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它没有把那些人送错位置。
“诸君,请听我一言。”我若无其事的继续温和地看着剩下来的人。
“现在的年轻人不好骗了,军警加大执法力度,不会有人愿意干效益越来越少的工作。没有新鲜的血液,加上少子化,我们伟大的事业只会越来越难做。”
“难道未来你们要一边吃着速效救心,丸一边忙着去收保护费吗?”
我并不夸张地描述未来的情况,“我们只能向上发展兼并。”
在宴会靠近末席的地方,是刚刚进入这个圈子的犬金组——天知道为什么在昨晚上犬金组的上层组织就被人干掉,而作为嫡系的犬金组法理继承了上层的所有遗产。
白捡一块地盘的犬金万次郎还来不及高兴多久,就发现新的总把子不是好对付的狠角色。虽然那位横滨的黑太子进入会场时气场十足让所有人都低下头颅,但是犬金万次郎在低头的时候还是用眼角的余光去偷瞧黑太子的模样,犬金万次郎相信肯定有很多人像他一样在这么做。
一手捧红了后街女孩的知名(bushi)经纪人犬金万次郎敢对天发誓,要是这位太子爷去娱乐圈发展,绝对能够制霸,咳,被江户川乱步扫了一眼之后,犬金万次郎不敢在心里腹诽了。
“听说犬金组的先生,在新的事业上发展不错。”忽然,犬金组被提及了。
还好还好,是好方面,不会被拖到影子里面去了。犬金万次郎在心里擦汗,他还有妻子和女儿要守护,不能这么早就被
怪物给吞了。
“真是奇怪。”我听见和我错了一个身位的太宰治用极其轻微的声音感叹。
太宰治几乎是瞬间就读懂了犬金万次郎脸上的微表情,他在恐惧死亡的同时还在担忧家中的妻女。心中有守护的对象,却依旧能够用残酷的手段去对待其他人,这样子人真的不会精神分裂吗?
还是说,人类就是这样子的反复呢?
因为在人的心中总是有优先级的区分的。不过这个优先级却是时刻变动的,就好像有的时候,连人自己都想不到,自己能够为了伟大的事业奉献出什么。
我摸摸太宰治的脑袋,然后忽然感觉到背后一僵。
乱步猫猫在看着你:=v=
完蛋,兄弟阋墙剧本开始了。
我们先缓一缓行不行啊,我差点就想沉痛地捂住脸了。
“还请犬金组的先生多多努力,不予余力地在新的领域里发展新的事业——能够为我们带来更大利益,而且还更安全的利益。”我好像记得这位不是魔鬼但是胜似魔鬼的犬金组老大让手底下的马仔去做变性手术出道成为偶像……
无论怎么说,总感觉槽点特别多。我忍不住握拳挡住抽搐的嘴角。算了,总比黄赌毒好。
等到该说的话都说完了,让他们想想办法怎么开源节流,不要在违法的道路上一骑绝尘——啧,我也没想过都沦落到混黑的他们真的能想出什么好的办法。
总是需要一个时间过渡,等到合法事业完全代替了地下黑色产业……我想到了有个专门的术语来形容这件事,那就是洗白。
怎么可能让你们洗白,都给我要么去监狱要么去三川途和过去的错误道歉吧。
“诸君,时候不早,该散席了。”我抬手表示他们可以离开了,我们也要走,所以我们成了最晚到,然后最早退场的压轴。
于是,又是一阵沉默的垂首。
立本的**真的是奇奇怪怪,有的时候很传统,但是有的时候超前到想让人大呼变态,奇奇怪怪的。
小鱼游回到我的肩膀上,温顺得像是只能在鱼缸里游泳的小金鱼。
不过,他们知不知道,有些鱼类是只要有食物和水源就能不停地生长,而它们的食物名单上就包括了自己的同类。哪怕是金鱼也是会啃食同类残骸。
所以,不要小瞧任何看上去很温和的生物。
我如芒在背地走在前面,被我打断了兄弟阋墙剧本的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都在气鼓鼓地用眼神戳着我的背。
我就是想说……啊,这个手套好难脱啊,要不要这么难脱啊。
为了避免留下指纹,黑手党的干部都喜欢戴手套,而为了防止手套轻易脱落,所以一般都是去定制贴合手掌的手套。这是凤秋人为了劝我戴手套而游说的说辞。
原本我还说,这手套不错,虽然贵是贵了点,但是贵点有好处,很薄,存在感很低。但现在我发现太贴合手掌的薄手套可能也不那么的好。
就比如说现在,怎么这么难脱,太薄了抓不住。
我们朝外走着,都快走出高级酒店了,但是我还在和我的手套斗智斗勇,我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于是渐渐落在后头。
“等下去另外一个地方,京极夏彦的残党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多,尤其是在乡村,教育更加落后愚昧的地方……春和同学?”凤秋人回头看了一眼,落在后面一言不发的我。
“嗯?”被惹急了的我,终于顾不得脏不脏,用上牙咬了。
我咬住右手食指上的手套尖,听见凤同学在叫我,我微微仰头,手套恰好拖出一点,我眨了一下眼睛。
我咬着手套,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然后一鼓作气,终于把贴得我手缺氧的手套给抽出来了 。
“凤同学,这个手套太贴了,有点难脱。”剩下来的那一只手套因为右手解脱了,倒是可以轻松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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