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心想，我怎么样又关你们什么事呢？
可惜，佐助现在头脑不清醒，满心都只剩下了狂躁与戾气，他周身是抑制不住的杀意。
卡卡西挡在了小樱面前，一抬头，才看清了佐助现在的样子。他似乎是刚刚和什么人大战过，浑身破破烂烂被浸湿的衣服沾满了血迹。
甚至，他半张脸上都是几乎已经干涸了的血渍，看那样子，应该是他在杀什么人的时候飞溅出来的。还有——
“轮回眼？！”卡卡西也和小樱当时的反应一样，满是震惊。相比起没有正面和佩恩对上过的小樱，他对轮回眼表现得更加谨慎。
一瞬间，卡卡西想了许多种可能性。最终，他联想到了最靠谱的一种：“你们把佩恩——”不知道六道仙人家那些破事儿的人，自然不知道开启轮回眼的条件是什么。
“闭嘴。”佐助暴躁地打断了卡卡西的话，虽然他的脸上依旧很平静，但周身那股狂躁的气息根本掩盖不住，“你们，真的很烦。”
佐助并不想回忆他这双轮回眼的来历，对他来说，这是永远都不想回忆起的噩梦。他宁可……永远都没有这双轮回眼。
也就是在这时，佐助不由得回忆起记忆中迦楼罗曾和他说过的话：“祝你，永远不要开启写轮眼。”那个时候，迦楼罗还叫迦月。
小的时候，佐助并不理解这句话。但是随着他不断的成长，他才终于发现，原来这句话，才是最真挚的祝福。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像迦楼罗曾经祝福的那样，永远不开启写轮眼，永远只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儿。
写轮眼、轮回眼……他根本就不在乎！
卡卡西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佐助，他不由得一愣。在卡卡西的印象中，佐助虽然很傲，但绝对不是现在这样的。大多数时候，他都表现得很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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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卡卡西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佐助，他不由得一愣。在卡卡西的印象中，佐助虽然很傲，但绝对不是现在这样的。大多数时候，他都表现得很冷静。
“一个接一个的，你们真是没完没了了。”佐助的眼神很冷，声音由于刚刚哭过而有些沙哑。
其实，又很多细节都可以证明他现在的不适，比如泛红的眼眶。但是，曾经的“同伴”并没有心思去发现这些。
佐助有些走神地想到，如果这些自诩为他的同伴的家伙真的将他当同伴的话，现在又为什么要来打扰他呢？明明他此刻的心情这么糟糕。
“小樱，你打算独自杀了佐助吧？”卡卡西仍旧挡在小樱的面前，他微微侧头，转动眼珠，看向站在呆立在斜后方的小樱。
小樱闻言，神色不禁有些黯然。卡卡西来了后，她已经完全没有了战斗的心思，甚至就连戒备的姿态都没有摆出。
显然，在她的心中，还是将佐助当成了过去的那个小伙伴，即使佐助刚刚真的要杀她，她也还是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卡卡西见状，凝视盯着佐助，对小樱语重心长道：“你没必要承受这种重担。我身为第七班的老师，让你们分离是我没用。”
说着，卡卡西站直身体，似是回忆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小樱，为了让你放心，我说了些不负责任的话。也许这只是自欺欺人而已……抱歉老师这么不争气。”
小樱急忙道：“没有这种事。”
佐助见卡卡西和小樱又要长篇大论，再一次不耐烦地想要离开。
奈何，想起他还要继续在这条河里捞尸体，佐助不得不停下了转身的脚步，皱眉盯着卡卡西和小樱，心中盘算着该怎么让他们赶紧闭嘴别来打扰他。
是杀了他们呢？还是杀了他们呢？
或许是佐助脸上常年没有什么表情的原因，卡卡西和小樱都不曾注意到他的内心。
“佐助，我不太喜欢重复同一句话，但我还是要再说一次。”卡卡西面色严肃地盯着佐助，“像你这样的人我都看腻了，整天喊着复仇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不要被复仇控制。”
卡卡西说完，佐助却突然大笑了起来，泪水却从他的眼角落下，让人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笑出的泪花还是别的什么。
他明明早就意识到自己和这群人无话可说了，可是听了这么轻巧的一句话，却还是抑制不住地想笑。他觉得自己可悲，也觉得他们可悲，更觉得这个世界可悲。
佐助微微歪着脑袋，语气中满是讽刺：“看得出来，你确实是这么认为的。”可就是这样，才愈是可悲啊。或许他应该在听了木叶白牙的故事后，就意识到的。
佐助不知道卡卡西为什么能在白牙死后还这么安心地待在木叶。或许，他们从最开始就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吧。
卡卡西不知道佐助是在讽刺什么，但她看着佐助这副样子，眉头不由得皱得更深：“我不想杀你——”
“这口气说得好像随时就能杀死我呢。”佐助脸上又变得完全没有了表情，就好像刚刚还在大笑的人不是他一样，“别总摆出一幅老师的样子，我这就杀了你，卡卡西。”
小樱见状，不由自主地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佐助现在的样子……无端地让人心悸，就好像……
不知为何，小樱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迦楼罗的身影。佐助现在的样子……和迦楼罗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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