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尼沃斯忍不住笑意：“这真的很奇妙，真的，这里的一切。”
阿尔弗雷德以过来人的经验说：“生活吗，总会在你觉得奇妙的时候，发生一些更奇妙的事。”我以为布鲁斯少爷想成为蝙蝠侠，就是最离奇的事了，之后他去加入正义联盟修造瞭望塔，我以为事情到此为止，结果外星人的入侵和失去的孩子死而复生，都发生了。现在应该是一个巅峰了……吧。
潘尼沃斯：“你在担心什么？”
“我没给布鲁斯老爷和达米安少爷准备食物，餐厅的送餐电话没贴在冰箱上……电器的使用说明也没贴在表面。”
潘尼沃斯难以置信的问：“别的仆人都在做什么？”
“为了保密。”全部开除掉了。
“哦！那真是恐怖。”不只是工作量恐怖，离开你之后他们的生活现状也确实恐怖。
“太那个了。”一片狼藉，或是试图收拾干净又留下痕迹的一片狼藉。
“别太担心。”临时雇佣一个顶级厨师团队，或是暂时住在酒店里解决一日三餐，总不会饿坏他们。
“这不在计划之内。”
“其实吧，是吧。”
“嗯……”
杰森正在和困倦极力抗争，开心的喝了点酒，撑不住 ：“我真高兴你能来这儿！太高兴了！阿福，我最希望你能看到这一切！看吧，我统治的哥谭，我是正确的。明天我们在哥谭好好转转。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想去哪个城市旅游吗？别忘了人设，这下你只能叫我杰森了~”
潘尼沃斯：虽然不想这么说，但确实有一点被萌到。
阿福从来不介入他们的理念之争，杀还是不杀，这本质上是个人选择的东西。“杰森，我希望你去睡觉，早上见。”
次日一早，杰森高高兴兴的带着‘祖父’一起去上班，炫耀自己所有的成果，随即去买衣服。
中学门口。
batbaby左手一个女同学，右手一个男同学，有说有笑的走出来，旁边还跟着一个身上背着书包手里替他拎着书包脸上带伤的男同学。众星捧月似得走出学校，看到门口树荫下停着的摩托车，以及穿着夏季骑行服靠在摩托旁抽烟的杰森老师。
“是杰森托德！”
“哇我可以去要签名吗？”
布鲁斯看看左右：“让你们看一个酷的~”
杰森看他忽然冲着自己冲过来，立刻张开手。
跳起来一个熊抱，几乎整个砸进杰森怀里。
这强烈的冲击力能冲到大部分成年人，但杰森只是稳稳的装作一棵树。
“哦你有点太热情了宝贝。”
布鲁斯挂在他身上：“你很久没来接我了！”单手搂着杰森的脖子，主要靠双腿卡在他的腰上，转头对同学说：“很酷吧？不信的话你们可以试试，会把你们家里人的腰砸断哦~”
杰森大笑，捋了捋他的后背：“你坏透了！”
“我知道~又帅又坏！”布鲁斯得意的眨眨眼，目光扫向不远处的车，虽然自己每时每刻都是视觉焦点，但感觉有个人的目光与众不同。
阿尔弗雷德没拍照，只是看着这一幕，到10岁，长到一米五还高高兴兴的小少爷，当众跟人打闹说笑，各个世界加在一起也是独一无二的。
男同学凑过来，递上布鲁斯的书包：“托德先生，可以给我签名吗？拜托~拜托~”
杰森给他的作业本上签名：“你脸上怎么有伤，还是被打的。挑战布鲁斯失败么？”
布鲁斯从他身上跳下去，即便是他也感觉有一丁点不好意思了，放学时所有的同学都在看自己呢！我知道TA们有多嫉妒，杰森可是女孩们的梦中情人之一。
从自己的书包里掏出眼镜盒，戴上古驰墨镜，扯掉校服上自带的领结扔进去，解开两颗衬衫扣子：“威廉，告诉他。”
“有两个转校生是校霸，勒索，霸凌我们，特别坏，布鲁斯狠狠教训了他。布鲁斯真是太厉害了。”
batbaby显然被爽到，又不想显得自己为了一点小事太沾沾自喜，笑容在矜持优雅和真的很开心中左右摇摆。
阿尔弗雷德当然读得懂唇语，看懂他在说什么，至于布鲁斯此时此刻的情绪，从肢体语言上完全能推断出来。
杰森给凑过来的小孩们签完名，回答了几个关于游戏设定和战斗力较量的问题，跨上摩托车扬长而去。
布鲁斯大声说：“你不为我骄傲吗？”
杰森用下巴蹭了蹭他的摩托头盔：“你受伤了吗？”
“揍扁两个笨蛋还不至于让我受伤。”布鲁斯很想说快点夸我，但教养让他不会这么说。
“两个？详细跟我说说。他们拿刀了吗？”
“好吧好吧。如果你把□□也算是刀，那他们拿了。我一脚一个攻击他们的下盘，没近身。”布鲁斯脸色微变，看向旁边并排前行的车辆：“那辆车是不是在跟踪我们？”
“那是我的祖父，他过来度假，现在顺路回家。”
“哦。哪一个的…祖父？”你好像有好几位被称为父亲的长辈。
杰森高高兴兴的说：“关系最好的。”
在红灯时并排停下。
阿尔弗雷德已经做了简易的伪装，刮掉胡子，戴上茶色墨镜，以一个特工的基本素养，摇下驾驶位的车窗，带有一点憨厚的东欧口音：“你好，布鲁斯。我知道你，你是杰森唯一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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