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问：【……不应该先找最弱的那个吗？】
【打最弱的没有意思。】米赛尔锁定了之前这群人口中的“头儿”，【能不打架当然不打，但是要打就要打最厉害的，不然不过瘾。】
确认完之后，米赛尔按了下手指，骨节发出喀喀的相声。
只见一切准备就绪，战斗一触即发。
九头蛇的一个成员被芝士汉堡的香气引诱得受不了，脚步不知不觉快了一瞬，结果一脚踩在他们头儿的脚后跟上。他们头儿哪怕一直闻着芝士汉堡的香气也随时境界着，胳膊肘立刻下意识地往后一捅，风声裹着这一击重重地落在那个成员的手臂上！
那个成员本来就在出神，吃了这下后更是没站稳，身体直接往后栽去，偏偏他背后还排着一列其他成员……
九头蛇的头儿一回头，就见自己背后的属下跟多米诺骨牌似的全咕噜咕噜地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头儿：“……”
这下没人盯着芝士汉堡看了，米赛尔松了口气，有点遗憾地收回了手。
九头蛇又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有惊无险地过了第二关。
-
这实在有点尴尬。
不管在谁看来，这都是一场极其无厘头的乌龙，怎么怪也都怪不到米赛尔头上去，九头蛇只能自认倒霉。顶着九头蛇头儿要杀人的目光，另外的人脸色白得像纸，其中以踩到头儿脚后跟的那位最像，脸上仿佛抹了素颜霜。
头儿冷声问他：“什么事大惊小怪？嫌日子过得太舒服了？”
“……”
他不敢说
是因为想吃芝士汉堡。
于是他沉思三秒，立刻喊道：“Hailhydra！”
其他人会意，跟着一起：“Hailhydra！”
“……”
这回轮到九头蛇的头儿沉默，揍也不是骂也不是，只能又狠狠瞪了这个人一眼。
米赛尔若有所思地记下了这句话，虽然听不懂，但他从系统那得到了翻译：【九头蛇万岁……这句话似乎很有用？】
【如果我也说这句话，】米赛尔开始设想，【他们能不能让我停下来先把汉堡给吃完？】
系统：【系统觉得不太行……不对啊，你在楼下不是已经吃了一个吗？】
米赛尔：【一个就够吗？所以他们到底要带我去干什么？】
关于这个问题，就算是系统也给不出答案。
这个世界魔法侧的守护者不少，系统并不能光明正大地动手脚，最多只能通过和米赛尔之间的联系吃吃瓜，或者在线上唠嗑。系统能做的事情有限，对米赛尔的限制更加有限，所以一开始米赛尔才能更换任务。
米赛尔没从系统那里得到答案，直接开了口。
“我觉得你们不用带上我？”为了芝士汉堡，他难得主动一回，很诚恳地说，“我没什么用。”
毕竟会因为他而被威胁的另外两个自己都不在这里。
而且他不知道这个大厦的AI出了什么事……半个小时前AI还帮他点芝士汉堡的外卖，米赛尔就算再怎么懒得管事，都该去看一眼。
他顺带问大部分时间都在挂机的系统：【你能检测到这栋大厦的AI吗？】
【试试，不过这个AI非常智能，到现在都没出来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但系统不能出手帮他解决问题。】系统回答，【昨天半夜已经屏蔽了一次监控，那时候的痕迹到现在都还没有清理干净。】
系统说这话是提醒，也是为了试探米赛尔的反应。
米赛尔一向懒得管事，就连拯救世界都是让另一个自己去做。九头蛇入侵斯塔克大厦这事，怎么扯都和执行任务或是拯救世界扯不上关系。现在米赛尔还算是一身轻，大家都以为阿贝尔和拉米罗只是他的暗恋者，就算有人察觉到他们之间可能存在着某种
联系，也不会想到他们其实是一个人。
假如帮斯塔克大厦的AI解决问题，那就不一样了。
在系统暂时不能帮米赛尔抹除痕迹的前提下，米赛尔的一举一动肯定会被发现。
米赛尔没有搭理系统。
他对九头蛇的头儿说：“我刚来不久，对这里不熟悉，你们带着我也没用。”
一面之词不能信，这群人的头领眯起了眼，目光在米赛尔身上扫来扫去，开始思量。
他之前就在神盾局卧底，来斯塔克大厦的次数并不少，但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眼前这个人。米赛尔单论外貌就绝对不会泯然众人，他不可能见过而毫无印象。
初来乍到应该是成立的……不过也不排除他之前都恰好和自己避开的可能，这点存疑。
但他出现的时机刚刚好。
九头蛇策划的这次行动非常隐秘，别看他的属下一个比一个憨，但都是经过重重筛选出来的、对九头蛇忠心耿耿的成员，复仇者大厦现在的情况也证明消息并没有外漏，那么这个青年出现在这里就分外值得深思了。
假如这不是托尼·斯塔克的圈套，那他就是……
如果他是自己人，所有嫌疑都能排除。
想到这里，头领冷不丁地开口，问米赛尔：“那你之前怎么不说？”
这无疑又是一个试探，头领在背后不动声色地打了手势。
——只要米赛尔的回答出一点差错，头领就会下命令。
周围没人说话，有人连呼吸紧张得都停了。可米赛尔困惑地皱起眉，不解地看向九头蛇的头领——他素来不会演戏，眼睛里的每一点疑惑都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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