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意味着他们参加考试的时间是不统一的。有的人会先通过考试,有的人就得眼睁睁地看着别人考完试以后在他们面前炫耀。
最不满的是德拉科,他的生日在六月份,在规定可以学习的限制两个月前。
他是可以参与学习的。
但是他的生日接近暑假,是同龄朋友们中最晚的。
这也意味着等他参加幻影移形考试的时候,期末考试也伴随左右。
德拉科最近心情本来就不是很好,等他他从家里回来的时候消瘦了很多,维达尔甚至都疑心是马尔福家虐待了他。
后来转念一想,比起溺爱他的妈妈苛待他这个假设,不如说他自己虐待自己还更靠谱点。
所以合理的解释就是他担心爸爸的情况,还有他之前所说的,神秘人准备让他这个学期动手这个猜想让他心神不宁。
他的心情变得有点阴晴不定,没人惹他倒好,他不会自己主动挑事。
但是一旦让他抓住了撒气的点——比如他觉得关于幻影移形考试的这个限制是在针对他——他就要疯狂诅咒。
在进入二月份以后,他们的第一节幻影移形课结束以后,一群六年级的学生回到休息室来,瞬间被低年级学生团团围住。
对于自己无法接触到的事,他们是百听不厌。
没人去围德拉科,他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没人想去触这个霉头,去了也不一定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所以德拉科气也没处撒,只好一个人坐在那儿生闷气。
他就等着有人来问他,然后他好一吐为快。
潘西看出来了,和布雷斯对视一眼,无奈地翻着白眼走过来说:“你是因为没进展所以赌气吗?”
德拉科皱着眉说:“明明是因为他们没讲清楚,含糊其辞。”
维达尔从围着的人群中走出来,耻笑他:“布雷斯说他已经可以移动了。”
德拉科毫不客气地揭穿:“是啊,他当然不会告诉你们他一头撞上了礼堂的墙壁。”
“总好过你一直摔跤。”布雷斯不知道什么时候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动静,走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德拉科在揭他的短,也嘲讽道,“你大概是在场学生中少有的毫无进展的人。”
“别说了。”维达尔发觉德拉科的脸色变得更差,他马上预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争执,决定先把它扼杀在摇篮里,于是把德拉科从沙发上拽起来说,“我正好找他有点事,你们先忙。”
他对潘西和布雷斯点点头,转身上楼往寝室走。
“你不会真的找我有事吧?”德拉科狐疑地说,“还是你不想看我们吵架?”
维达尔随口说:“都有吧——嘿,阿莫斯,你不出去看看吗?”
等他们两个进到宿舍里的时候,阿莫斯正对着门坐在靠窗的地方,用魔杖在给一个什么东西施法。
被撞见以后,他有那么一瞬间变得有点慌张,不过看到是维达尔以后,他又松了口气。
阿莫斯站起来:“他们回来了?”
维达尔点点头:“都在外面呢。”
阿莫斯看了看维达尔和德拉科,然后迅速和他们擦身而过,出去的时候还顺带关上了门。
维达尔猜他是想赶紧去找潘西。
终于,总算只有他们两个人了,德拉科非常自觉地倒了杯水坐到窗边:“所以呢?你有什么事要说。”
维达尔走过来坐在另一半凑近他说:“那些事不方便用日记本写出来,我们得当面谈。”
德拉科耸了耸肩:“明白。”
“你在假期的时候有去见过那些人吗?”维达尔压低声音说,“克拉西整个假期都在忙工作的事,应该没有时间去那里吧?”
德拉科缓了一下,把杯子放下来:“我不清楚,但是我猜他是来过的。我爸爸有一次回家的时候提过他的名字。他们好像见了面的样子。”
他整理了一下情况,又说:“在圣诞节后我去克劳奇家走了一趟,那个人没在那儿,除了虫尾巴就没别人了。”
“虫尾巴?”维达尔恍惚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那是一个人名吗?”
德拉科说:“一个绰号,你知道他,彼得·佩迪鲁。”
“为什么叫虫尾巴?”
德拉科表示他也不知道:“我是跟着他们叫的,虫尾巴在食死徒中没什么地位。”
“他一直不在那里吗?”维达尔又问。
“我问了我爸爸,从我们放假开始,会议就没有召开过。”
所以他才能把自己锁在家里,假如神秘人召唤了食死徒去开会,他是没办法躲开的,那个该死的印记还在他手上呢。
维达尔喃喃:“所以所有人都有事要做?那肯定得是非常重要的大事。”
“我也这么想,但是没人来找我。”德拉科说,“没人通知我。”
维达尔忽然上下打量着他:“你是在抱怨你没受到重用吗?”
德拉科的表情就好像是受到了冒犯一样,维达尔怀疑他差点骂人,幸好他残存的理智制止了他:“搞清楚,这是计划的一环。如果我得不到任何消息,那我的位置在哪里?”
“别激动,我开玩笑的。”维达尔赶紧安抚他,然后又说,“有没有可能他已经在怀疑你了?”
德拉科想了想,慢慢摇头:“没有,那之后我就没怎么见过他,就算要用摄神取念也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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