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不着痕迹地往杰森身后挪了挪，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莉莉•斯诺。”
蝙蝠侠低沉的声音响起，莉莉瞬间停下了动作。
杰森的眼睛在他俩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莉莉这里。
“原来这才是你的全名。”他对莉莉说。
莉莉朝他点了点头，然后转向蝙蝠侠。
“咳，蝙蝠侠先生，我们又见面了。”莉莉故作淡定的假咳一声，“不知道您在上次见面之后有没有反思自己电鱼和私自改造的行为”
…………
说完这几句话的莉莉突然很想扇自己的嘴，她是脑子抽了吗？竟然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看来你们两个比我想象中还要熟”杰森挑眉，不过比起这件事情，他更感兴趣的是电鱼的故事。
同时他还偷偷在背后朝着莉莉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能怼布鲁斯的人也是个够莽的人。
布鲁斯选择性的忽略了莉莉最后的问题。
他们身后的大屏幕上出现了并列的三张照片。
第一张是他们两个在发现小丑的那条下水道口谈话的画面。
第二张是他们出现在哥谭大学广场上的画面。
第三张就是刚才在犯罪巷，莉莉、杰森和打/劫男子对质的的画面。
照片的右上角分别显示着三张照片的拍摄时间。
三个拍摄时间前后差不了几分钟。
“所以你们两个是怎么做到同时出现在不同的三个地方的”
蝙蝠侠冷脸审视着他们两个。
“这位警察小姐遇到了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老太太，然后她……就把我们带到了一场无尽的循环之中。”
杰森说话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才继续往下说。
莉莉和蝙蝠侠都注意到了这一点，他们一齐看向了杰森。
但杰森却像无事发生一样，低头摆弄着自己的腰带。
“具体的事情你还是问这位警察小姐吧，她和那个老人说过话。”他低着头说。
“那个老人自称哥谭的守门人，她说有其他空间的怪物在万圣节前夕闯进了哥谭，所以她循环了我们的时间，希望我们帮她处理剩下的怪物。”
“前两个事情我们已经处理完了，等到今晚结束第三件事情，你明天早上的时候就能从新闻上听说了。”
莉莉言简意赅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第三件事情是什么？”
莉莉从口袋里拿出报纸，摊开它。
“哥谭郊外小镇出现野兽伤人事件，死者身上出现疑似被狼撕咬过的痕迹，而且所有尸体的心脏都不翼而飞，警方正在抓紧时间调查中。”
“至于对应的灵异故事应该是……啊，我找到了。
哥谭城郊农场千只鸡全部死亡，脖颈上均有撕咬伤口，该农场主见到了一个满嘴獠牙长翅膀的怪物，但他的儿子坚称是蝙蝠侠吃了他家的鸡……”莉莉的声音戛然而止。
“农场的那一千只鸡是你咬的吗？”莉莉用报纸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蝙蝠侠的表情。
…………
“不是。”蝙蝠侠周围的温度骤然降了几度。
一直站在旁边的杰森低着头无声的偷笑着，肩膀抖得厉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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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蝙蝠车和杰森的摩托停在一个没有灯光的小巷里。
“这件事情我们自己就能搞定。”杰森靠在自己的摩托上, 拒绝了蝙蝠侠刚才提出的可以帮助他们的提议。
“那就不要让我失望。”蝙蝠侠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他对杰森说，“正好我手上还有要处理的事情。”
然后不等杰森的回答，蝙蝠侠径直走向自己的车。
“联系我的方式你清楚。”他跳进了蝙蝠车, 没有抬头看杰森。
沉默了良久, 杰森“嗯“了一声。
蝙蝠侠准备关闭蝙蝠车的门。
“我不觉得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倒是你, 布……蝙蝠侠, 别让我哪天看见你重伤躺在床上。”
杰森在他关门之前，抢着说道。
蝙蝠车的门关闭了，但站在车旁的莉莉看见蝙蝠侠的嘴角似乎向上弯起了不太明显的弧度。
作为旁观者的莉莉突然觉得这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很有意思。
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是什么来着？
傲娇。
那种明明在意却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人类的情感还真是有意思啊。莉莉在心里默默感叹。
蝙蝠侠启动了车子, 车轮与地面发出尖叫声, 蝙蝠车瞬间消失在黑暗之中。
杰森一直看着蝙蝠车的方向, 直到一点影子也看不见才慢慢转过身来。
他刚把头转过来就和莉莉的眼睛对上了, 莉莉朝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杰森立刻把目光挪开。
“你不要想多了。”他说。
“我连你们的关系都不知道。你怎么会觉得我想多了呢？”莉莉明知故问地说。
“所以你在好奇我们之间的关系吗？”杰森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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