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崎倒吸口冷气:
“这……”
他有心听听森鸥外的理由,也知道无论理由为何,都是走走形式。
“森先生,你要解释一下吗?”
森鸥外仿佛看穿他的“虚伪”,别开目光,似笑非笑地对上Ace。
“A先生,”他啧了记嘴,目露惋惜:“你怎么搞的?就算当不成港口Mafia的干部,也不能大晚上跑去停尸间偷鸡摸狗啊。还有—”
[你怎么鼻青眼肿的?该不会被人揍过了?]
A本趾高气昂,听到这话立马变了脸色。
他想起刚刚被警察扭着胳臂羞辱,新仇旧恨统统涌上脑门。
但—
对他知根知底的森鸥外和产屋敷未免难对付。
只有—
“异能—宝石王的失常!”
A猛地挣脱身后警员的束缚,只是不等他伸出作祟的右手,忽然—
面前的谷崎润一郎如虚拟数据轰然倒塌。
_娇caramel堂_
A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下一秒!
嘎嗒—
绕到A背后的谷崎用力扯断男人的双腕。
“啊啊啊啊啊。”
惨绝人寰的叫声响彻审讯室,原本压着A的警员吓得表情失控。
“谷崎警官,您,您没事吧?都怪我没注意……”
润一郎和善地摆摆手,叹口气:
“呼,还好我动作快。要是缺胳膊少腿的回去,直美又要和我闹别扭了。”
直美小姐怎么听上去像头母老虎?
耀哉一边想一边弯腰捡起绷带,妥帖地叠好放进和服。
他清清嗓子:“谷崎警官,如果被他得逞的话,可不是缺胳膊少腿这么简单。他能把你的生命化成等值的宝石,嵌入项圈强行让你戴上,然后你就会听他摆布。”
“嘶—”谷崎摸摸脖子,心有余悸:“真的假的?我只想听直美指挥。”
耀哉轻笑,牵动颈部伤口一阵猛咳。
森鸥外见状心急如焚,一面温柔抚摸他的背脊,一面请求谷崎端来杯温水。
是的,请求。
“你别说话了。”他语带斥责。
“知道了。”耀哉轻声答应,然后—
顺势牵住校医的手,又被他反握。
谷崎注意到他们的互动,眼中滑过一道流光。
他若有所思:
眼前这对,如果说只有产屋敷耀哉一个人付出,好像也不尽然。
情感关系中,索取和给予的不平等长期存在。
只要不是完全没有回报,且双方甘之如饴就没什么所谓。
他和直美是挺好的例子。
系统私信:
[产屋敷:既然无法阻止别人证言……]
[森鸥外:只要让旁观者都不信他就好了。]
谷崎收回绮思,投向A的目光异常凌厉。
此刻的A早从先前的污点证人,沦落为暴力的现行犯,所说的话比在场任何人的可信度都要低。
正在这时—
咚咚咚三下,门开了。
映入谷崎眼帘的是一位聘婷的女性—盘发,红色眼影,修身的和服,手里还紧握一柄纸伞。
谷崎:“你是……?”
女人莞尔一笑:“奴家是俱乐部【花】的老板娘,名尾崎红叶,特地来递交证物的。”
说着,她缓缓从怀里掏出一只真空袋,其中装着的赫然是—
另一把染血手术刀,和森鸥外的别无二致。
谷崎眉头一挑,打量女人的目光添了几分认真。
“难道你看见了是谁杀的港口Mafia首领?”
女人不说话,抻长脖子往里探,却被谷崎不识好歹地挡住,于是只得娇嗔道:
“奴家在里头瞧见了案发的当事人,难道不需要进去对峙吗?”
*
审讯室中人满为患,从左到右分别是:
在首领死亡现场被带回的嫌疑人森鸥外和产屋敷耀哉。
夜闯停尸间的顶级赌徒A,以及为送证物姗姗来迟的俱乐部老板娘尾崎红叶。
红叶似乎和A很熟,进门就直奔而去。
和女人的热情截然相反,A对她避之不及。
红叶擦拭眼角不存在的泪:“真是薄情呐,A先生。明明我们才共度良宵。”
她涂了红色指甲油的修长手指攀上A的肩膀,对方脸色惨白却没有动弹。
确切来说是不敢动。
“哦呀,奴家辛辛苦苦给你接好的手腕怎么又断了?”
A咬牙切齿:“……”
谷崎打断道:“尾崎小姐,请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红叶的目光恋恋不舍地从A身上收回。
她嘁了声,狭长的眼眸浸染怨恨:
“因为我想杀了那个老不死,谁知道被捷足先登!”
谷崎神色一凛:“捷足先登是什么意思?真的有人杀了他?”
他狐疑的眼神再次游弋在森鸥外和产屋敷耀哉之间,如果不是他们,就是至今没现身的另一个人。
尾崎红叶嗤之以鼻,说话的调子扬得很高近乎尖叫:
“比被人杀了更可恨!他是自己杀了自己!你能想象吗警官?这种恶贯满盈的家伙居然得到自杀这么好的下场。”
谷崎眨眨眼睛,不明所以。
港口Mafia的首领是自杀?
那个试图炸地铁,对平民毫不在意的人会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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