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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