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御山光一”回来,御山行之当然认为也许是当年的“抛尸”把人推下了山崖而非落尸洞中,那一身骨骼断裂的重伤,都是曾经落下悬崖最好的“证明”。
尤其,“御山光一”还失忆了,更是像极了经历过那种事的人。
至于容貌问题……十多年的时间,御山行之对于这个非亲生的儿子,也许因为恨意早就淡忘了吧?再者,诸伏景光回归时面部也受过伤。
除此之外,也许真正的御山光一和诸伏景光,或许长得真的有几分相似也说不定呢?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重点是,御山行之的确打算对这个重新归来的“儿子”再度下手。
他想要故技重施,再“神隐”一次的机会,那只能是当时的三年之后的仪式了。
这个已经让他脱罪七年也没人发现真相的借口,他当然可以放心地再用一遍。
至此,户间神社的秘密彻底被解开了。
而你只是被诸伏高明拜托去和诸伏景光见一面,在尝试着替他的弟弟找回记忆的同时,顺便挖了个埋藏了十年的案子罢了。
你多少有点无语。
还真是挺“顺便”的。
也许是因为有柯南同行吧?所以这个事件才会如此“顺理成章”地被解答出来。
思绪落到了如何让诸伏景光找回记忆这件事之上时,你也很“顺便”地问起了安室透:“对了安室……”
安室透:“嗯?”
你:“景他……”
脱口而出的hiro显得亲昵了些,面对着安室透直直落在身上的目光,你总觉得突然就喊不出口了。
停顿了半秒之后,你改了个带着敬语的礼貌叫法:“景光先生呢?神社的这件事之后,他不是真正的御山光一就暴露了吧?他之后该怎么办?我说的是他的身份问题。”
“景的事不用你操心。”安室透对此的回答非常简单,他似乎不想再让你过多插手,也没有继续细说。
你鼓起脸不满道:“可恶你连说都不愿意跟我说的吗!”
你这小女生赌气式的抱怨不论见到几次,安室透都觉得你可爱。
因为谈论事件而严肃的表情总算从他的脸上褪去,他看着你,嘴角微勾,然后抬手用手指在你尚未退热的额头上弹了一下:“你是觉得我和景的能力需要别人操心吗?”
你:“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很相信你们啊,就是……只有弄明白之后我才不会继续操心嘛。”
已经入局的你想要把身边的一切都弄得通透一些,你不想再因为自己的能力差(你以为的差)、未知的信息太多而陷入过于被动的处境里。
至少在这些可以即得的线索里,你想要问个清楚。
“比起担心景,苏玳的身份不也向来走在危险边缘?”
安室透刻意地点出了你的代号,言下之意是你应该也要关心一下自己。
但说起这一点,你当即有话要反驳:“波本不也一样吗?现在在长野县和已经死去的苏格兰这般会面,就不怕引火上身吗?”
安室透:“但波本和苏玳的立场,难道不是已经绑定了吗?”
你愣了愣。
是哦……
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已经绑定得如此紧密了?你一下想不起来了……
“被你担心着我很高兴,但是上田,也好好关心下自己吧,需要帮助的时候我随时都会在。”安室透说着,刚才点在你额头上的手指顺势往上移了一点。
他张开手掌,用掌心拍了拍你的头顶:“我去给你倒杯水。”
说完,安室透站了起来,床沿因为他的重量而下沉的凹陷恢复了原状。
你看着安室透从你面前绕开的背影,明白了他大概是不想再与你多谈和今晚的事件也好还是和组织有关的话题。
茶壶中的水倒入玻璃杯中发出清冽的声响。
看着那边做着倒水动作的安室透,你瘪了瘪嘴。
你还是不死心地把话题拉了回来,又追问了一句:“景光先生呢?他不会跟诸伏警官回了家吧?”
安室透:“没有,直接跟着回去那岂不是直接暴露给组织看?”
你点头:“确实……”
安室透:“这样的低级错误我们怎么可能会犯?”
你:“那确实……嗯……是我多虑了。”
安室透和诸伏景光确实是你根本不需要担心的人,相比之下,你的确更应该关注自己。
退一步想想,你突然觉得自己的担忧有点可笑。
明明自己才是最菜的那个,居然还有闲心替其他人忧心。
彼时,安室透拿着倒好了水的玻璃杯又回到了床前。
他和刚才一样,沿着床边坐了下来,侧身把玻璃杯递到了你的手里。
而和这杯水一起送到你面前的,还有两片药。
你看着躺在安室透掌心的两片大小不一的白色药片,才被人粗暴地塞过药的你瞬间起了应激排斥反应。
靠在床头的你本能地朝后退,一直向后顶到不能再退了的位置。
你皱眉盯着那两片药片,满脸写满了嫌弃。
安室透理解你的如此反应,他柔下了声调:“消炎药和退烧药。”
“……”你嫌弃之余,也露出了一点警惕。
还是因为佐岛薰给你塞药的事,才让你下意识摆出防御的架势,哪怕对象是你从来都很信任的安室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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