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下来, 虽然利用业务收集到不少咒灵, 总数已近五千。
但就和游戏里的打怪升级一样。
当你在一两级的时候，随便打个一级怪都能升级，但到了十级时, 大概要打二十只一级怪才能升级，而到了一百级时，当你只甚至没经验获得。
如今夏油杰便是处在这么一个状态, 虽说不是完全没有收益，但三级四级的咒灵所具有的咒力量, 对于他现在拥有的咒力总和来说, 就和水滴进池塘里一样，根本感受不出总量有没有增加。
要是想感觉到稍微比较明显的提升, 就必须收复一级以上的咒灵，至于真正能看到经验池在涨的话, 起码得是特级咒灵才有效果了。
不过这年头特级咒灵哪是这么好遇到的。
咒术界记录的特级咒灵只有十六个，其中大部分都被他们搜刮出来了。
至于未记录那几只……碍于漏瑚它们几个这些年太过安分, 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陀艮的领域里, 没怎么在外面活动留下痕迹, 藻月也不好找借口逮它们，而且它们还得留着当鱼钩钓大鱼。
回到当下。
五条悟也附和着说：“杰，先别管你的神棍工作了，机会难得，和我们去开荒啊！”
听到这话，夏油杰本来出于修养压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
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我都是因为谁才变成神棍的啊！”
然后开始算起帐来：“悟，你数数看你这个月让我代了你多少次课！看你找的都是什么借口？你说烂橘子那边安排的任务太多，回来上课太赶没有休息时间，让我来代课就算了，但是像买了新游戏卡带不小心打通宵结果还差一点就过关，这是什么鬼理由！”
咒术界的高层似乎是笃定夏油杰会看在五条悟的情面上帮忙分担一二，所以心安理得的将那些普通咒术师处理不了的活都塞过来。
说实话，想要改革咒术界这件事，要举一个相近例子，大概就是it界那句“祖传代码就是座屎山”。
直接推翻开发新版本，都比在屎山里修bug要快得多。
最简单有效的，恐怕还是采用武力形式。
只不过这个国家的上层都是沆瀣一气，表面看起来毫无关联的圈子，但各自顶层的家族几百年来通过联姻等方式最终形成的盘根错节又根深蒂固的网络。
如果不能进行整体的颠覆性改革的话，最终即便把现有的高层解决掉，换新的人上去，但不出二三十年还是会陷落到同流合污的状态，未来同化成烂橘子的尿性。
但这些年也不是毫无收获，起码通过教团获得的人际资源，夏油杰利用外部力量对咒术界施压，将未成年人兼职工作的劳动保障制度规定涵盖到咒高后，还是改善了咒高学生的待遇。
不过在逐渐有了点更深入的接触的同时，夏油杰也渐渐察觉到，咒术界的高层中似乎存在一些违和的杂音。
那群顽固不化的烂橘子固然愚蠢，但当中似乎有股力量在刻意放纵并推动让他们做出更加荒诞的决策。
甚至有时候会觉得，高层那边明知道年轻的咒术师们在不满什么，但却仍然故意唱反调，在特意激起年轻咒术师的火气，挑战他们的底线。
他有预感自己再深入下去，恐怕将接触到什么。
……
此时眼看着他俩讨论得兴高采烈。
夏油杰忍不住提醒他们一句：“悟，你是不是忘了，如果我们两个都不在，可是会很麻烦的。”
五条悟的存在，对咒术界有着绝对的震慑作用。
起码能让过去为非作歹的诅咒师，从此夹着尾巴低调做人。
而且也多少能让高层那边有所顾忌。
所以，如果他突然消失，那肯定要出乱子。
“哈，这个简单，只要是‘五条悟’就行了。那群烂橘子不过是要一个万能的、能解决其他人解决不了的问题的镇宅吉祥物而已。”五条悟不以为然的说着。
然后只见他结了个手印。
旁边“嘭”的一下就出现一个一模一样的分口身。
托福于“六眼”的高超洞察力，能轻易看清能量的走向，让他在学习后天的术式上，有着远胜于其他人的便捷。
原本因为动漫的缘故，他少年时期就对忍术产生过兴趣。
不过力量体系不同，想从零模拟出另一个力量体系的术式效果，难度可是非常高。
直到后来遇到真的会使用忍术的小女孩。
不得不说，兴趣果然是最好的导师。
在藻月使用分口身术时观察过几次，从结印到变出分口身，五条悟稍微总结出其中的技巧，然后再自行琢磨了一段时间。
大概在他成功把“无下限”术式从手动运行改成自动化的第二年，他就想到如何用咒力运行出的咒术版“影分口身”。
“……”夏油杰一时无语。
因为确实正如同悟所吐槽的那样，咒术界只要长得一模一样会放“光炮”的镇宅吉祥物就行了。
只要符合这个标准，那群烂橘子压根不会怀疑在场的究竟是不是本尊。
眼见他们继续讨论得热火朝天，你一言我一语之中，几乎就要把行动计划定下来了。
而且言语中还提及到硝子时。
夏油杰忍不住再提醒一句：“不过硝子没办法吧……”
因为悟的话，还可以用自行领悟的分口身术变一个出来，留在咒高这里充当镇宅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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