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他。
这个念头出现的时候柳生自己都吃了一惊:我记得一开始自己是很讨厌那个白毛的家伙的?
什么时候,连那家伙的一句话也记得这么牢了?
他转念一想,友情这种事本来就很难捉摸,会和白毛的家伙成为朋友,也不是很不能理解的事。
况且那个家伙真心话对他说了不少,偶尔的恶作剧也不会讨人厌,踩着他的底线走还能让他这么在意的人也只有那家伙一个了吧。
反过来,说不定也是一样的。
这么想着,柳生就平衡了不少。
他没有犹豫就往网球场的方向走去,心里已经在计划着,趁着暑假,把没怎么认真练习过的网球重新捡起来的事了。
网球部的普通部员已经三三两两离开了校园,剩下还在球场上的,只有正选和有志于进入正选的后备军了。当然,如果你想要留下来一起训练也是没问题的。只是一般的部员,在日常训练过后,也没什么精力再进行加训了。
丸井和桑原在上一次的正选选拔赛上离正选后备军只有一步之遥,因此也留了下来。
上午的成绩公布,丸井惊喜的发现,他的排名比他想的要高许多。
擅长的文史自然有了好成绩,不擅长的理科也能算是中游,综合出来的排名居然也排上了年级的前两百名——要知道立海大两千多名学生,一个年级有六七百人。
嘿嘿,仁王那家伙还蛮有意思的。
自己嘴硬拒绝了“补习”,那家伙在无伤大雅的地方捉弄了自己几次,还是(表面上)心不甘情不愿地给他划了题,居然比想象的还要有用呢!
想到仁王,就想起上午在排行榜上高高挂在上面的名字。
年级第三,他还是无法理解那家伙是怎么考出这样的成绩的。理科全满分,如果不是文史类拖了后腿,那家伙说不定会考出年级第一吧……那可是大事件了。
地中海老师和班主任说不定都会抓狂呢。
丸井擦了擦汗,转过头去看隔壁的两个正选专用的球场。
正选的八人正在进行半场接发球训练。两个人一组,占据球场的一半,而另两个人占据了球场的另一半。如果把球打到了另外一组的场地,就算是出局。
比起平时的全场训练赛,这样的训练从场地上看,要更轻松,其实不然。
前后场的距离还是一样的,左右能够移动的距离就减少了,从直线的移动方向上,要更难判断了。
而带着负重,又是长时间高运动量的训练过后,还要保证落点的精准,这非常消耗体力。
仁王今天运气不太好,抽到了和真田一组。
他真的不是对真田有阴影,但说实话,他的技术不够全面,有弱点,也有苦手的对手。
而真田这种类型的网球选手,刚好是他最讨厌的那一种——力量,速度,体力,而非完全的技巧性选手或者力量型选手。
仁王很累了。
他一开始的负重就比真田他们要轻,而身材上的限制,也让他在适应负重上要更辛苦。
前几日刚刚又加了重量,训练时的效率便一下子下降了不少。
即使是日常练习,真田也没有留手的习惯。
他也知道自己是仁王苦手的对手类型,也打算着尽快让仁王出局——要知道他看着仁王那头银毛和小辫子以及驼背还有总是吊儿郎当跑来A组窜门的行为不爽很久了!
风林火山,剑道奥义已经初初在他的网球中显现,真田大吼一声,用力击出了网球。
他的汗水洒在球场上,一小滴一小滴的,像是小雨过后的路面。
仁王还在坚持。
他转动着手腕,明明在球碰到球拍的刹那他快要拿不住了,还是硬撑着侧身,加旋转,打了回去。
他的左手微颤,利用强烈的旋转化解力量的做法给他的手腕带来了不小的负担,好在练习关节技几个月,对手腕的肌肉韧性的锻炼颇有帮助。
看了一眼对面也是满头大汗喘着气的真田,仁王舔了舔下唇,努力忽略胸口因深深的喘气而带来的凉意。
他犹豫了一下,把右手了放到了球拍上。
关东大赛决赛过后他很快地反思了自己的态度后,心理上的负担减轻了很多,而动力和冲劲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球技的恢复,体能的增强,和肌肉系统的建立……训练时无可无不可的态度改变以后,训练带来的效果也成倍增强了。
还有右手。
仁王不是二刀流选手,他是个左撇子,常用手一直都是左手。
但作为一个以“幻影”和欺诈为网球风格的人,他的cos是没有破绽的。
而世界上使用右手打球的人,比左手要多。
仁王锻炼右手的初衷,只是为了cos,然而在U17上初次尝试用右手打出高强度的外旋发球时得到的结果并不好。
如果,那时候,我能用右手使出零式发球,是不是之后的比赛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左手抬不起来,体力达到极限,只能趴在球场上用眼睛,用精神力构建同调,来帮助迹部赢得比赛。
那场比赛一直是仁王最记忆犹新的比赛。
而通过那场比赛产生的动力和战意,是他年少时一帆风顺的经历中少有的挫折教育。
比赛结束后,在左手以内医嘱而暂时无法使用时,仁王开始系统地训练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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