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五条悟用他的手指摩擦着自己光洁的下巴，“是这样的。”
柳泯和七海健人在虎杖悠仁进来后就停止了说话。
他们安静的在一旁听着。忍过了五条的大段形容词，忍过了他们师生俩儿的漫才表演。最终，在五条悟那一句带着：七分肯定，一分恍然，二分自信的——“是这样的”一出来，七海健人就先绷不住了。“五条悟，这位是？”
五条悟随及一个转身，把手撑在七海健人笔挺的西装外套上，“这位就是我的得意门生—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七海健人的眉头皱在一起，极快地在大脑里找到了上层对关于这个名字主人的所作所为。
锐利的目光随着七海健人的起身，从上到下打量了他面前这个粉发小鬼一番。
还活着。七海眼神微松。
“怎么样，七海海~我的学生很优秀吧！”
五条悟原本撑着的手因为他的动作，此时改成了搭在七海肩头，
“首先，要自我介绍。”
没去理会五条悟语气里的炫耀，七海健人突然走到虎杖面前，鞠了个躬，“你好，我是七海健人，是一级咒术师。”
虎杖悠仁手忙脚乱地也鞠了个躬，“您，您好！我叫虎杖悠仁！”
“诶呀呀~看来相处得不错呢！”
五条悟在他们俩儿中间冒头，“那接下来，你们的相处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吧！”
柳泯依旧坐在会客斤中央的桌子旁，微微眯起的杏眼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门口处的三人。
手里的咖啡已经半凉，他半呷了一口，苦涩瞬间冲斥了整个口腔。
待到咽下去时，柳泯好像又从中品出了几分香醇。
第59章 59
“柳泯，我们先走了。”
一段时间后，谈好了的七海健人领着虎杖悠仁准备离开。
“一路顺风。”
柳泯逆着阳光对他们摆手。
……
“明天我就要出发去阿富汗了。”五条悟把门关上，转身看向柳泥。“那里最近又因为战乱，出现了几只特级。”
“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柳泯白雪的侧脸被印上阴影，清晰的下领线在光影的交界处显出坚定，“那当然。”
五条悟那张脸沐育在阳光下，嘴角若有若无的向上勾起。
……
蔚蓝的天幕上，一架印着五条家微的私人飞机滑过优美的弧度。
飞机首部微微下压，整个机身呈准备降落态。
突然，透亮的舷窗外出现了一个黑点。
随着时间，黑点在不断逼近中，逐渐露出了它的全貌：
是一颗零散的炮弹！！
它贴着云层，借着机身边的白云掩护迅速向机身靠近。
黑色的炮弹悄无声息的没入私人飞机机身处的小巧引擎。
几个呼息后，飞机开始晃动。晃动的幅度没有要停下的趋势，反而是越发剧烈。
原本就有下降打算的机头，此时近乎自由落体般磕磕绊绊地下坠。 ——坠下的方向显然已和原定机场偏差了十万八千里。
此时的飞机内。五条悟原本端蛋糕的手此时已经空了。
地上散发着甜赋奶香的奶油，委屈巴巴的瘫在过道上。
“真是战乱不断啊。”
五条悟翘着二郎腿，和往日不同的没有去关心摔到地上的蛋糕。
竖立起的反重力白发下，黑色的眼罩对着窗外的景象。
滚滚的硝烟冲上天边，遮住了大地上大部分的东西。偶尔露出的一角残余，是满目的狼藉。
“看来我们要坠机了。”
柳泯稳稳地抓着把手，感受着倾斜的空间冷静地说。
“唔。”窗外又滑过一颗炮弹，五条悟伸出右手，手掌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我还没跳过飞机呢。”
他脸上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跃跃欲试。
柳泯常年挂在脸上的笑，在五条悟说完后一僵。
飞机内此时又是一阵上下翻滚。柳泯看着双手插兜站起的五条悟，杏眼微微眯起，心下有几分不好的预感。
五条悟拉起柳泯放在把手上的胳膊，另一只手在空中随意地比了个起手式：“苍。”
赤红色的能量团从五条悟的指尖流动，在能量团完全脱离指尖后，机身上被创出了一个几乎要把它分成两截的大洞。
下垂的空气不断摩擦产生的呼啸穿过大洞，把柳泯乌黑的短发吹的立起，把他光洁的额头和眉眼一同暴露在空气中。
杏眼因为强风不得不眯起，生冷的狂风如利剑滑过他的脸部，杏眼上方的眉头下意识皱起，在眉心形成一个“川”字。
“五条号专机即将起飞，”五条悟把柳泯身上也套上无下限，“请乘客坐稳，扶好。”
柳泯刚因为风声从耳边消失而把他眼睛睁开一点，入目的就是地上不断放大的残樯断瓦和身边不时掠过的滚滚浓烟。
“轰！”
重物落地的声音把柳泯的目光吸引。
是刚才他们乘坐的飞机。
飞机上用了五条家旗下科研中心最新研制的无人驾驶技术，所以在五条悟带着柳泯跳下来后，整个飞机就空无一人了。
“完美降落！”
五条悟拉着柳泯的左胳膊，难得细心地挑了块没有很多乱石头的地方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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