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1#
确实，如果真的这样，我愿意支持血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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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姐姐人美心善能力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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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快了吧，这就有后援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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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插个楼，所以小丑女是把小丑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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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朋友是在哥谭夜总会干的，听说是小丑把小丑女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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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个朋友不会是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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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破不说破，你别戳穿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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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们俩是在谈恋爱吗，我看又有LGBT组织出她们的情侣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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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是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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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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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喜欢看漂亮姐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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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看我们后援会「点此进入」啊！长期接投稿！
……
——
“看看我们血头女小姐的这些评论。”斯塔克冲罗杰斯说道，“已经有小粉丝和后援会了。”
“托尼，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罗杰斯有些无奈，“埃德温，可以检索到吗？”
“是的，先生，已经将范围缩小到21663人了。”温文尔雅的声音从房间四周响起。
“这点小事埃德温没问题的，虽然血头女小姐的保密工作做得不错，但对比身型、体态……各种数据还是可以缩小范围的。”斯塔克显然洋洋得意。
“不能精确到个人吗？”罗杰斯继续问埃德温。
斯塔克撇撇嘴角回答：“我说了，血头女小姐的保密工作做得还是不错的，所以目前的情况只能是缩小范围。”
“嗯嗯，你已经做得非常棒了。”罗杰斯微笑。
斯塔克做了个呕吐的表情，“别这么讲话。”
“能查出来那位……帕克，衣服上有什么吗？他自己能想到有什么不同的吗？”
“事实上，我觉得他顾不上。”斯塔克耸耸肩，“他慌张的样子，让我感觉他藏在床底下的□□小杂志被血头女小姐翻出来了。”
“……”
“……”
“好吧，可能我猜对了。”
“不是，我有一个问题。”斯塔克的表情突然变得非常严肃。
这样罗杰斯一凛，绷起了脸，“怎么了。”
“现在还有青少年拿杂志看泳装美女吗？他们不都是用电子产品吗？”
罗杰斯：“……”
“托尼，正经点。”罗杰斯揉了揉自己的额角。
斯塔克撇了撇嘴。
“史蒂夫，我建议你不用在这儿陪他查，等他查出来结果再告诉你就够了，不然就像现在这样，你在陪他浪费时间。”是刚过来拿文件的罗曼诺夫，她一边翻资料一边说。
“嘿，你在挑拨离间，你知道吗？”斯塔克反抗道。
“哼哼，男孩儿。”罗曼诺夫耸了耸半边肩膀。
“娜塔莎，你怎么看？”
“什么？”罗曼诺夫抬头看看斯塔克。
后者努努嘴：“我们当下大火的血头女小姐。”
“嗯哼。”罗曼诺夫走了过来，看看埃德温投给她的影像，“身手还不错，嗯～我喜欢她把你卸光的那一段。”——收获了斯塔克的一个鬼脸。
接着又说，“一看就不是个特工，她的手法太粗暴了，应该是个雇佣兵。在雇佣兵里算不错的，那些招数大部分都是正面的，而且绝对是摸爬滚打出来招招致命那种。。”
她撇撇一旁的评论，“嗯，她确实对你手下留情了。”
“哼。”斯塔克在一旁小声。
“应该跟过顶级雇佣队伍。”
“过？”罗杰斯在一旁发问。
“嗯哼，有杀招没杀意。”她又瞄到了哥谭的视频，看了两眼补充道：“起码是对你。”
“我是不是该感谢血头女小姐对我手下留情？”斯塔克已经开始在一旁小酌了。
罗马诺夫没理他，皱皱眉，“埃德温，分别打开清晰度最高的两份的视频。”
“好的，罗曼诺夫小姐。”
“这不太对，在哥谭和纽约他表现出来的不像同一个人。”她严肃了起来。
她向罗杰斯招招手，“队长，你过来看这个。”
“嗯，怎么了。”
“你看看是不是不太对。”罗曼诺夫指指视频里的一些细节。
“确实不太对。”罗杰斯也认识到了问题比他们想象得更加复杂。
“嘿嘿，怎么了这是。”斯塔克也凑过来，探探头问。
“你看这里。”罗杰斯也指指视频，“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
“额……我什么也没看出来？”斯塔克挑挑眉。
罗曼诺夫看看迷惑的他，只好解释：“这不像是一个人。”
“不像吗？我看挺像的啊。”斯塔克打了个响指，“埃德温。”
“经检测，两个视频都是同一个人，先生。”
“不，不是指这个。”罗杰斯摇摇头，“两个视频看起来是同一个人，动作招式也像一个人，但是策略和状态不像是一个人。”
“你的意思是这不是一个人？”斯塔克突然觉得，这要是一个组织就麻烦了。
“不，是一个人，但更像是……”
“精神分裂。”斯塔克终于对上了他们的思路。
“差不多，起码在哥谭她更像是一个饱经风霜的刽子手，但在纽约，她更像是一个还留有仁慈的雇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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