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看着众人,总觉得现在的气氛很是沉重,她有点坐立不安,听着西里斯和卢平的对话,有点好奇他们口中的弟弟是谁,可是接下来邓布利多的动作让她感到疑惑,让她忍不住发声。
“……邓布利多教授?”
艾尔睁大了眼睛,惊奇的看校长缓缓拿起魔杖,对那个纸条指了指,嘴里念念有词的——好像是一道不知名的咒语。她有些着急,生怕邓布利多要破坏亲生母亲唯一留给她的讯息,这张羊皮卷纸已经不能承受太多了。
“西里斯。”邓布利多轻轻挥了一圈魔杖,让纸条飘了过去:“你看看,这是不是特蕾莎的字迹?”
这无疑是的,因为艾尔从西里斯动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
“接下来,那么,艾尔瑞兹——”邓布利多问:“你还记得纸条上的内容吗?”
艾尔不知道霍格沃茨的校长想要搞什么名堂,她只感觉很莫名其妙,但还是老老实实点头,脸上的疑惑一丝也不减,等着校长接下来发落的话语。
“你可以把它背出来吗?”
“当然,教授,不过这有点突然…”
她自然照做了,这当然很容易——毕竟上面的内容已经反反复复看了好几十遍,羊皮卷纸变得有些破烂也是因为他不停拿出来翻看的缘故。
“我的女儿……”
艾尔缓缓的开口,不得不说,自己亲口在人面前念出来的体验很新奇,这让她的语气增加了一份紧张的情绪,她深呼吸了一下,继续吐露着单词。
“艾尔瑞兹·文森特。”
西里斯猛然的转过头,视线从小小的羊皮卷纸移开,显得十分震惊——仿佛她的话语就像是对他丢下了一个巨大的炸弹似的。
“我永远爱着她,原谅妈妈的不辞而别,妈妈永远看着你,生日快乐。”
寥寥几语,不到一分钟就说完了,可西里斯依然呆呆的不动,脸色变得有些惨白,旁边的卢平一把从西里斯手中抢过了纸条,最后,表情也渐渐变得一样十分震惊,偏头看着她,可这让艾尔更加迷惑了。
“没了?这就没了?”
西里斯难以置信,不停反复问着。
“这怎么会,艾尔瑞兹,你——你确定纸条上是这样的内容吗?”
他低吼着,嗓音很沙哑低沉,突然站了起来,灰色的瞳孔满是震惊,看起来整个人好像变回了阿兹卡班那种疯癫的状态,这让艾尔感到一丝后怕,忍不住缩了缩头,小幅度的点头肯定着。
她本来因为西里斯还会说些什么,可实际上,他什么也没说,低着头,紧握着拳头,却又松开了,目光又回到破旧的羊皮卷纸上,仿佛要把它看穿了似的,他凝视着上面潦草的字迹和浅褐色的血迹。
艾尔感觉他有点悲伤。
是因为特蕾莎的字迹让他感到怀念了吗?他嘴里一直不停呓语着特蕾莎的名字,过了好一会儿,西里斯才抬眼看着对面的老人。
“…邓布利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西里斯嘶哑的说。
校长他闭上了眼睛,似乎颇为头疼,他发出一声叹息,浅浅的叹息,可这却让众人的神经紧绷起来。
“那张小羊皮卷纸——施展有小小的咒语,比较高级的混淆视听,还有一些复杂的咒语混合,比如持续咒。”邓布利多解释着,“但是,艾尔瑞兹,这一点我可以保证,你说的话语并非是纸条上真正的内容。”
西里斯突然大声的说:“你本来叫艾尔瑞兹·布莱克的!”
“你是艾尔瑞兹·布莱克!”
“大脚板——你这个样子会吓到她的!”
“西里斯,冷静下来。”
艾尔怔怔看着西里斯,这些话语似曾熟悉,是了,这些曾经在她的噩梦里发生过。
梦里的阿兹卡班囚徒也是这样悲哀又愤怒的举动,西里斯·布莱克也是这样对她说一模一样的话语,看看现在,他的表情和第一堂课的博格特几乎重合了,一时间,强烈的心慌狠狠攥住了她的心脏。
“你本来叫艾尔瑞兹·布莱克!我就说——特蕾莎不可能那样做的!”他不停嘶哑吼着,看起来很是生气,又很是无奈的颓丧,声音有点可笑,渐渐变的虚弱无力。
“到底是谁——这是谁做的!”
好长时间,西里斯终于平静下来,只见他重新坐回沙发,开始快速念着那张羊皮卷纸上的话语,这一行为却让艾尔诧异,但显然令她更为震惊。
羊皮卷纸上的内容变了。
“我的女儿,艾尔瑞兹·布莱克!”
“我永远爱着她,原谅妈妈的……不辞而别,妈妈永远看着你,生日快乐——”
“你爸爸叫西里斯·布莱克!”
他一字一句,非常清晰的念着,每一个单词咬声都非常用力。
这…怎么会…
这才是纸条真正的内容?自己本来要姓布莱克的?自己本应该知道父亲的存在的?艾尔难以置信的看着飘过来的纸条,伸手接过,看上面熟悉的字迹和内之前有出入的内容。
邓布利多凝视着目瞪口呆的艾尔瑞兹,看着女孩的一脸呆滞,他下意识的随手拿起茶杯,送到嘴边准备喝完剩余的,刚准备喝下去的时候却停下了动作,无奈的摇头,把茶杯重新放回桌子上。
只是,茶已经凉了呢。
他只是敲了敲,一个加热咒就让茶杯重新冒出热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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