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今天是他的幸运日，杰拉德看样子没在家。
莱昂纳多顺利的通过了大门来到了楼下，他揉了揉眼睛，然后做好开门就换上可怜表情的准备，按响了门铃。
“呜啊啊啊加斯帕他们说我像baby yoda！他们还说我跟你站在一起像你爸爸，可我已经在——”
然后一切戛然而止。
包括他的感情，还有说了一半的话。
因为开门的不是加斯帕，一头红发蜜色肌肤的卡莉斯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哇哦，”她假装惊叹道，“请继续，你已经在什么了？”
莱昂纳多撤下了可怜大狗狗的伪装，直起后背，白了卡莉斯一眼，然后自然地走了进去。
“加斯帕呢？我找他有点事。”他问道，随后瞥了一眼女孩的头发，颇为不爽地念叨：“为什么要染成红色呢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一个糟糕的家伙。”
“你是说杰拉德？当然，前两天还有人问我是不是加斯帕和杰拉德高科技变出来的女儿。”卡莉斯咯咯地笑起来，在莱昂纳多脸黑下来之后，她摆了摆手，“不闹你了，加斯帕在楼上，和乔一起，他们在商量大事，你可以等他下来。”
莱昂纳多哼了一声。
“我才不要等他下来，我等的够久了，”说着他攀上了楼梯的扶手，“现在我要主动出击，把他拉回来。”
卡莉斯耸了耸肩。
“那祝你好运。”她说，“他们在楼上左手边最里面那一间。”
莱昂纳多点点头，上楼去了。
……
楼上的加斯帕正和两个人面对面干瞪眼，他没想到乔会这么大摇大摆地带着系统幻化出来的少年到他家来，为此他不得不向卡莉斯解释着孩子是乔的亲戚，跟他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所以你今天来只是想让我看看你成果？”加斯帕略过系统挑眉看向乔，“光球不好吗，变成人有多么不方便你不知道？”
“这是我提出的请求。”系统开口了，或许现在应该叫他基利安，他站在了加斯帕和乔的中间，一如他还是光球时那样，“是我让乔教我怎么做人，怎么融入社会，我也想和你们一起，正大光明地和别人对话。”
如果忽略他稍显僵硬的动作和表情，基利安就是个完全的人类男孩，有着柔软的栗色卷发，蓝眼睛，还有可爱的雀斑，当然，没办法忽视的是他将近6英尺的身高和微弱的，近似神的气息。
加斯帕眯起眼看了他一会儿。
“等会儿再和你算账，”他说完看向乔，“说真的，你是来做什么的？”
“没什么，通知你奥斯卡的评委们打算颁给你终身成就奖。”乔耸了耸肩说道，“当然这话我也可以电话告诉你，但那样就没办法让你看看他了——怎么样，我教的很完美，对吧。”
“评委们准备颁给我什么？”加斯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终身成就奖，我没听错吗？”
“是的，你没听错，他们就是这么打算的，并且已经做出了决定，你该准备演讲稿了。”乔说道，“终身成就奖大多时候会提前公布，但今年他们不想那么做，他们要救一救收视率，为此会先谎称没有决定终身成就奖，然后你以《交错的时空》最佳男主角提名的身份前往，在没人预料到的情况下把奖颁给你。”
加斯帕目瞪口呆。
“这太胡搞了，”他感叹道，“奥斯卡的评委们什么时候开始为收视率低头了，真让人惊讶。”
“赚钱嘛，不寒碜。”乔破有深意地说，“而且等莱昂纳多拿了小金人你就官宣这件事，在好莱坞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他们就等着那一刻，今年，今年就是那一年。”
随后经纪人整了整领带，怕加斯帕又有什么额外的想法，问道：“你真的决定了吗，系统可告诉我了，莱昂纳多的小金人就是《荒野猎人》拿的。”
“或许，或许不。”加斯帕神秘地笑笑，“你为什么不等到奥斯卡颁奖那天再看呢，那时候你就知道我的决定是什么了。”
“——不，别这样，我不喜欢猜谜。”经纪人头疼地表示，“每天带一个大号的宝宝已经很困难了，你不能再给我增加工作量。”
可加斯帕就像是铁了心不让经纪人知道，他摆了摆手，将焦点转移到系统身上。
“你的脸和身体是设定好的吗，还是说可以改变，之前神过来的时候我问过，但他没告诉我。”加斯帕抬头捏着系统的下巴左右查看，“但是神可以改变身高是真的，还能改变声音，那只是他愿不愿意的问题。”
“等等，”乔突然想到了什么，表情开裂，“那次虚拟形象直播，你其实在场对吗，而那些奇怪的章鱼吸盘啵唧声音是那白色的家伙——”
加斯帕脸上红了红，清了清嗓子掩饰尴尬。
“嗯哼，”他含糊地承认，“他比你更喜欢窥探我的大脑，而我前一天刚刚看了不少的同人文，尺度不小的那种，他以为我喜欢，所以——”
“耶稣基督啊，别再说了，我不想听。”乔满脸嫌弃地表示，“看来神也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东西，还有心思玩触手。”
“Anyway，”加斯帕果断转移话题，他又捏了捏系统的胳膊，“你这身体能感觉到疼痛吗？”
系统摇了摇头。
“身体是捏出来的，可以随时改变遗憾地是我们并不能真正意义上感受到一切，全都是数据模拟出来的。”他说道，“就像现在你触碰我的皮肤，我可以‘感觉’到你温暖的手指，但那是数据写出来的，不是我的真实感受，我是个程序，没办法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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