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雀……?
没有听过的代号。
听起来似乎与琴酒同级,身手很好,性格暴戾。
需要重点关注。
降谷零一心二用,将手里的练习用子弹打完,手里的□□38挽出一个漂亮的木仓花,被他插回腰间的木仓袋里。】
[斯哈斯哈,透子的腰杀我!]
[可恶,被他装到了!]
【……
降谷零面色难看:“琴酒为什么突然把你调给威雀?”
诸伏景光摇头,安抚地拍了拍降谷零的肩膀:“没事,我会小心的。”
他笑起来,漂亮的猫眼弯出温和的弧度:“放心吧,我不会留你一个人的。”】
[艹]
[呜呜呜,你个骗子!]
[景光猫猫不要怕,威雀是个傻白甜!]
[球球了,两只猫猫都不能有事啊!]
[景光能认出来威雀的脸吗?]
[艹艹艹,威雀要是有偷偷关注研二,那他会不会见过景光他们?]
[楼上别讲鬼故事啊!]
【一阵窸窸窣窣后,顶着乱糟糟白发的少年从柜子里爬出来。
似乎有些睡懵了,他的动作有些缓慢,乍一看去,像一团棉花糖在艰难挪动。
他抬头,看向房间里多出来的生物,盯了几十秒钟,才成功把这张陌生的脸跟琴酒发来的资料对上。
……】
[救命,这是什么人间小可爱!]
[幻视仓鼠。]
[雀雀是不是认出景光了?]
[帮!快给老子帮他换!]
[可恶的琴酒,居然不让伏特加当男妈妈,我要开除他的妈妈籍。]
[嘿嘿,换,都可以换,给他铺厚一点,软软的、挤挤的,让他陷在里面动弹不得,闷在里面变得晕乎乎的,红着脸蛋等着我的临幸。]
[艹,前面的姐妹也太快了吧!]
[雀雀喜欢什么颜色的礼物盒呀?妈妈这就给你准备。]
[人偶雀雀也很可,嘿嘿,嘿嘿……]
[前面的姐妹是在说某种玩具吗(我说的BJD)]
[呜呜呜,感觉雀雀好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组织不做人啊!]
[从被带到组织的那一天起,小孩的生命里似乎就只剩下了杀戮,除了任务,他再也不需要关注任何事情,可是,他偶尔也会思考:我是谁?]
[充斥在脑海里的猩红告诉他:你是一把刀。]
[书无店砸]
[刀(运用了双关在手法)]
[砧板(运用了比喻的手法)]
[不不不,前面的语文没学好啊,明明是拟人]
【……
玻璃破碎,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芒,一身黑衣的少年随着破碎的玻璃坠出大楼,直直地摔向地面。
太阳……好刺眼。
灿烂的阳光将那双沉淀着无数鲜血与罪孽的暗红色眸子照亮,像是在无尽黑暗里点燃了赤金的火焰。
有那么短暂的几秒,威雀似乎就打算这么坠落下去,把自己砸进这片淤泥地里,就此陷入沉眠。
但是,他还是想要活下去。
他伸手攀上早就预计好的缓冲点,按照最初的计划安稳落地,拖着沉重的身体迅速离开。
……】
[对不起,姐妹们,我要母爱变质了。]
[母爱变质加一]
[好涩好涩,苍白和猩红的交织,绝对的暴力美学,太会了太会了!]
[完全听从命令未免也太过分了吧(震声),真的什么命令都可以吗?]
[好家伙,景光居然还能怎么可拷!我一直以为只有零零和阿卡伊能够这么黑。]
[“不要动。”掌握着控制权的青年温声道,微微上挑的眼角勾勒出戏谑的弧度,但他的神情还是那般温和,泉水般的流进心底。
威雀有些迷茫,他的身体判断这个命令不会触发自己的“警报”,大脑却在叫嚣着危险,在这种自我思维被无限压制的情况下,他乖乖的保持着一种难以受力的姿势。
带着薄薄木仓茧的手掌覆上威雀略显苍白的皮肤,酥痒的感觉引得威雀不自觉地轻颤。
“别动。”命令的口吻透着程序性的冰冷,青年的怀抱却是十足的温暖。
有些烫了。]
[老师!老师!gkdgkd!]
[老师,这个互联网没有你在意的人了是吗老师?]
[老师私发我可以吗?我不差这点流量!]
[啊啊啊,琴爷手下留情啊!不要伤害猫猫呜呜呜!]
[woc,前面说的电击疗法是这样的?这不就是强行搞出的ptsd吗!]
[组织干点人事吧!]
[咳,只有我觉得琴雀很好嗑吗?]
[雀雀真的从头到尾没有哼过一声,甚至表情都没怎么变过。]
[他早已习惯鲜血,不论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
[幻视自己舔伤口的流浪小奶猫。]
[这哪是什么电击疗法呀,这就是XP点戳器啊!]
[景光肯定很难受,在沙发上坐了一下午了。]
这一话的最后一页是老规矩的大彩页,诸伏景光瘫坐在沙发上,周遭的黑暗像是要将他拖进深渊,那双蓝色的眼睛里充斥着愤怒、悲伤和无能为力的痛苦。
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蜷成一团的威雀安然沉睡着,脏乱的染血绷带散落在他的身上,像是束缚,又像是保护。他的怀里抱着一把无鞘的胁差,锋利的刀刃紧贴在他的下颌,微微一动就能刺穿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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