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克多走时,外面天已经黑了。
斯德哥尔摩这边,布莱切利已经开始尝试把安德烈亚身上的诅咒转移到左手上。
在此之前他先给安德烈亚用了一些缓和药剂以防止他像书中描述的那样,产生忽然心跳过快而猝死的情况。
另外还准备了一些镇定剂和福灵剂,加大转移诅咒的概率。
布莱切利把那段符文背得滚瓜烂熟,然后拿起魔杖轻轻挥动起来。
安德烈亚的左手臂随着布莱切利的动作显现出一些符文。
那是刻在皮肤上的,血液渐渐渗出,不一会儿就布满了手臂。
其他人在外面等着,过了大概一个小时,里面传来尖锐刺耳的声音,那声音在心脏上狠狠抓挠,好像有电流从头顶传到全身。
难以相信那是安德烈亚发出来的声音。
布莱切利把安德烈亚用咒语定住。
安德烈亚醒来了,但他的眼睛开始流血,身体也不受控制地使劲抽搐。
安德烈亚左手臂上还有最后一行符文没有刻完,布莱切利轻轻挥动魔杖,安德烈亚手臂上的皮肤继续裂开渗出鲜血。
安德玛在另一个病房,如果安德烈亚度过了今天晚上,布莱切利就会给安德玛转移诅咒。
布莱切利出来以后,安德烈亚也被送回他之前住的病房,他需要自己度过这个晚上。
没人离开,就好像这次治疗还没结束一样。
布莱切利去睡觉前说:“我这辈子从没有用过这么血腥的方法,就像没有魔法的野蛮人一样。就看今晚了。”
第二天早上,维达尔从六楼的茶室醒来时,克里斯托弗和雪莉都不见了,德拉科在看一本小册子。
维达尔问:“你在看什么?”
德拉科回头说:“宣传册,这家圣芒戈招治疗师。”
维达尔笑了:“你不留在英国吗?”
德拉科耸耸肩,放下宣传册走过来说:“还没决定。”
他们下楼到安德烈亚的病房里去。
安德烈亚已经醒过来了,精神状态还不错,正坐在病床上笑着和克里斯托弗说话。
维达尔和德拉科走进去。
安德烈亚看向他,问克里斯托弗:“现在几月了?”
克里斯托弗说:“四月二十八。”
“他为什么在这里?”安德烈亚说,“霍格沃茨放假了吗?”
克里斯托弗摸摸脸颊说:“那边出事了。”
安德烈亚渐渐收敛笑意,问:“什么事?”
克里斯托弗想告诉他,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开不了口。
维达尔走过来说:“爸爸,布莱切利找你。”
克里斯托弗唰的一下站起来,连带着椅子也被拉开:“我出去一下。”
维达尔坐到他刚刚坐着的地方,看着安德烈亚。
“怎么了?”安德烈亚轻声问。
维达尔深呼吸道:“克拉西他……”
说到这里安德烈亚就明白了。
病房里归为沉寂。
德拉科干咳两声打破沉默。
安德烈亚转向他,淡淡地说:“你又怎么在这儿?”
德拉科说:“我回不去了。”
安德烈亚嘲讽道:“露馅了?”
德拉科没反驳他,而是走过去把盖着安德烈亚手臂的被子拉开。
安德烈亚下意识用左手按住。
维达尔缓缓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那只坏死的手臂。
安德烈亚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这个表情?我能活下来就是梅林保佑。”
维达尔震惊道:“那你以后怎么……”
“我又不用左手拿魔杖。”安德烈亚说,“过来让我看看你。”
德拉科把里面的空间留给他们兄弟俩说话,自己出去找克里斯托弗。
布莱切利当然没闲心找克里斯托弗,那只是个让克里斯托弗不至于失态的台阶。
安德烈亚的左手被强烈的诅咒腐蚀,完全坏死了,以后也抬不起来。
他表现得不在意的样子,然而就连德拉科都看得出来他并不像自己表现的那样豁达。
因着这个,布莱切利推迟了安德玛的治疗。
他实在不确定安德玛的情况会不会更糟糕。
安德烈亚那么强大的巫师都失了一只手臂,布莱切利害怕安德玛会熬不过去。
斯德哥尔摩冰凉的夜
安德烈亚需要静养,虽然他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回到英国去做最后的斗争了。
然而维达尔此时正在为另一件事烦心。
这段时间的意外已经够多了,相比之下,维达尔接下来被告知的这件秘密就显得没那么让人难以接受了。
维达尔缩在祖宅的沙发上,正对着烧得极旺的炉火,一边翻着拉尔夫的日记本,一边和另外两个人讨论一些事情。
德拉科和安德烈亚分别坐在他的两侧,安德烈亚独占了一个单人沙发。
他们正说到纽蒙迦德的倒坍。
克里斯托弗风风火火地走进来说:“维达尔,跟我来一下。”
维达尔抬头看向他:“什么事?”
克里斯托弗说:“别问,跟我来就是了。”
维达尔叹了口气,把那本厚得能砸死人的日记交给德拉科:“你们先聊。”
维达尔跟着克里斯托弗出去。
他们两个人走到前厅,克里斯托弗探头看了眼正在说话的德拉科还有安德烈亚,小声对维达尔说:“我假设你还记得薇薇安·麦克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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