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没来得及想那么多，他也没能思考太久。
似乎是在某种催眠的作用下，他轻而易举的相信了这个谎言，接着独身跟随着温蒂离开哥谭。
他刚离开哥谭就遭受了袭击，再醒来已经身处这个漆黑的仓库，和那个只会吹气球的沉默小丑待在一起。
火炬燃烧噼啪作响。
放往日格洛瑞亚当然能毫不犹豫动手杀死他们，但如今她投鼠忌器。
“你想要从我身上获得什么”
温蒂笑了，专注地描绘着她的轮廓，温柔缱绻。
“我想要一个答案”
二十年前，九头蛇开启人类基因清洗计划。
他们相信这个世界只是暂时被邪恶的势力控制，他们同时相信，只要消除世上一切罪恶之人，便可使世界在秩序下良好运转。
九头蛇试图制造出更为强烈的人形兵器，但多年努力一无所获。
直到他们从外星的交易中获取［核心］，由某个雇佣兵集团在失落之地采集。
外星人并没有解开它的秘密，只把它当作是某种能量核使用，九头蛇轻易地得到了它。
这是一件蒙尘的珍宝，一枚通向异世界的钥匙。
那是一个疯狂的世界。
九头蛇曾经用最精锐的士兵进行测试，试图将那个世界的物资采摘归来进行研究。
但实验员无一不在进入那个世界后的当天死亡，即使是最有野外生存经验的老手，也无法在小小青蛙的围攻下幸存。
九头蛇认识到两个世界间巨大的武力值差别，正常人类在那个世界的力量体系下完全被碾压，但这进一步点燃了他们的野心。
——如果青蛙都有这样大的杀伤力，那以那个世界为基石生产出的人类呢？
人造变种人计划被提上议程。
在无数次失败后，他们终于生产具有正常生理循环的躯壳。
但灵魂不同于躯壳，它是一种极为精妙的产物。他们所生产出的人造变种人顶多算是某种人形能量储存器，压根无法作为人形兵器使用。
九头蛇尝试了许多种方法，最后孤注一掷将核心放入培养舱试图将能量回收。
第一个人造变种人意外诞生。
那就是格罗瑞亚。
研究员们发觉这个新型人造变种人有一种沟通里世界与现实世界的天赋——他们曾经观察过她是如何在实验室中凭空取出物资。
那些产物经过检验与现实生活中的动植物差别巨大，他们欣喜若狂，决定将她作为联通两个世界的桥梁使用。
以格罗瑞亚为基石，更多的人造变种人被制造出来。
他们能力各异而强弱有别，但唯一的共同点在于他们天生对作为核心的格罗瑞亚表达出亲近之情。
研究员们为格洛瑞亚量身打造了一连串计划，他们培育出各种属性的变种人，并精挑细选胚胎，制作成具有治愈和辅助能力的温蒂。
按照九头蛇的设想，他们将成为组织最大的王牌——这是一支天生具有凝聚力的队伍，能力均衡毫无短板。
但格洛瑞亚意外逃脱，在钢铁侠的帮助下。
既然输出没了，作为辅助的温蒂第一个被提上销毁议程。
“我一直想要知道你究竟有何过人之处，”温蒂盯着她，“你不够冷静，不够坚定，莽撞，冲动，为什么被选择的是你？。”
她将火炬凑近自己的脸。
“你记得我吗？你当然不记得我了，毕竟我只是你的替代品而已。”
格洛瑞亚皱眉。
“替代品？说真的，听起来有点恶心。”
“你永远傲慢得令人厌恶，除了好运一无所有，”温蒂逼近一步，“而我可以做得更好，我可以为组织奉献一切，不像你选择混在愚蠢的人类之中。”
“家养小精灵又要开始讲他的血统论了，”格洛瑞亚摇摇头，“别浪费时间了，说点主题。你绑来了杰森又在我面前大讲九头蛇的秘密，我想不是为了开一场特殊的真心话大冒险。”
“大人要求我即刻将你带回组织，你已经在错误的道路偏离太远，”温蒂厌恶皱眉，“你需要重新接受教育。”
“我以为你们在五年前的教训后，应当知道我不会轻易妥协。”
“这就是他的用处了。”
苍白鬼影温柔捧起杰森，与她的双胞胎姐妹同时露出微笑。
“你可以做一个选择。”
作者有话说：
看到微博。
愿天堂开满烂漫鲜花。
第57章
整个世界都在慢镜头下拉长。
扭曲的光影与呼啸的风声中, 格洛瑞亚不顾一切地向他扑来，杰森第一次在傲慢小公主的脸上看到这样惊慌失措的表情。
这可真是难得一见，他还以为格洛瑞亚永远是那副万事不过心的孩子气呢。
杰森没有来得及调侃她的失态。
他顺着小公主的视线下移，看见穿过自己胸口那只苍白细瘦的骨手。
胸口的温度正缓缓流失, 杰森眯着逐渐模糊的视线, 试图回想起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开始只是普通的放狠话环节——
温迪警告格洛瑞亚瑞亚应当在那位大人发怒之前收手, 他们谈及九头蛇的实验、核心、人类清洗计划……还有一大堆杰森听不懂的名词, 火|药味越烧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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