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青年眼镜大睁:“——诶?居然知道!?”不如说他这番唠叨本就建立在对方也许完全不听或者是根本听不进去的前提上,织田作一本正经地给了反应反而让太宰治来了劲。
“毕竟是写作手法的一种。”红发胡茬男喝了一杯酒,态度自然,“姑且了解了一下。”
“要写的是搞笑类别的吗?诶……完全想象不到……”
“只是看了很多书而已。”正经人打断了黑发友人支离破碎的发言,“我写的话……”他看向酒杯,“也许就是为了自己而写吧,估计和那种想要逗乐别人的东西不大一样。”
这麽说着,红发举起了手里的金汤力高杯酒,圆形的冰块和杯体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当啷声。
两人没多说话,碰了一杯。
太宰治伸出一根手指:“老板!请给我一杯以洗洁精为基底的鸡尾酒![1]”
“很抱歉。”
“那我要拉莫斯金菲士!”
“……还没进门都能听到你乱来的声音——太宰,还是别点那种让酒保手摇十几分钟的酒吧。”戴眼镜的家夥长叹了一口气,他提着公文包一路走到了最里面的座位,“织田也是,好歹偶尔吐槽一下这个缺乏常识的家夥!”
“——安吾!”太宰治笑眯眯地叫了来人的名字,明明没有约好,三名友人还是不约而同地在下班後预见了彼此,“果然,是猜到了我的心?”
“我还没有那种可以读你的黑心肝的本事。”
“搞不好噢?”
来人正是坂口安吾,是个将头发整整齐齐梳向脑後,戴着眼镜的港|黑情报科上班族。说实话,一丝不茍的他看上去不管是和太宰治还是织田作之助都有些距离,让人好奇他到底是怎麽在这段友情里坚持下来的。
“怎麽,又在这里发工作的牢骚了?”要了一杯简单的金汤力,终于回归了正题,“多半又是什麽自|杀失败的事情吧。”他推了推眼镜。
果然。
碰瓷子弹失败的家夥听到这个就露出了那副想发牢骚的脸。
太宰明朗地散发着怨念:“是在讨论世界的问题!”
“……应该是遇到一点准备都没有的对手了吧。”织田作拆台,尽管他本人可能完全没有这种意图。
“吼吼,请继续翻译。”
“居然连低端打手都没突破——龙头争斗才结束多久?两年不到?我的情报就这麽难获取了吗!?”
“真的有人敢对干部出手吗?”
“有那个勇气却完全没有那份准备啊,以为对方够格,结果哭着跑了吧。”安吾下了总结陈词。
而太宰则是撑着脸:“我倒希望他们努力一点——所以这到底是谁的问题?”年轻人斩钉截铁地说,“果然是世界吧。”
安吾不置可否,喝了杯酒,他是不多管闲事的类型。
而当不了吐槽役的红发青年从不对太宰治的奇怪言论指手画脚,似乎对他而言事情永远只有最本质的含义。
有时候太宰治觉得这就是织田作让人羡慕的地方。
想要活得简单,所以变成了简单的人。
简单的人如是说:“太宰很聪明,可能对你来说世界的确是不同的吧。”
“不,我倒是认为,最大的问题在于你太喜欢用这种似是而非的讲话方式包装真正重要的内容了,太宰。”安吾倒抱持有不同的意见。
然而他话是这麽说,语气却并不带指责,反而透着股熟络。
三人碰了一杯,最後还是决定用安全一点的话题打发今晚,那边对上班提不太起精神的太宰治终于从原地玩吧台椅的桌宠形态变回了人类,兴致勃勃地说着今天又如何在
“来,锵锵——请看。”太宰治像是玩扑克一样空手变出了一张拍立得照片,“真正的灵异写真!”
他将照片推给坐在旁边的坂口安吾。
“……先说好,在这里看到的绝对不会变成我的工作内容。”後者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提前声明。
而织田作之助则说:“情报搜索类的任务,我应该帮不上忙。”
“只是因为很有趣所以想跟你们分享而已。”在横滨颇具威名的大坏蛋撑着自己的脸,语气逐渐从亢奋变为低落。
“确实,感觉很普通,也没有死亡风险吧。”
而太宰的声音温和而又阴郁:“我觉得有这个搜查的时间还不去找找没有痛苦的自|杀方式呢……”
“不过这种工作不至于让干部出手吧?”
“情报部拜托的,再说我也没打算好好干。”
“……丢给属下了啊。”
“下属就是做这种工作的吧?”
安吾喝了口酒:“可以理解。”
太宰逐渐化在了吧台上。
两名好友也懒得把他扒下来,只是各自举杯碰了碰他的脑袋。
“摸鱼万岁?”
“万岁。”
*
越详尽复杂的计划代就代表着越多的纰漏。
所以善子的辞职计划非常简单。
正如‘如何把大象放进冰箱’那样——
她的辞职计划也只有三步。
判明敌我。
收集筹码。
完(递)成(交)工(辞)作(呈)。
这是收集筹码与同伴的一步,但首先当然要判明对方是不是值得信赖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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