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受过的伤都恢复的很快,只有咬自己那一口的地方还疼的要命。我又不是纯正的漩涡,所以做什么都要付出代价。
“金色闪光曾经在这里。”
日向辉树也曾遇到过他好几次,不如说在北方战场的所有人都见过那一闪而过的金色。他永远奔波在拯救和杀敌的道路上,但他也不能拯救所有人。而我能做的事情就更少了,只有当察觉到自己的无力时我才会想起来自己是个孩子。
我需要力量。虽然我还没想清楚我想要的是什么,但我需要力量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猫又开始闹腾,说需要力量为什么不找它呢。
别高兴了,等我开了写轮眼第一个搞的就是你,不交房租还拆房子的尾兽二大爷。
循着痕迹找出去,那边的战斗声音越来越近,我深吸一口气加快了速度。
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这好像是我不好插手的战斗。不擅长应对大型忍术的我,总是避免这样正面的交锋,好消息是日向辉树总对大场面跃跃欲试。
是木叶的忍者。
乌鸦的感知传来是熟人的意思,细数我在战场上认识半生不熟的人实在太多,干脆放弃思考踩着树梢往目的地去。
对面的岩忍把这附近的地形变得坑坑洼洼,我提着刀单手结印,在他回头的时候已经展开了习惯的瞬身术。
毕竟我是瞬身止水。
他们最好以为我最擅长的是瞬身术,这样才能安全地度过下一个夏天。
“对不起,我赶时间。”
我真心实意地向他们道歉,为即将消逝在我手下的生命叹息。仔细看看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孩子,可上了战场大家都朝不保夕,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我砍下了他的头。
同一瞬间他也用土遁把我撞飞出去。
常有的事,我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还飞在半空中回头就看见巨石落下,一个带着护目镜的小忍者把另一个白发忍者推出去。
我想也没想就使劲抛出了手里的刀。
漆黑的查克拉在手里聚集,顺着刀锋一并冲向那个少年。
猫又洋洋得意:“就你那点力气还想救人?”
我只好顺毛:“是是是,猫又大人最厉害了。”
偶尔需要它的时候还是有点用的,比如它的尾兽查克拉。
——我重重落在地上,用刀的右手裂开一道道血口,上衣的袖子全部烧成飞灰,血流的就好像整只胳膊都断了。
嘶,好痛。
尾兽查克拉和人类果然不能兼容。
刚才扔出去的时候太远了,准头我也不能保证,万一不小心把人捅死还搭上一只手我就亏大了。
希望他还活着。
“带土——”
耳边传来这样的声音,我费力地用另一只手捂住耳朵,总觉得有点耳熟。
也不知道掉在了哪里,原本应该轻松落地,现在跟散了架一样躺在碎石堆里。
那些岩忍看到我了。
猫又拔高了声音,带着某种蛊惑的意味:“把身体借给我怎么样?我保证最后给你留一口气。”
“想都别想。”
在这里出现二尾,即将打成的停战协议会直接崩溃。
我慢吞吞地等着岩忍结印,他带着种残忍又绝望的快意。仔细看去这个男人跟刚才的孩子长得有的像,不是兄弟就是父子。
“真可怜啊。”
“你说什么?”他满脸怒容。
啊,不小心把话说出口了。
我躺在地上,蜷曲着手指,刀也不知道飞哪去了。但我依然平静地看着他:“我是说我们所有人,被困在名为战争的牢笼里,除了死亡别无解脱之法。难道不够悲哀吗?就算战争结束,也会被永远束缚在它的阴影里,直到死去。”
这是我真实的想法吗?
他根本不想听我的话,结印结束,土刺穿过我的身体。
血肉撕裂的声音好像是给我自己奏起的、那样的歌。
“永别了。”
“还有,对不起。”
我靠着山壁喘气,刚刚释放了幻术的乌鸦落在我眼前,它不是一族的通灵兽还没到会说话的地步,但亲昵的动作里显示出担心来。
刚才那个男人在动手之前,就中了我留在乌鸦体内的幻术。
我不止一次地想要是我开眼就好了,没有开眼的话这样的幻术只能用一次。
刀不在了,我用火遁为男人的尸体送别。
可惜不能跟刚才那个孩子埋在一起,因为我可是一点力气也没了。
日向辉树急急忙忙跳过来,那表情好像是要哭又不敢哭。
我伸手摸摸他的脑袋,说我活的好好的。
下一秒就眼前一黑。
昏过去之前,我好像看到了一头眼熟的白发。炸炸的。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木叶木叶经历过这些战争,也没有死去这么多的人,所有忍族都和谐统一,就好像家人一样。
我坐在火影岩上,看到上面不只有火影的头像。
偶尔初代目和宇智波斑那一辈会出来走走,但又怕他们出现会搅动风云,买完豆皮寿司就回去了。我看到我曾经在战场上遇到过的战友,他们有的结婚成家,有的夫妻和睦,有的兄弟姐妹整整齐齐,没有阴阳两隔,没有妻离子散,也没有白发人送黑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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