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38
在那天之后，柳泯过上了和国内学校里，上课大差不差的生活：平时上上数学课顺便摸摸鱼，偶尔帮五条悟带带班。
五条悟没有把自己的学生长期交给柳泯的打算，只是在自己忙不过来的时候，丢给他照看一小段时间。毕竟，他对柳泯的信任是在和烂橘子还有其他咒术师的对比之下，才显得多的。
可以说，同为夜蛾正道带的学生。比起柳泯，五条悟其实更信任他的是同期——七海建人。
可是七海建人因为灰原雄的死，对咒术师有了抵抗心理。在高专毕业后就主动远离了咒术界。既然人家都离开了，五条悟也不会再没事找事地去打扰，把他卷进现在的咒术界——毕竟，这里还有一帮不肯滚蛋的烂橘子嘛~
五条悟对柳泯的感官有点复杂。他一开始对柳泯是抱有敌意的——因为那一身和家里那帮老爷爷像极了的“循规蹈矩”；后来柳泯在一次打赌中凭着正大光明的小聪明，赢了五条悟一笔钱。就因为这毫不避讳的“爱财”，五条悟在其中发现了他和那些老橘子不一样的地方，对他稍有改观；之后就是一连串学校遇到的事情——柳泯都有涉及的痕迹。
那几条云里雾里没头没尾的信息，在夏油杰叛逃前说的莫名其妙的话，还有他什么都收拾好了但唯独在宿舍里留下来的那本书——《红与黑》。
虽然每一次五条悟问柳泯的时候，柳泯都表现的非常符合他在那个时候那个情景里应该有的反应。夜蛾正道也说了“过去的就过去了。”但是五条悟就是觉得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这让柳泯在五条悟这里的某方面信任度不高。——他相信柳泯会护住伏黑惠他们，但他不相信柳泯会保住他们。
柳泯会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让他们活着，但不会像七海建人一样，在危险目前为了保障学生的安全拼上性命。
就算柳泯比七海建人看起来，更好相处，好脾气的多。
这是直觉，来自“最强”的直觉。
……
“放假了!”柳泯掰着手指，等到了他最喜欢的周末。
作为一个标准的90后，他坚决不在放假期间，为资本家多干一分一秒多赚一分一毫。(虽然在某种意义上，他也算是个资本家)
放假就是用来放松的!柳泯今天一觉睡到自然醒，磨磨唧唧的穿衣服刷牙洗脸。拿着三天前就写好的“周末计划”，准备出校门下山。
路过操场，他看见正在训练的虎杖悠仁几人。五条悟在树荫下一边吃大福，一边监督他们训练。
在骄阳下，五条悟悠闲自在的躲太阳，三小只在操场上挥洒汗水，大汗淋漓。
看见柳泯，虎杖悠仁停下正在跑步的步伐，“柳老师!”
跟在他后面的钉崎野蔷薇因为前面的人突然停下，被迫也跟着急刹车差点撞上虎杖。
她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踹了虎杖悠仁一脚，“打招呼就打招呼，干嘛突然停下来!”
“嘿嘿嘿。对不起啊，野蔷薇。”虎杖悠仁挠了挠头，给钉崎野蔷薇让出路。
柳泯看虎杖悠仁转过来了，招了招手以表自己听见了。
虎杖悠仁还想说几句话，已经跑到他前面的钉崎野蔷薇扭过头来催促道，“快点跟上。”
虎杖悠仁只好作罢。
柳泯看见他重新跟上队伍，就着还没完全放下的胳膊，冲五条悟也挥了挥。
……
“第一个是……这两年很火的抹茶冰淇淋。”柳泯看着自己做的“计划”。
“听说它会让人在吃第一口的时候呛住。”带着好奇，柳泯按照手机上的路线找到了那家店门口。
人还挺多，柳泯排到长长的队伍后面。
原本他正安安心心的排队，他身后的一个小姐姐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先生，他们是你认识的人吗？”
柳泯顺势转头，那个在绿化里格外明显的白色脑袋让柳泯眼神死了一瞬间。
不过他很快恢复过来，“不认识。”笑了下，“可能是有事情吧。”
听到柳泯这么说，原本也只是好心的小姐姐不再说话，只是她直到进店，都还时不时地回头，用充满怀疑的目光看那几个人。(该不是小偷吧!)
队伍随着时间流逝一点点缩短。
“五个抹茶冰淇淋，谢谢。”轮到柳泯，他点完单递出相应的钱。“可以等一下再来拿吗？”
“可以的。”收银员小姐姐笑得很甜。
柳泯感谢的点点头，离开店铺向绿化走去。
他在一株不算高大的绿化前停下，微微上挑的眼尾带起弧度，嘴角勾出俏皮的小括弧。如浓墨滴进清水里而显出几分浅淡的瞳孔，安静地注视着三双清澈里透出愚蠢的眼睛外加一个遮住眼睛的黑色的眼罩。
“五条学长——这种跟踪的把戏，您还没玩腻吗？”一个个扫过去，那三双都在柳泯带笑的杏眼的注视下低下了头，唯独最后一个不仅没有一点被抓包该有的样子，还挑衅似的露出一个有八颗牙齿的灿烂笑容，“柳桑~”
时间倒回。
此时还在学校的师生四人……
“你们想不想知道，柳老师去干什么了?”五条悟吃完了手里的大福，开始骚扰训练中的三人。
“不想。”
“干脆我们去看看吧!”五条悟选择性耳背，开心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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