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没有一点不对。
微笑中带着惯有的疏离(这是他的习惯),温柔中又隐藏着自矜和自傲。
说起网球俱乐部……也是很平常的语句。
当然也没能让他发现一点不对了。
仁王在心里感叹:回日本以后,幸村越来越可怕了啊。
他这么感叹完,觉得再不回答估计就会被幸村看出自己在观察他了,便点了点头:“那就走吧。”
他站起身往前台走去,而在他身后放下了咖啡杯的幸村唇角勾起的笑容莫名带上了深意。
仁王去前台付账的时候果然发现西城大小姐走的时候只付了她自己的那份。
美其名曰“请客吃饭”最后还是采取了AA的方式,看似用霸道的风格接近最后却总会留一分余地。
虽然这样没什么不好……
可仁王又觉得,果然大小姐是在拿他当消遣吧?
有点不爽,又没有到生气的程度。
好像是连性格都被人摸清,真是糟糕透了。
他这么想着,有些烦躁地噗哩了一声。
幸村走在他身后笑道:“怎么了?”
“难得来咖啡厅喝咖啡,没仔细品味有点可惜?”仁王信口开河道。
幸村笑着摇了摇头:“你就胡说吧,咖啡厅的咖啡对你而言还不如白水好喝呢。”
但他也懒得追究仁王那时候是想到了什么才表露出烦躁的神色。
因为,被表露在外的,往往和仁王本身的真实,背道而驰。
……
幸村所说的“网球俱乐部”果然就在商场的旁边,。三层,外观精良,装潢华丽,完全推翻了人们“在商业繁华地段居然花这么多钱投资一个网球俱乐部难道不是败家吗?!”的第一感官。
当然的,这家网球俱乐部是归属于迹部财团的。
幸村拿了黑卡在前台登记,转头就对上了仁王一点没掩饰的好奇眼神。
他笑道:“你忘了吗?国三的时候迹部举行过什么网球节的,最后还让整个场馆都升空了就为了对桦地说一声谢谢。”
仁王歪了歪头:“我没忘。可这和黑卡有什么关系?”
“他当初不是把黑卡和优惠券当做奖品用吗?只要是迹部财团名下的黑卡登记,就有终身免费的权利。”
仁王想了想终于想起了这件事:“……可我记得这是接力赛优胜的奖品吧?当初的接力赛……”
当初的接力赛以终点的工事出了问题突然倒塌,迹部扑倒了手冢结果自己受了伤,手冢背起迹部两个人一起通过终点作为结局。
也就是说,优胜是青学和冰帝共同的……
“是这样没错。”幸村笑着点了点头,“不过后来U17的时候不二说他和迹部很熟用不到黑卡,就把黑卡给我了。”
仁王表情僵了僵:他一点也不想知道在U17时的植物组宿舍里发生了什么。
以及和部长不二一个宿舍的白石君,你辛苦了。
又过了两分钟,服务人员完成了登记工作,走出来招待他们。
作为拥有着黑卡的超VIP客户,待遇当然也是超VIP等级的。俱乐部的服务人员以一种客气中带着热情的完美的服务态度领着他们去挑选了球拍护具甚至提供运动服,又带着他们找了一间单独的室内网球场。
在问过不需要教练和陪练人员,又确认过场馆内的发球机等等器材他们都会用过后,服务人员就礼貌地带上了室内网球场的门。
场内一下子安静下来。
就剩他们两个人了。
仁王敏锐地觉得气氛有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抬起头,他就见幸村转了转球拍:“很久了,来打一场?”
“……和我?”仁王抬手指了指自己。
幸村笑了:“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难不成我要和发球机对打?那多没意思啊。”
“噗哩,可我也很久没打网球了。”
“至少比发球机像个内行人?”
僵持了一会儿……或许不能算是僵持。
在幸村的眼神下,仁王不由得升起了一股类似于“打就打不就是幸村吗大家不打网球的时间都一样长谁怕谁”的豪情。
他抬手一模身后,原本留着小辫子的地方是整齐的发梢,因为长期染发而有些干涩(真不该把小辫子减掉的)。这样的触感让他一顿,突然就有些怀念的情绪了:“行吧,打就打。我也不一定会输对吧?”
“你当初要是有这样的志气就好了。”幸村轻笑一声,淡淡道。
这个话题谈不下去。
仁王没想要在“当初”这个词上继续扩展:他确实从来没像赤也那样有着“我一定要打败XX”的志气,打网球时最拼命的一场……想想看说不定是他和迹部一起打的那场双打?
他歪着头笑了笑:“别说当初啊,就看现在就好。”
现在。
现在幸村和仁王两个人站在球场上,双方都说不上非常认真地猜了正反。
以幸村的发球局为开端,即没有无我境界也没有Yips,更别提虚幻梦境和能力共鸣。
基础的挥拍,奔跑,击球。
甚至没有专业裁判计分,只有两个人的赛场,报比分的声音都没有。
只有球拍击打着网球,和网球落地的声音。
最后一球结束后仁王松了口气,他挥了挥手:“就不该答应和你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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