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耸耸肩：“你们自己想吧。”
办公室里，夏油杰看着在埋头在办公桌上处理公务的忙了一天没休息过的张珊，低下头。
“……对不起。”
“啊?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见。”
“对不起。”
“哦，终于舍得说话了呀，夏大少爷?”张珊这才抬头看向沙发上的夏油杰，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
“说说今天你看到了什么吧，这回我绝对不打断你。”
“我不姓夏……算了。”夏油杰现在已经没心情管张珊的贫嘴了，“我看见了很多咒术师，和非咒术师们在一起工作、欢笑……”
“孩子们身上的伤，有咒术师造成的，有非咒术师造成的……但他们没有怨恨彼此。”
想起那些孩子们的话，夏油杰苦笑道。
“不得不承认，在这一点上我确实输给了六岁小孩。”
“因为小孩子并没有成.人那么多会顾虑瞎想的东西，所以他们会更加敏感，很多时候都能直接看到实物的本质。我记得咒灵也是，小孩会比成年人更容易感知到吧。”章珊说，“你这个年级想不开太正常了，我……我有个朋友和你一样大的时候也想不开过，那段时间压力大导致她成绩不好，那时候动过‘如果最后考不好又不能复读的话我干脆人生重开’好了这样的话……哈哈，花了两年才自己想通呢。
所以我也不指望你两天时间听我嘴炮两句就想通。”
“不过这段时间真的很痛苦，不过想通以后就好像十年便秘被治好了一样顺畅，如获新生。”
夏油杰：“……你能换个文雅一点的形容吗?”
气氛全毁了。
章珊：“我觉得这挺贴切的。”
【系统提示：游戏将在今日23：30——明日8：00对游戏进行维护以及新内容的安装，此前游戏内容将自动进行存档，还请玩家谅解。】
章珊看了一眼时间——23：20分。
那还剩点时间。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你已经知道我这边的大本营是什么情况了，我是不可能放你回高专的。”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魁梧男人严肃地看着他的学生们。
“二年级的张珊出现在了夏油杰执行任务的现场并杀死了一百多位村民，已经被列为上头通报为诅咒师，虽然根据现场痕迹来看夏油杰本人没有参与屠村也没有阻止，但他本人同样不知所踪，根据现场痕迹来看他很可能是与诅咒师张珊一起逃离了现场，故而将其视为同伙一同通报为诅咒师，成为处刑对象。”
“所以我们才问这是什么意思!”一直以来都最冷静的七海建人都控制不住拔高了声音。
灰原雄同样不信：“张珊同学和夏油前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她上次还和我们说好了一起去看一年级新生……”
“这就是上面的人瞎编的吧，夜蛾老师?”五条悟皱眉。
“张珊她虽然平时下手没分寸，但可从来没对普通人下过杀手，更别图做出屠村这种事了。杰更加不可能在她做出这种事后不阻止反而跟她一起跑了。”
“我也不想相信我的学生做出了这种事。”夜蛾正道叹气，“可现场的痕迹鉴定就是如此，那些死去村民身上确实都是张珊的咒力，而且现在二人全部失踪了，根本无法询问，所以现在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硝子喃喃自语：“……那只鹅也不见了。”
夜蛾正道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那只鹅，张珊同学养的那只鹅。”灰原雄说，“它和张珊同学感情特别好，有时候我们出任务回来晚了它还会守在高专门口等她回来。可现在想想，它早在张珊旷课那天就一起消失不见了。所以……”
灰原雄艰难地吐出那几个字：“可能，张珊同学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这些目前都是推测。”七海建人觉得自己喉咙发干，“只要还没找到张珊和夏油前辈，那这些现在就……全是猜测。”
夜蛾正道捂住脸，一下子失去两个学生让他痛苦不堪，他当然想信任自己的学生们，但他又无法反驳那些血淋淋的证据，最后他只是留下了一声叹息。
在最初的不敢置信过去后，五条悟意识到——
咦，我好像知道他们在哪。
张珊曾经偷偷把五条悟带去过一次夕阳红，他还记得路，记得那条密道在哪个方向。
一路上出乎意料的顺利，密码他只是随便按了几个键暗门就为他打开，一路上的畅通得就好像他被张珊带来的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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