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已经不忍心再听，默默的离开了，去拿了两杯柠檬水，端回去。
杰森说：“问问他听的怎么样。”
布鲁斯不想问，进行一些简单粗暴的消息拦截：“你检查完了吗？这份计划，如果没问题，开始下一项吧。”
杰森抓他头发，又抓了一个猫猫耳朵。
托马斯目光一凝：“别动。”他在布鲁斯的瞳孔倒映中看到了一个不存在于屋中的人：“杰森带了红色的面罩，穿机车皮衣，坐在桌子上，是么？”
布鲁斯：“是的！你能看见他了？”
“能在你眼中看到他。”
“嚯。这话说的有点浪漫。”杰森微微感觉有点难受，一种恶心干呕的感觉已经萦绕半天，这不严重，只是植物神经功能紊乱。“抓紧时间吧，链接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中断。告诉托马斯，接下来这些妙招巧计，都是他儿子，另一个世界的布鲁斯韦恩制定的。”多元宇宙的概念就别提了，那有点太累人。
布鲁斯真的很累了，聚精会神和饭后的困倦让他想要休息：“杰森让我强调之后的妙招都是另一个世界的布鲁斯韦恩制定的。他对玛莎做了一些心理测评，并制定了一系列能排除阻碍甚至让她出一份力的巧计。”
托马斯微微向后，靠在椅子里：“说吧。我不认为……一个没见过玛莎当前状况的人会了解她的现在的心理。在孩子心理母亲总是很美好的。”
杰森心说你不懂，没有人比蝙蝠侠更懂小丑，母亲是一个标签，小丑则是另一个标签。老蝙蝠能控制住自己的主观倾向。
墙壁被炸弹爆破，一个女小丑拎着撬棍走了进来，面对着父子二人的三个枪口，热情的咧开嘴：“我也想听听你们在聊什么。似乎是……一些很有趣的事。你们在谈论我。一个疯掉的玛莎值得伟大的蝙蝠侠关注吗？”
杰森杀心大起，我不管她是谁，决定成为小丑就该死，靠，克制。他妈的让我揍她一顿：“艹。计划改变，先别说话，听着我的安排，布鲁斯。”
布鲁斯镇定自若：“玛莎，欢迎你。过来看着我的眼睛。看到我眼睛里有什么？”
杰森艰难的背对着女小丑，全凭意志力，让自己正面对着布鲁斯，映射在他的眼睛中。
布鲁斯喝了半杯柠檬水：“你看到了。事情是这样的，我认识一个外星人，我们关系很好。魔法师说他是我回去的关键节点，他有强大的力量，可以作为回归和启程的锚点，但在这个世界里，托马斯没有在他的老家找到他的行踪。杰森说他从小就被政府绑架，成为实验室里的试验品。玛莎，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我也希望尽快回去。合作，好吗？”
杰森急了，他没完全按照自己说的话去转述，甚至抢过话题没等我说完就开始说：“布鲁斯！！你应该听我的！”
玛莎沉默的盯着他：“别这么咄咄逼人的和我说话。”
布鲁斯耸耸肩：“我不能和你撒娇。你不是我的玛莎，我也不是你的布鲁斯。我有个打算。”
他器宇轩昂的环顾在座的三个气呼呼的人：“为什么不把哥谭改名成布鲁斯城呢？救出氪星人让他也加入哀悼的队列中，他的父母已经死了，现在他在人世间获得的唯一一个好朋友，唯一一个接纳他喜爱他的人类已经死了。让氪星人把布鲁斯的名字和雕塑刻在月亮上，让万世铭记，让每一个看到月亮的人，都再也不能得到赏月的快乐。”
布鲁斯看起来甚至有点霸气：“月亮挂在那儿，只是为了悼念你们的小布鲁斯。”
小丑很热衷于消灭他人的快乐，尤其见不得阖家团圆的幸福场景，那太扎心了。而且这话说的，令人落泪。
托马斯觉得这也不算缺德，杰森没必要强调这件事，他有所保留。
杰森气的直翻白眼：“等你回去的，亲爱的，你看我怎么揍你。顺便说那个外星人叫卡尔，卡尔艾尔。和你一样黑头发，蓝眼睛，笑容甜美，喜欢甜食和飞在空中，喜欢猫，热爱晒太阳和电影爆米花，对哥谭的阳光报以微词，喜欢打游戏，最近动态是有点控制不住超级力量和热视线，会用超级听力去听那些令人发笑的八卦。但在现在他没见过阳光，一直在当小白鼠。”
我辛辛苦苦的记下这些东西，你竟敢我大刀阔斧的删改。
下一秒，玛莎就开始详细询问这个外星朋友的具体情况。
布鲁斯拿着刚获得的答案对答如流，并把自己的小跟班换个名讲述愉快相处。
玛莎一拍桌子：“去救卡尔艾尔。布鲁斯，回到你的世界去，你不应该陪在这个糟老头子身边，别让他感到一丝一毫的宽慰。他不配。他应该永远停留在那一刻的痛苦中。别为你的父母伤心，他们愿意保护你，和这个老混蛋不一样。”
托马斯有点不爽：“如果你一路上还要发表这样的感言，我不介意带着布鲁斯跳伞逃生后把降落目标确定为实验室。”
“你什么意思？你觉得自己做得很对？”
“别在布鲁斯面前骂我！你和我都‘无耻’的活了下来。”
布鲁斯摔了个杯子：“都闭嘴！我宁可撞见你们俩□□也不想听见这些话！”
小丑玛莎愤怒的转过脸：“呕。”
托马斯拎起酒瓶：“我行。”事实上他真的可以。
十分钟之后，一家三口整整齐齐的坐在私人飞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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