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达尔说:“行吧,我是没想到他会把你也拉下水。”
“倒是你——我知道他绝对不会主动告诉你,所以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那个该死的马尔福吗?”
维达尔皱着眉不赞同地说:“我以为你已经接受他了,‘马尔福’之前就不要再加那个多余的词了吧?”
安德烈亚恨铁不成钢道:“我把他带过来是因为我傻乎乎的弟弟一副见不到人就要死了的样子。”
维达尔摸了摸鼻子:“总之我们家已经有将近一半的人都掺和进来了。”
“另一半也差不多了,我看爸爸好像查到一点苗头了。”安德烈亚沉吟道,“一旦让他发现端倪,他肯定会不顾一切跳进坑里来。”
“所以我只希望事情能早点解决。”
“但愿吧。”
安德烈亚又走了,走之前把那幅被他收在暗无天日的地方的画像也留下来了。
大概是他总算搞清楚,索尔斯是不会对维达尔下手的。
于是维达尔这几天一直和索尔斯抬头不见低头见。
其他地方都没地方挂这画像,这里的人都对索尔斯有不好的回忆。
所以维达尔只能把他挂在自己房间里。
每天醒过来他就能看到索尔斯盯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开始维达尔还会觉得毛骨悚然,长此以往他都习惯了。
让他看,反正也不会掉块肉。
索尔斯每天早上都会对他说早安,睡前晚安。
一段时间后维达尔也会和他和气地说几句话了。
索尔斯的说法和维达尔一直以来听到的都不同——这是可以理解的,没人会说自己的坏话。
维达尔听他说了几句。
当索尔斯说他是为了更大的利益时,维达尔就没兴趣再听了。
这类话都是上位者的说辞,一般不具有真实性。
维达尔愿意用另一个更文艺的词来形容——诡辩。
索尔斯不会暴怒,他总是非常温和,温和中扎出刺来,让人防不胜防。
“这是事实,我们的视野不应该局限在一个家族当中,伟大的事业必然会有牺牲。”他是这么说的。
“我为你‘伟大的事业’致敬,并且唾弃你的说辞。”维达尔回咬道,“当然,如果你牺牲的不是我们自己家族的人就更好了。”
索尔斯低低地笑起来:“你是一个很好的孩子,我看的出来。”
“谢谢,就算你看不出来那也是事实。”
“但是你没办法成大事。”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大事是什么,但我宁愿默默无闻。”维达尔面无表情地说,“另外,我想我应该告诉你了,如果你打算给我洗脑的话,我就把你沉到外面的喷泉里去。”
索尔斯抬起双手:“我闭嘴。”
维达尔随意点点头,然后用羽毛笔蘸了点墨水继续写魔药论文。
“你愿意听我说的话,那个地方应该是顺时针搅拌三圈,再逆时针搅拌十圈。”索尔斯又出声说。
维达尔皱着眉抬头看他。
“我N.E.W.Ts考试全O,你想知道的话。”索尔斯矜持地坐在那儿,维达尔看出他的语气和神态有点炫耀的成分。
他慢慢说:“你真的是五十六岁画的吗?”
“差不多,那时候我还有一天满五十七。”
维达尔蘸了墨水把他刚刚写的东西划掉,然后照着索尔斯说的继续写下去。
“你可以把错的地方清除掉,划线很难看。”
“我乐意。”说完这句以后维达尔就没再理他了。
等这篇论文写完以后,维达尔抬头,发现索尔斯已经睡着了。
因为终于联系上了,德拉科和维达尔又开始通信。
他们没有了作弊的日记本,只能老老实实地写信,然后通过猫头鹰送信。
这样维达尔终于可以知道霍格沃茨具体发生的事了。
有时候和德拉科的信一起送给来的还有阿莫斯和阿斯托利亚的信,潘西和布雷斯也写过几次。
潘西的信总是会写得特别长,加上其他人的信,德拉科的猫头鹰几乎要罢工。
所以后来德拉科就拒绝帮她捎信了。
布雷斯写得少,他不喜欢写信,所以他只在德拉科的信后面加几句问候。
其他人,比如凯利德和古特尔也写过,维达尔猜到德拉科是想让他开心一点才去找他们。
但是让维达尔震惊的是,有一次猫头鹰居然还带来了赫敏的信。
维达尔想象不出德拉科找赫敏写信的那个场面,违和感太强了。
五月走完以后,维达尔跟着苏布赫出去过一段时间。
她在这里的工作不算繁忙,但也不至于没有。
对于瑞典魔法部,英国方面并没有非常重视,所以就被他们钻了空子。
维达尔跟着苏布赫去魔法部几次都没有人问。
大概也是因为他们这边的人长得普遍比较高,不注意的话也能把他当个成年人看。
让他跟着去魔法部是克拉西的主意,维达尔知道他的病又犯了,大概是想让自己多学一学,然后当个政客什么的。
实话说,他们这种行为绝对算得上是以公谋私,但也少有人会想去触克拉西的霉头。
克拉西的这个“副”字可以说是可有可无,也不知道是他手段够硬,还是布兰迪在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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