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压听着这已经开始变得有点熟悉的吵吵闹闹背景音,摸了摸含着口枷的祢豆子的头:“祢豆子还很小吧?你们人类的结婚年龄这么小吗?”好家伙上来就是求婚,真的简单粗暴。
灶门炭治郎无力的:“不……祢豆子是因为更小
的形态能够节省体力,善逸一直都很喜欢祢豆子,但是我……”
叙述颠三倒四甚至有点没抓住重点,看来作为一个妹控的哥哥此刻真的被折磨的有点心力憔悴。
但是在这件事情上灶门炭治郎的态度非常坚定:“祢豆子现在的神智不算太清醒,所以对于这件事情,一定要等祢豆子变回人类之后,由她自己的心意决定才行。”
我妻善逸:“呜呜呜呜呜。”
嘴平伊之助揪住善逸的领子把他往后拖:“纹之郎身上才包扎好,你不要老是挂在他的身上!”
“纹之郎?”
灶门炭治郎有点无奈的笑笑:“伊之助总是叫不对名字啦。不过我们都习惯了,能听出来他是在叫谁。”
陆压从袖子里掏了掏,最终拉出来一条简单的项链。非常简单,只是一颗黄澄澄的珠子用一根线穿起来。
他把这颗珠子挂在灶门炭治郎的脖子上,少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乖乖的坐着任他行动。
“这是我来的路上练出来的小法器。”陆压道,“我于炼器一道不甚精通,只是略微学过一些皮毛,所以只能做个一次性的出来。遇到无法对抗的鬼,就把它扔出去。然后扭头就跑,一定要跑远。”
灶门炭治郎愣了愣:“所以这个……”
“里面有一簇我的太阳真火。”陆压淡声说,“还有一点点的神识。扔到恶鬼身上,它会自动爆炸,把太阳真火放出来。我也能知道你在哪里。”
这颗珠子还是当初随手搓出来给美智子用的,后来美智子把这个还给他,用到这里也不算浪费。
他那边其实一直都有这种长辈担心小辈出远门遭遇什么不测,把自己的些许力量封存在法器里,危急时刻使用的传统。是保命的手段也是一种无声的震慑,毕竟能拿出来这种东西,身后的长辈也是有些实力的。
但是陆压自己还是那个小辈呢,做这种东西属于新手上路两眼一抹黑,在蝶屋的院子里研究了好一会儿才搞明白原理。
“你们家祖传的火之神神乐脱自日之呼吸的型,”陆压笑眯眯的道,“所以加油吧,少年。如果有一天达到柱的实力,说不定就可以成为自那个人之后已经几百年没有出现过的日柱呢。”
然而灶门炭治郎还没有回答,一个紧绷又冷肃的声音率先响起来:“日柱?”
陆压和三小只同时扭头,看见黑发蓝眼的水柱站在门口,看着他们,很显然听见了不少。
陆压对水柱印象最深的地方大概就是他那身半半分的羽织,又想起灶门炭治郎和他是同门师兄弟,不由得“……”了一下,反思自己当着人家面挖墙脚是不是不太好。
他的确有察觉到富冈义勇就在蝶屋,猜到他是来治伤的就没怎么在意。
富冈义勇走进来,皱眉。
凭心而论,水柱大人的脸是很好看的,棱角分明,那双蓝色的眼睛更是十分符合他的呼吸法。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他在鬼杀队里的人缘似乎不算太好。
三小只看着他进来似乎有点生气都有点心慌慌。连陆压都忍不住有点心虚,但是一想到九柱里面已经有了一个水柱了就立刻理直气壮起来,这叫增加柱的多样性,再说水呼和日呼又不冲突。
富冈义勇:“殿下,你希望炭治郎成为日柱?”
陆压冷静的:“怎么了?我觉得不错啊。毕竟日呼现在就他一个传人了嘛。再说了,也不一定,说不定炭治郎成为柱之前我就把鬼王弄死了。”
富冈义勇:“不行。”
陆压和灶门炭治郎:“?”
富冈义勇:“炭治郎要成为水柱。”
陆压不解:“为什么?已经有你一个水柱了。”
富冈义勇的语气平淡:“我不是柱
。我和他们不一样。”
陆压和三小只:“??”
陆压觉得富冈义勇的脑回路有点奇特,常人可能理解起来有点困难,至少现在他也没有完全听懂这人的意思。他匪夷所思的问:“那么柱合会议上出现的水柱是谁?你的双胞胎兄弟吗?”
富冈义勇巍然不动:“我没有兄弟。炭治郎要成为水柱。”
陆压:“那你倒是给我解释原因啊。为什么说话没头没尾的。”
富冈义勇道:“一直都不应该是我。不是锖兔,那么就应该是炭治郎。”
我妻善逸实在是忍不了了,他和富冈义勇不熟,趴在炭治郎的耳朵边小声:“你听懂你师兄说的啥意思了吗?”
炭治郎唯有沉默:“……”
他的确听懂了,但这却是一个悲伤的令人不愿意提起的故事。
陆压已经彻底放弃了和富冈义勇交流,他开始结合对方有且仅有的几句话以及自己拿到的关于富冈义勇过去的信息开始推测。
鳞泷,锖兔,富冈义勇。
考核,手鬼,灶门炭治郎。
陆压忽然就悟了,不仅悟了,他还觉得面前的这只水柱需要一通思想教育。
他站起来,和善的拽走了富冈义勇,并且告诉三小只好好休息接下来是大人的场合,临走前还不忘喊了一声:“那颗珠子一定要随身带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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