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看着手机说：“啊，大概知道一点了吧。”
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科技的进步能解放大部分的咒术师。
咒术师确实是一个全靠天赋、全靠术式发展到如今这般地步的，但是随着人类的数量越来越多，咒灵也形成了大爆发，更不用说五条悟的出生，强化了咒灵的强度。
全靠咒术师是搞不定数量如此庞大的人类产生的负面情绪，这就是一个死局。
甚至普通人都不知道，有那么多人为了他们的安全牺牲，这种牺牲是毫无意义的。
但如果让普通人意识到咒术师的存在以后，就不一样了。
虽然人类知道了咒灵，也会产生更多的咒灵，可是只要把祓除咒灵的任务平摊到每个人身上的话，那不就没事了吗？
这就相当于人类这个群体每天会产生一个名为咒灵的垃圾，刚刚诞生的咒灵非常弱小，只要随便一挥手就能祓除掉，这就把咒灵垃圾给打扫干净了。
而三级以上的咒灵就是大型垃圾，需要拥有天赋的咒术师来解决，也就是请专业的清扫团队来做清洁一样。
这样祓除咒灵就不再是咒术师生来的责任，反而是均摊到了每一个人类身上。
如此为了不产生负面情绪而产生咒灵，整个社会也可能会为了不产生咒灵，而努力提高幸福感。
五条悟这十多年的辛苦，恐怕只为了等待这一天的到来。
踹翻御三家，把总监会掌握在自己手里，就能方便让咒术界能够接受这样的改变。
公开了咒灵的存在以后，跟政府高层的沟通也会更加方便，毕竟咒术界在五条悟的掌控下，早就有了一套完整的管理体系，而且有的是规范的人才，还有完整的人才培养机制，可以说政府层面只需要安抚好普通人，做好衔接工作就行了。
五条悟这些年都在为了这一刻，潜移默化地改革咒术界。
只是夏油杰没想到五条悟居然如此有耐心，这么布置了十年，还思考地这么长远。
五条悟一看就知道夏油杰在想什么，翘着嘴笑：“那当然了，那段时间里我就在想，如果一切重来的话，该怎么做，没想到真的有这么一天。”
听到这话，夏油杰思绪一顿。
那段时间指的是什么？难道是在狱门疆里的日子吗？
如果一切重来？没想到五条悟也会思考这个问题，只是五条悟到底是怎么进入二周目的，听他谈起这件事情，夏油杰突然心动起来。
五条悟看起来一点也不介意这个问题，在夏油杰问过后就回答了：“还想着杰到底想什么时候才问我这个问题，没想到这么晚才问吗？”
夏油杰沉默，那是因为他连自己的记忆都不清晰，没搞清楚之前怎么去问五条悟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啊，就是听见有人问我想不想要重来一次，我说想，那个声音就同意。”
就……这么简单？
结果五条悟还没好气道：“不过在我没找杰以后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这也太差劲了吧，说好重来一次呢？凭什么杰不见了。”
夏油杰还是第一次听到五条悟说起这段事情的前因后果，自己心里跟着补充了一点细节，如果五条悟说的没错的话，那他不是从这个世界消失了，而是穿越了，然后又穿了回来。
只不过他也没有一周目的记忆，却因为看过漫画的缘故，知道了剧情而已。
五条悟想到这里，还气的咬牙，幸好夏油杰回来了，否则他还真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因为夏油杰而坚持的这条道路，结果夏油杰却消失在这个世界了，那还有什么意义？
五条悟转念一想，夏油杰出现的时机正好，还能给挚友当一回老师，也让他亲自体会一下改革咒术界的成果似乎也不错。
想到这里，五条悟的气就消了。
夏油杰看着白毛猫猫自己给自己顺毛，浑身的炸毛自行消散了，就忍不住笑了。
五条悟可看不惯他忽然笑的开心，张扬五爪就上来要揉他的刘海。
夏油杰连忙喊：“别乱动，小心掉下去了！”
五条悟：“才不会呢，到时候杰用虹龙接住我们就好了。”
夏油杰：“你以为虹龙是万能的吗！”
从研发中心回来后，夏油杰知道了五条悟的想法，知道他不会乱来后就安心了许多，毕竟五条悟要闹起事情来，整个咒术界还能不能保住都得另说。
而且最近越来越频繁地从他人口中得知，外网上经常有人在讨论鬼怪之类的话题。
作为常年网络冲浪选手，钉崎野蔷薇和狗卷棘当然是有什么新鲜消息就会拿出来讨论。
钉崎野蔷薇拿着手机念念叨叨：“最近关于鬼怪的讨论越来越多了，以前不是也有很多相同的讨论吗？最近是怎么兴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发现了咒灵了呢。”
狗卷棘：“鲑鱼鲑鱼！”
禅院真依：“不过把咒灵说成鬼怪好像也没有问题，都是大家看不见的物种，但是到了濒死的时候就能看见了。”
钉崎野蔷薇不屑：“这种言论不是早就有了吗，我还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大家都不会信这些东西了呢，也不知道最近怎么突然又兴起了。”
他们几个在讨论着，夏油杰在一旁撑着头假装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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