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下意识低下了头,拳头不自觉捏紧。他知道规则的,被挂在门上的那个人犯了多少错,杀了多少人,他是看见过的。那片被血染红的村子,是杰无法偿还的罪孽。
他怎么会做这种事?
为什么自己没有拦住他?
五条悟在日日夜夜中无数次后悔,明明是最亲近的友人,却误入了这种歧途。
已经沾染了那么多血腥的杰,现在要让他眼睁睁看着被送去执行死刑吗?
这样的话,五条悟松开了手,抬起头,眼睛一片清明:“我来。”
“什么?”
“执行死刑的话,让我来。”五条悟勾起一抹笑意:“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他肯定愿意死在我的手里。对吧,杰?”
他看向挂着的对方,良好的视力自然看见了对方和他嘴角相同弧度的笑意。
“可以的,死在你手上我不亏。”挂在门上的夏油杰同意。
东京都立咒术学校运动场大门
啥玩意儿死不死的?
我慢悠悠走了过来,在不远处听到了两人商量,还已经安排好了刽子手。
“杰明明是我抓到的,为什么要你来杀?”我疑惑歪头,我都还没有把他放下来,他们就已经先安排上了后事。夏油杰就这么坏?
哦,从记忆中就知道,现在他的确很坏。
但他可是我抓到的,我可是有很强领域意识的!
我走到夏油杰一旁,抬头对上了他莫名的神情。怎么?还想打我不成?欺负学姐?
“理名同学,先把他放下来再说?”夜蛾正道脸色在墨黑夜色中格外严肃:“这件事情和你没关系,我在电话里说了,把他放下来,之后的事就和你无关了。”
“可是为什么直接判他死刑?还让悟来杀?”我推了推他的脚,看夏油杰在空中晃了一圈,又恢复了平衡:“我知道杰很坏,但坏人可以回头是岸吧?”
“理名同学,事情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他和我解释,语气温和:“如果就凭回头是岸这句话,那么多坏人,不可能所有人都用一句回头是岸就可以活命。”
“我要保他。”我抬头,在场所有人都逐渐发现自己的脚下踩着的不是高专的水泥路而是被咒术围绕的绿地,神情逐渐惊疑,而我只是直直盯着夜蛾正道,再次强调:“我要保他,夜蛾老师。”
夜蛾.....老师?
站在一旁看好戏的五条悟眼睛突然睁大,手中的墨镜劲直掉在地上,璀璨星河直视着我。
夜蛾正道也突然意识到了称呼的改变,猛然看向‘我’:“黑泽....理名?”
“杰可是我的学弟,我这个人最护短了。”没有否认对方的称呼,任凭他人用无意义的眼神打量着我,我站在原地巍然不动:“他做错了事肯定要受罚,但不是靠执行死刑。”
“可是咒术界有规定....”夜蛾老师皱眉:“就算是你出现在他们眼前,那些人也不会取消对杰的惩罚。”
他也不想,谁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学生死呢?
可咒术界的规定,是没人可以越界的。
唔,是个难题。
我理了理记忆,从记忆角落中翻到了一个消息,说道:“那就麻烦夜蛾老师给禅院家打电话,接下来留给我交涉就行。”
夜蛾老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拿出手机找到通讯记录,打了过去,将手机递给了我。
“嘟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喂,这里是禅院。”对面的中年男声传来,透漏着一股漫不经心:“夜蛾先生打电话过来有什么指教吗?”
“我是黑泽理名,”我顿了顿,听见对面没有了一丝声音,继续:“告诉那帮老头子,夏油杰我保了,如果再找麻烦我就把我上一次去世的原因说出来,五分钟之内告诉我结果。”
上一次....
.....去世....的原因?
五条悟突然瞬移到我面前,抓住了我的手腕,语气强硬:“什么意思?”
我看了他一眼,将手机的通话键挂断:“我告诉你了还怎么保杰,轻点,痛。”
他松开了手,顺便乖巧揉了揉我被捏的发红的手腕,我另一只手将手机递还给了夜蛾老师。过一会儿他就接到了电话,夏油杰免除死刑。
我满意了。
领域关闭,里面的人又看见了漆黑的天空和挂在门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夏油杰。
他大大的眼睛中大大的迷惑,看着刚刚被圆球包裹现在重新出现在眼前的我们,狐狸眼一眯:“发生了什么?”
刚刚那个领域,不是悟的,也不是夜蛾老师的,那是——
他转头看向了我,我跳到门上,十分有技巧地将绳子解开,将他放了下来顺便狠狠拍了拍他的头:“我一出现你就给我弄这么多麻烦?夏油杰不是让你尊敬师长吗?”
这是?
理名姐?
不是说理名姐已经死了吗?
他一直没把黑泽理名当理名姐看,没想到她两真的是同一人。
书里也没说她会有原来记忆啊!
夏油杰在离开高专之后第一次产生了懊恼的情绪,接着就看见对方被悟给拉开。
好兄弟!
他刚这么想,就看见了悟死死盯着理名姐不撤眼,完全看不见他人眼中的一举一动。还是那个五条悟,夏油杰眼中的欣慰全都没了,只剩下满满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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