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看医生,但是好像必须得去治疗了,明明好像一切上了正轨,为什么总是这么曲折。
泽木拿无痕纱布包扎着自己的伤口,防止血渗出来吓到降谷,包扎到一半,就听到有脚步声在上楼。
泽木有些苦恼的看着段时间包扎不完的伤口。
又要被降谷发现自己在自残了。
明明答应他了。
真该死,自己自首像恋人认错会不会打的轻一点?
想着,泽木就收拾收拾纱布,捧着出了洗手间,想试试撒娇缓解罪行。
“你受伤了?”
降谷一瞬间就看到走出来的满身是血的泽木,眼里满是担忧。
没等泽木回话,就拿起纱布想给他包扎。
不对。
不对。
泽木想吐的感觉又溢上喉间。
为什么降谷是这个反应。
手上的血还是在流,降谷轻轻包扎着,厚厚涂了一层药膏。
从泽木的角度看去能看到金色的发顶。
降谷包扎到一半就听到上方传来泽木难以抑制的笑声,
一声接着一声,没有停止的笑,一次比一次大声。
他皱了皱眉抬头,想和泽木说再笑下去伤口会裂开,刚抬起头脖颈就被遏制住。
泽木的眼眶微红,浑身上下难以散去的邪气。
“我没病。”
“你是谁。”
生活不易,缘缘叹气
我是谁?
降谷眼神有些迷离。
对。
这里的一切都和自己的世界不一样,他到底在逃避什么。
又或者在害怕什么。
他比谁都清楚回去后的世界不会再有泽木悠了。
几个月的任务是不会让泽木身死在那里,但是没有人比他清楚了。
活了三次的他,到底还在期盼什么。
降谷包扎伤口的手垂了垂,大抵是哀莫大于心死,一时之间他没有再说什么话。
他知道这次的自己不是以往的重生,而是真真实实的代替了一个人。
是他又不是他,一个独立于他之外的降谷零。
他做的很好。
这个世界是他到过最理想的一个世界,诸伏松田还在,泽木也在,国家隐隐压制过了组织。
就像是做梦,他不舍得离开。
脖子上的手松了片刻,泽木的脸忽的靠近,“一个赝品倒是仿得挺真,谁派你来的。”
自己竟然这么晚才发现。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降谷被代替了。
泽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即高兴于自己没对降谷产生作呕的感觉,又恶心自己迟迟没有发现爱人的消失。
至于眼前这个人,泽木低了低眼眸,嘴角溢出笑意。
枪抵在眼前的那一刻,降谷瞪大了双眼。
开什么玩笑,“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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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慢慢变弱,强大的意志力让他睁开双眼用尽全力想推开泽木悠。
这个世界的泽木简直是像一条疯狗,一点解释也不听。
降谷的评价是,哪哪都不如他的恋人。
“知道自己是怎么漏出马脚的吗。”
呼吸迅速回拢,降谷大口喘了几下,眼前的泽木大抵是觉得逗弄一个赝品有趣的很,在自己窒息的边缘又瞬间松了手。
“前天?波本因为苏格兰那个叛徒的死躲了我小半礼拜,你说,哪来的前天。”
降谷不知道哪来的前天,他现在只想一个麻袋把这个该死的泽木悠闷死,再狠狠鞭尸。
“是吗,你的降谷差点死了。”他无趣地靠坐在墙角,感觉到面前的人突如其来的冷意大笑了几声。
“怎么办啊泽木悠,嗯,chablies?你杀了我他也回不来。”
“你该怎么办呢。”降谷满是笑意的抬头,眼里全是挑衅和张扬,“会不会发疯啊。”
降谷轻轻拉过泽木的手放到自己的脖颈上,喉间不断溢出笑声,“你怎么不掐,杀了我啊。”
泽木莫名后退了一步,这个赝品到底是在说些什么,什么叫做他死了波本也活不了,他低眉看了看少年握着自己的手越笑越大声,抿了抿唇让门外的中村进来。
“把他拉到审讯室。”
顿了一下,泽木犹豫地看了一眼降谷,“带到白墅的一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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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在地下车库呆多了总是感觉这样的日子也挺清闲的。
不用随叫随到也不用忍受他那个不靠谱上司的臭脸。
啊啊啊根本做不到欺骗自己!
想出去。
好想出去。
那个四眼松田什么时候能把自己放出去,这个车库又臭又湿,自己还吃不饱睡不暖,还不如回到泽木悠身边!
我亲爱的上司,你什么时候想起我啊。
还有沙左警官,你记不记得你可怜的小卧底啊,能不能来个人救救我。
闸门慢慢打开,中村撇了撇嘴,绝望的低头,肯定又是那个四眼仔。
应该带饭回来了吧。
是山景泽拌饭还是裸感寿司。
太宰捂了捂鼻子,地下车库的灰尘味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重,一天没开的情况下迎面而来的螨虫让他觉得浑身都痒痒的。
“太宰先生?”中村一顿,有些疑惑。
太宰抬头看到化身星星眼叫喊着的中村缘,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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