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龙不断发出爆炸声,并且喷射着红色火焰在礼堂里撞来撞去。
德拉科看了眼那些不断写着骂人的话的烟火棍,拉着维达尔的胳膊把他往外面拽:“我有一个更好的猜想,某些人要遭殃了。”
他说话是有一点依据的,没过多久乌姆里奇就慌慌张张从她的办公室跑下来了。
和她一起的还有管理员费尔奇,他现在是乌姆里奇的忠实追随者,并且十分支持乌姆里奇提出的那些限制学生的禁令。
维达尔注意到,有一个巨大的烟火好像发现了他们两个,有自助思想一样,直直地往那个方向冲过去。
旁边的学生赶紧避让开。
德拉科终于把维达尔拽出了已经被火光和爆炸声,还有乌姆里奇的尖叫声占领的礼堂,他们两个人站在楼梯上看乌姆里奇和费尔奇对付那些难缠的烟火。
“我觉得遭殃的恐怕不是你希望看到的那些人。”维达尔说,“等着瞧吧,我打赌乌姆里奇得为这些绝妙的恶作剧头疼好一阵子了。”
学生们都知道这是谁的杰作,从那些活泼又危险的火龙就可以看得出来。
但是显然乌姆里奇还没有用心了解过霍格沃茨的学生们,她只在意自己能从中获取的利益。
所以这一整个下午她都在学校的各个角落奔波着清理烟火。
因为所有老师似乎都认为他们应该请乌姆里奇来解决这个问题。
在这天快要结束的时候,维达尔去找弗立维教授看论文的时候,他看到乌姆里奇的脸被熏得焦黑,满身散发着火药味,极度不悦地从弗立维教授的办公室里出来。
维达尔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他很快意识到乌姆里奇不会想听到,于是赶紧止住。
但是笑意止也止不住。
乌姆里奇平静地看向维达尔,就像一只憋屈的老狼终于找到了可以被它欺负的猎物。
她这一个下午都过得不是很舒心,现在终于逮到一个机会发泄。
于是她干咳两声,脸上挂着笑,捏着小女孩的腔调说:“关禁闭,你应该学会尊重你的校长。”
维达尔急忙解释说:“我只是想到一些有趣的事——”
“今天晚上,在我的办公室。”
“可是!”
“如果你不来,我就得考虑你继续在霍格沃茨上学的可能性了。”乌姆里奇根本没有打算听他的解释,趾高气昂地离开这层楼。
维达尔朝她的背影狠狠龇牙,然后踏进了已经等了他好一会儿的弗立维教授的办公室。
“真遗憾,维达尔。”弗立维教授无奈地耸了耸肩,从他的椅子上跳下来,背着手走到他的书架前找他要借给维达尔的书。
“顺便提一句,我觉得你上篇关于冰冻咒的论文写得非常好,所以明天的作业你就不用交了。”
维达尔把上次借的书放在他的桌子上,感激地对他道谢。
他知道这是弗立维教授在安慰他,但是很遗憾:“谢谢您,教授,不过我早就已经写完了。”
“啊,我该想到的。”弗立维教授用飘浮咒把那本古代如尼文写的书递给维达尔,然后微笑着对他点点头,“你在这方面一直很积极。”
维达尔回去以后,差不多就没时间在休息室里坐下来和朋友们说话了,他把包放在一张单人椅上就准备出去。
“去哪儿?”潘西坐直朝他喊。
“关禁闭。”维达尔心不在焉地说,“我撞乌姆里奇枪口上了。”
“她怎么会想要关你禁闭?你是斯莱特林的!”
“不知道!可能是她正准备发疯吧?又或许是,我撞见她像块煤炭一样从弗立维教授的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笑了两声。”
他恶狠狠地大叫,然后快步离开了休息室。
乌姆里奇的办公室非常贴合她的形象。
维达尔从没有见过哪个教授会像她一样把办公室装饰得像间娃娃屋。
铺天盖地的粉色不由分说地挤进维达尔的眼睛,他感觉到无数个乌姆里奇在他眼前晃悠。
“坐下,坐下。”乌姆里奇拿着羽毛笔在一张牛皮纸上写着什么。
维达尔猜想那又是什么新的禁令,也许是关于烟火什么的。
“我本来想给你安排在星期五,但是很遗憾,我的时间都被恶劣的学生占满了。”乌姆里奇就像是在抱怨一样娇滴滴地说,但是维达尔觉得她好像还挺得意的。
她看了维达尔一眼:“呃——你叫什么名字?”
“维达尔·弗罗斯特。”维达尔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
乌姆里奇撇嘴:“很好,弗罗斯特,我想你应该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这样才能长记性。”
维达尔注意到在他坐着的这张桌子上面有一些刻痕一样的印记。
他低头想凑上去看一看。
“今天晚上,你就用这些写满一张纸的‘我要学会尊重’。”乌姆里奇装模作样地给他拿了一张纸和一支羽毛笔。
维达尔看了看她像肉虫一样胖乎乎的手,还有那只手下面按着的纸和笔,又抬头看向乌姆里奇:“可是,我没有墨水——”
“不用。”乌姆里奇坐回她的桌子前面,“你前面的学生都是这样过来的,你只要和他们一样,直接用羽毛笔写字,我相信你马上就能理解了。”
维达尔犹豫了一下,拿起羽毛笔试探着在纸上画了两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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