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顿了下,语气明显染上喜悦:“我懂,那你结婚……”
琴酒不耐烦地打断他:“别忘了,我说过你只有一次提问的机会。”
“……”
松田不说话了,琴酒又道:“如果还睡不着,就吃点安眠药。”
平心而论,松田既然选择了这个职业,就必定要经历一段失眠——
自己因为爆炸受伤的时候;人质或同伴在自己面前被炸飞而无能为力的时候……
松田却嚷嚷:“我还那么年轻,没到要吃安眠药的地步。”
琴酒一想,对方从警校毕业,又逃出时光机,虽然名义上过了七年,实际也才22岁。
“是吗?”他面无表情说,“那很好,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天天都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
松田沉默了会儿问“为什么”,可话刚出口,电话就被挂了。
挂断电话后的琴酒仰望着天花板。
为什么呢?
因为那时候的他被迫进入组织,被斯汀格打得浑身都是血窟窿;又因为他后来拜斯汀格为师,还为了活下去,亲手把对方干掉。
笑着缅怀了会儿过去,琴酒低下头才发现松田不知何时发的信
【对不起,我都不知道。】
琴酒没有理,而是拎着长长的酒瓶颈走到洗碗池边。他把剩余的红酒倒进去,看原本银色的池子瞬间被染红了,又打开水龙头“哗哗”地冲。
水和酒融在一起,红色都渐渐淡了。他倚在水池边抽烟,抽了会儿觉得没意思,索性把还燃着的烟头一起扔进池里。
水、红酒和烟头相互较着劲,直到一缕缕青烟升起,直到红色完全没了,琴酒才把湿透的烟头重新捡起来扔进垃圾桶。
他转身披了衣服,决定要去找乌丸莲耶。
*
乌丸接了电话,说会在总部大楼的办公室等他。
琴酒赶到后,发现偌大的建筑没有开灯,黑黢黢的。
但他丝毫不怀疑乌丸会耍他,因为这种小儿科伎俩对方不屑用,也因为对方搞这么一出,就是为了让他自投罗网。
琴酒快步走在廊下,凛冽的寒风从没关严的窗户缝漏进来,倒灌进衣服里,让他感觉冷。
出来得太匆忙,早知道该穿件高领毛衣,或者至少围根围巾。
他这么想着,到了乌丸办公室门口,里面的呼吸声稳定而轻微。
琴酒没敲门,径直走进去,修长的手指抚过墙上的电灯开关却没按。
几乎是他收手的下一秒,乌丸就问:“为什么不开?”
“因为先生不想开。”
乌丸笑了下:“我就喜欢你的敏锐和识时务。”
说着,他招手让琴酒过去。
虽然周围很暗,但还有月光,作为组织的Top Killer,夜视能力也很好。
琴酒毫无阻碍地过去,被乌丸拽到膝盖上,他没有反抗地坐下,听对方问:“我以为你说过,最近都不会用私人号码了?”
是的,半小时前,琴酒是用私人手机而不是任务手机联络的乌丸。
“对,但我改了主意。”
乌丸沉默片刻,顺手把玩起琴酒的长发:“怎么突然想到来找我?”
琴酒话到嘴边,想了想却说:“那先生又为什么不开灯坐在这里?”
“因为灯光不一定能帮助我们看清一个人。”
琴酒没有说话,他感觉乌丸的手像锁链紧紧环在腰上,炙热的嘴唇有一搭没一搭亲吻他的耳垂。
“对于阿琴来说,家的定义是什么?”
“房子。”琴酒不假思索回答。
乌丸怔了下,笑道:“真够冷漠的。”
琴酒不置可否,顿了会儿才问:“先生呢?”
乌丸像是一直在等他这个问题,闻言,抓着琴酒的左手十指相扣。
“我啊,比阿琴贪心一点,除了房子,还想要一个完全属于我的人。”
“既然这样,我认为把无关的人牵扯进来很没必要。”
话音未落,握着琴酒的手骤然收紧,紧到几乎把他的手指勒断的地步。他强忍着,没哼一声。
过了会儿,乌丸像是自己觉得无趣,松开手,在琴酒的颈间闻了闻:“阿琴刚才抽烟了?给我也来一根吧。”
琴酒的烟盒放在左边口袋,他摸到烟盒,两指捏着,从里面抽出最后一根,“啪嗒”一声,空了的烟盒砸在地上。
乌丸置若罔闻,头搁在琴酒的肩窝,嘴叼住烟,含糊不清地问:“打火机呢?”
“先生自己没有吗?我现在是个废人,您一定要这么为难我?”
乌丸闻言轻笑,接着连声讨饶:“好吧好吧,别生气,我自己找就是了。”
既然说是“自己找”,乌丸就没问。
他把手伸进琴酒风衣的内侧袋,没有;
然后隔着裤子摸索靠近琴酒d腿的口袋,也没有;
屁股后的两个口袋,更没有。
直到琴酒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乌丸才“好不容易”在风衣的外侧袋里找到了打火机。
他把打火机交给琴酒,语气和善问:“让你帮忙点,总可以吧?”
琴酒照做了,乌丸吐出口烟,烟雾缭绕在乌丸的脸边,伴随着忽明忽暗的火星,让他的表情都变得朦胧起来。
隔了会儿,琴酒冷不丁问:“那先生是答应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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