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狠劲儿踹森鸥外一脚:“还不快给人家松绑,让我看看他还会怎么服侍你!”
森鸥外吃痛却没吭声,只是隐忍地皱了皱眉道:“是,首领。”
校医替耀哉解开麻绳,当看清他手腕上触目惊心的勒痕,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他抿抿唇,压下耀哉蠢蠢欲动的右手,快速地对视一眼,分开。
“快!快把他的衣服给我脱下来!”
房间内唯一的观众焦急大喊。
踢踏踢踏—
他急匆匆赶来,连原本蹒跚的步伐都变得稳健。
森鸥外把耀哉的身体往桌里托了托,手指刚触到他的衣襟就被握住了。
产屋敷:“……”
森鸥外:“……”
几秒内谁也没有说话,两人只是默契地对视,想象下一步的行动。
“嘎嘎—”
窗外乌鸦的催促声让他们如梦初醒,耀哉深吸口气,下定决心似地松开森鸥外的手,由他拉下自己的衣领。
嘶啦—
精致的锁骨连同白皙的肩膀展露于人前。
产屋敷耀哉到底害羞,身体微微向前弓着,避开了森鸥外的灼灼凝视。
咕嘟。
耳畔滑过老首领吞咽口水的声音,耀哉深感厌恶只得告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森鸥外身上。
于是—
他看见校医滚动的喉结,与其说受到蛊惑,倒不如说是在紧张。
难道……?
揶揄的笑意在耀哉唇上绽放,被一直注视着他的森鸥外窥破。
仿佛为了反驳他的猜测,男人报复性地吻上他的脖颈。
哦不,确切来说是“咬”。
“嗯……轻一点。”
耀哉半是痛苦半是欢愉地低呼,向后抻长脖子以示一种态度—
邀请或抗拒,他自己也说不清,只是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对方。
朦胧中,耀哉看见悬挂天际的那一轮皎月。
“哼哧哼哧—”
肮脏的老头在他身边喘着粗气。
耀哉皱了皱眉,是时候了,他想。
当森鸥外制造的红痕蔓延到胸口,尊贵的观众丧失了最后的理智。
他抓住森鸥外的白大褂,作势要扑上来取而代之。
嘶啦—
一声微乎其微的轻响。
一道转瞬即逝的白光。
老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向后倒去。
“森鸥外,你……”
“首领难道不知道吗?人在戒备和陷入全然兴奋时的呼吸频率也是不一样的。”
森鸥外学着片刻前老头对耀哉说话的口吻道:
“没有什么能逃过我的眼睛。”
耀哉笑了笑,真是个报复心很强的男人。
他慢条斯理地穿衣,把一切痕迹隐藏在和服底下,正要跳下书桌。
踢踏踢踏—
森鸥外走近,悄无声息。
他紫色的眼眸涌动暗光,苍白的脸颊因沾染血迹而格外妖冶。
产屋敷耀哉面无表情地盯他:
“死了吗?”他问。
“死了。”他说。
然后,森鸥外长臂一伸把耀哉从桌上抱下来。
“谢谢。”耀哉轻声细语,嗓音有些沙。
话说回来,一张桌子而已,并不是什么需要别人协助才能安然落地的高度。
耀哉知道,男人这么做只是为了借故和自己亲近罢了。
毕竟森鸥外的手还紧紧地揽在他的腰上。
两人肩并肩蹲在老首领的尸体前。
“你打算怎么办?”
森鸥外一面目露鄙夷帮老头阖上双眼,一面利落地拔出手术刀。
“伪装成自然死亡,然后根据遗嘱公布下一任的首领人选。”
产屋敷耀哉讶异地挑眉,听起来这场谋杀是蓄谋已久。
不过也可以想见,毕竟—
“你一直想杀了他?”
森鸥外瞥耀哉一眼,沉吟少顷:
“是的,我想让港口Mafia成为在暗夜里保护这座城市的力量。”
他顿了顿,望向耀哉的目光暗藏审视。
“今天的事,你会帮我保密吗?”
森鸥外这个男人不得不说十分矛盾。
明明片刻前还亲密无间,这会儿居然就把对他的疑虑袒露无遗。
如果他说“不”呢?男人会对他痛下杀手吗?
产屋敷耀哉有些好奇,但—
也没有好奇到要以身犯险的地步。
他知道宣誓效忠的时候到了,而且这一次比以往哪次都至关重要。
耀哉不置一词地看了他会儿,须臾转过头,微凉的手指从他的手背抚过,直到握住那柄泛着寒光的手术刀。
他粲然一笑:“现在这柄刀上也有我的指纹了,所以我们是—”
[共犯]。
沉默是极致的暧昧。
[系统:攻略对象:森鸥外,目前好感度:90%]
耀哉听见森鸥外吸了口气。
“你……是第一次和男人这么做吗?”
校医的语气难得犹豫。
原来他说的是刚才的那一出戏,也—
不完全是出戏。
耀哉故意不自然地拉了拉衣领,反问:
“你觉得呢?”
虽然顾左右而言他,但他绯红的脸庞已经说明一切。
森鸥外眼里笑意闪烁,戏谑地看了他一阵,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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