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喵'什么,”我好奇地盯着似乎有自己意识的尾巴,被打的手蠢蠢欲动,“你都说了是你的伙伴了,我当然要负担起它们借住的这段时间的招待……对了,它们的食谱和胃口应该还算在正常范围内吧?”
说到这里,钱包并不富裕的我浑身一震,严肃地托起了发呆黑猫的上肢把它举到视线平齐:“先说好,我就只能给出以你的胃口为标准的正常范围内的食量,过冬的范围也就我家那么点大,多了一滴也没有!”
拉成一条猫条的又旅在我颤抖的摇晃中回过神,并伸出一只爪子按住了我的脸,咬牙切齿:“你……你先把我从这个蠢姿势里放开。”
被梅花肉垫轻飘飘打脸的我:“……哦。”
可是你一个灵活的猫猫,不需要多费劲就能从握力废的我手里挣脱吧?
心里这么腹诽,我还是听话地松手了。只是前一秒还哈气的黑猫前爪刚沾地,就原地跳起,并熟练地在我下意识伸出的手中盘好,尾巴还不耐烦地拍了拍我的手臂。
——发什么愣,赶紧接住啊。
“哦,”我搂住这一团暖烘烘的火球,贴,“所以你还没告诉我它们吃什么?”
“它们什么都不吃,吹吹风就能饱,”火球不安分地拱来拱去,好像还有些气呼呼,“你都没问过我这些!”
我戳了戳一冒三尺高的蓝色火焰:“可是你的口味本来就和我差不多啊,我吃鱼你也吃鱼,我吃肉你也吃肉,咱家准备吃的不都是一式两份吗?”
顶多你那份不放盐。
蹿得正欢的火焰突然噗呲一声灭掉了。
不知道哪个词语造成了绝杀,总之意识到打嘴仗打赢了的我非常得意地挑了挑眉,并继续不依不挠:“所以,你还没说它们吃什么——”
“都说了吹吹风就能饱,你怎么还问?”
“真的吗,那你为什么要吃鱼?”
“猫不吃鱼吃什么!你是不是在歧视二尾猫?”
“哇,又旅,看不出来,你既然会强词夺理了——所以它们究竟吃什么?”
“……你好烦。”
“喂喂,明明是你提出来要招待客人的吧?让客人喝西北风,你不丢脸我还嫌丢脸,快说,不说今天的加餐没了。”
“真搞不懂你,”又旅被我堵的没办法,嘀嘀咕咕飞快地说了几个词,“……就这样,你随便准备,不用做的太好,不然那几个家伙能上天……你怎么一点也不觉得奇怪的?”
“有什么好奇怪的,你问这个我才觉得奇怪——反正你们再奇怪,有我奇怪吗?”
满嘴奇怪的我骄傲地一昂头:“没有!我才是最奇怪的!”
在我这个拼接缝合怪面前,所有的异端都是弟弟!
对此,被彻底绕进去的又旅把尾巴甩的唰唰响,半条街都能听到它不优雅的咆哮:“……你不要在这奇奇怪怪的地方有胜负欲啊!”
“哼,你就是输不起!”
“——谁会在这个方面输不起啊!”
“……又旅,你还记得当初你第一次见面的优雅吗?”
当初一口一个“小小姐”的彬彬有礼呢?
“哈?那种东西当然是对外用来装样子的,不就和你对外的脸一样吗?”
“?说清楚,什么叫和我一样?”
“说就说——当初面无表情敬语拉满手里还偷偷捏着雷和火的人是谁?”
路过的千手看着又开始拌嘴的一人一猫,纷纷露出了心照不宣的微笑。
啊,今天又是和谐又愉快的一天呢。
……
又过了半个月。
又旅口中的伙伴还没有到,千手倒是来了一批客人。
外表拥有着火焰一般明亮的红发,内里蕴藏着千手所差无几的查克拉储存量,自称是“漩涡”的,一群忍者。
这天,早早地察觉到一群陌生存在靠近的我谨慎地没有出门乱跑,只是隔着很远地看见了那一群红发,若有所思:“漩涡?”
漩涡这个姓氏还是又旅告诉我的。
不过它好像不是很喜欢这群人,表示“他们的力量克制我们这种存在”,并在说完之后就藏进了光都照不进的衣柜角落,还催促探进脑袋的我快点把门关上。
“……”好像诡异地能理解它的想法,就,遇到危险还不好跑的情况下当然是黑暗的封闭环境最有安全感啦!
于是我很懂地把衣服扒拉了下,盖住它藏身的角落,并把柜门关死。
做完了这些的我搬了个凳子抵着柜门坐下,开始沉思。
“漩涡”这个姓氏,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可以确定的是,应该也是往后与木叶有关的友方之一。
我在脑海里翻了翻,很快就翻到了一个花猫脸的金发小孩。
名字……似乎叫鸣人?
好像是个人见人憎的孤儿欸。
我将多余涌上来的记忆压下,一时间不知道作何表情。
就按照刚刚远远一瞥看到的灵压,这么一个强盛的忍族怎么也不会放任一个姓漩涡的孩子在一个村落中被打成“灾厄”之名,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们自顾不暇,或者更残酷的可能,他们早就已经不复存在。
千手,宇智波,现在又多了个漩涡。
这已经是我所知的第三个……凋零得只剩下一丝根须的忍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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