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坐下来说:“之前阿萨德和我讲到诅咒转移时提到了霍格沃茨禁书区,我想起来之前曾经看过一本。”
维达尔怀疑道:“我记得禁书区的书不外借。”
“校长没有点特权就真的没道理了。”德拉科抓了抓头发,“我主要是想给你看这部分。”
他探身把书翻开,一股黑烟瞬间从纸页中溢出来,在摊开的书上方回旋着,然后消散在空气中。
德拉科点了点纸页说:“这里。”
维达尔低头看向他指的地方,那一段是这么写的:
“以下情况或诅咒不能用普遍方法解决:对诅咒内容及效用不够了解;转移诅咒的巫师魔力远低于下咒巫师;以血魔咒为主的家族遗传性魔咒……”
维达尔觉得不用看后面的了,这三点就中了两点。
“还没完。”德拉科说,“下面的才是重点。”
维达尔继续往下看。
“对于上述七种情况,转移诅咒需考虑多方因素……”维达尔跳过这一句,“以作者亲身经历为例,1577年——这是什么时候的书?”
德拉科说:“你也看到了,这本书就印了十本,七本失传,一本被一位西班牙的巫师收藏,一本在德姆斯特朗。”
“那这本……?”维达尔问。
德拉科摊手道:“是原本,一直在我们家。我爸爸在霍格沃茨时爷爷捐给学校的。”
维达尔笑说:“我倒是小看他了。”他继续看下去。
“1577年,马赛附近有一个小岛上有多达十七个麻瓜或巫师受到一个黑巫师的诅咒,症状为昏睡不醒,皮肤上显现出怪异符文。”维达尔吸了口冷气,“这就是……”
德拉科说:“我更倾向于格林德沃在校时参考了这一段。”
“我们也在德姆斯特朗找过,但是没人发现这本书。”维达尔说。
“那可能是因为格林德沃把他借走了,然后没有再还回去。”德拉科猜测,“很少有人借这本书,几乎没什么人会想研究诅咒转移相关的知识。斯内普教授把它从禁书区拿出来时,只有两个人看过这个书。”
维达尔迅速往下看,主要是解决方式的那一段,还没看完他就捧着书站起来,一把拉过德拉科说:“我爸爸现在应该还在医院,现在去找他还来得及。”
“等等!你还没换衣服——”
“管他的!”
我就留在这里
在斯德哥尔摩的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五楼魔咒伤害科,维达尔和德拉科从升降梯里走出来,让过几个挡在入口的巫师往深处走。
这两个治疗师试图不用过激手段使一个正在大吼大叫,觉得所有人都想把他头发拔干净的斑秃男巫回到自己的病房去。
维达尔把那本书藏在袍子下面,因为他不确定这种充满邪恶气息的中世纪藏书是否被允许出现在医院里。
他和德拉科到达安德烈亚的病房外时,布莱切利正往外走,他好像在里面待了太久,看起来不修边幅。
维达尔拦住他说:“我爸爸在里面吗?”
布莱切利揉着眼睛点点头。
“稍等一会儿好吗?我想给你们看点东西。”
他把那本书拿出来在布莱切利面前晃了晃,然后往病房里走。
布莱切利没反应过来,维达尔就已经进去了,德拉科和布莱切利不熟,但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们发现了突破点,你一定会喜欢。”
维达尔着急地到克里斯托弗面前把那本书翻到他和德拉科看的那页。
克里斯托弗还什么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我不建议你拿着这样一本书招摇过市,你从哪儿找来的?”
德拉科走进来说:“其实是我们家的藏书,捐给了霍格沃茨。”
克里斯托弗看向他:“看出来了,所以你自己的事都解决了吗?”
德拉科说:“差不多——”
“差不多可不够。”
德拉科赶紧解释说:“我敢保证这种程度对我们来说已经够了。”
维达尔指给克里斯托弗看:“爸爸,先别管这些了,看这个。”
克里斯托弗抬头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上那沓资料,朝那页瞟了一眼,然后定住。
继而他又看向维达尔的眼睛:“这是……?”
维达尔说:“一模一样——不全一样,他们中途醒来过。”
克里斯托弗接过那本年龄非常大的书,然后说:“后面写了解决方法吗?”
德拉科说:“有详细谈到——太复杂了,你最好自己看——但我和维达尔相信格林德沃对这诅咒有改动,不过我们已经很接近了。”
“……第二个晚上有八个死去,所以这一类诅咒没办法完全解除,能使他们活下来已经算是成功了。我想办法使诅咒的影响最小,于是尝试将诅咒转移到其身体的一部分上,这方法生效了,剩下的人中有七个醒来长达三天。”
下面画了一张图,是作者解除诅咒时在中咒者的手臂或腿上画的符文,和安德烈亚还有安德玛颈侧那些诡异的符文是同一种。
世界各地巫师最早使用魔法的方式各不相同,如欧洲长久以来习惯使用魔杖,非洲的巫师更喜欢用自然的方式,也就是依靠双手。
美洲倾向于画各种古老符文,澳大利亚那一片就不用说了,他们在手杖上镶嵌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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